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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王府与陶府和平解除婚约。

因陶家小姐落水导致身体不便,执意要与王府退婚。

而王妃念及旧情,收其为义女,所下的聘礼即成了认亲礼,要求陶家悉数全收。

大街小巷,众说纷纭。

总之这样的情况下解除婚约,不管是对王府而言,还是陶家而言都是合情合理的。

更多的是称赞陶家小姐深明大义,称赞王妃通情达理。

此时一个温文儒雅,文质彬彬的男子来到陶府门口,心急如焚。

“在下沈云舒,麻烦通传一下,我要见你们大小姐。”

门倌记得他:“沈公子稍等,我这就去禀告大小姐。”

冬枣推着陶夭夭来到了外院,沈云舒正坐在圆桌旁的石凳上左顾右盼。

见陶夭夭出来,立即起身快步迎了上来。

脸上满是焦灼。

“陶姑娘......”

陶夭夭不解的看着他:“沈公子?你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沈云舒欲言又止,片刻后咬咬牙道:“对不起,你和世子退婚的事情,我听说了。”

“对啊,怎么了?”

沈云舒看她面无表情,语气平和,想着是不是伤心过了头,心灰意冷了,或者是故作镇定?

“陶姑娘,你受伤是因为我,我,没想到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还毁坏了你的姻缘。”

陶夭夭才反应过来他想表达什么。

“哦,这不关你的事情啊,沈公子,你可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啊。”

沈云舒眼里充满了懊恼,语气里都是自责。

“怎么能不关我的事呢?”

陶夭夭见他很认真,也就诚挚真切的告诉他:

“沈公子,这事真的和你没关系,至于个中缘由,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但是你只要记住,这个状况不是你造成的就行了。”

沈云舒摇摇头:“陶姑娘,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会自责,在安慰我,像世子那样身份高贵,又才智过人,还一表人才的公子,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可是现在却因为我......”

陶夭夭连忙抬手:“打住打住,沈公子,你是不是脑补的有点多?退婚是因为我和世子不合适,就算没有这件事情也会退婚的,你明白吗?”

他哪里听过什么不合适呢?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谁会管你合不合适。

沈云舒睁大眼睛看着她顿了顿,又说:“那好吧,就算你不怪我,那我也不能就这么原谅我自己,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读书,争取金榜题名。”

陶夭夭点点头:“那还差不多......”

“等我金榜题名之时,就到你府上求亲。”

“什么?你说,你刚刚说什么?”

沈云舒再次鼓起勇气大声道:“我说等我金榜题名,我要娶你为妻。”

陶夭夭被惊掉了下巴,回头看看冬枣。

冬枣白了沈云舒一眼,没说话。

陶夭夭微张着嘴:“啊,沈公子,我再次强调一遍,我受伤,我退婚都和你没关系,你赶紧忘了这事,安安心心去考取功名,好吗?”

沈云舒看着她,眼里含情:“这,怎么是说忘就忘的呢?”

陶夭夭怎么算也没想到自己顺水推舟把治脚的伤算到了落水上,会引来这一出,简直哭笑不得。

“沈公子,据说你是状元之才,我救了你,就当是为了中土,为了朝廷,为皇上效绵薄之力,

如若你想感恩,只需考取功名后,为国家效力为百姓谋福,那我便心满意足了。”

沈云舒看着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移开:“这跟娶你也不冲突啊!”

陶夭夭:?

冬枣:?

总算打发走了沈云舒,陶夭夭头上本来就有伤,这下是真的头痛了。

冬枣一脸嫌弃:“小姐,我看这个沈公子,真的是个书呆子,你这边刚解除婚约,他就上着杆子跑来一顿说,这要传出去,人会怎么看?一点不考虑小姐的名声。”

这话倒是提醒了陶夭夭。

刚解除婚约,如果这么快就和别的男子定亲,王府和陶家,面上都不好看吧。

毕竟人言可畏。

所以,和花灼的关系也不能那么快公开。

还要对付这个沈云舒,看他那意志坚决的样子,他要真来提亲,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月亮高悬,夜风和煦。

冬枣照例在外间睡得香甜。

陶夭夭心里想着要怎么把甄建引出来,找到甄姨娘为非作歹的证据,这样朱绿竹才能安全。

否则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提心吊胆的,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被暗算。

甄寒梅可不像杭白菊,她做事谨慎,还沉得住气。

只是,朱绿竹这次孩子保住了,要是肚子大起来,她再动手,就更容易被发觉。

很明显她容不得朱绿竹,尤其这个孩子。

所以,她大概率会很快再一次动手。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个温柔低沉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花灼”陶夭夭嗔怪,“你下次能不能别这样不声不响地就跑进来,吓我一跳。”

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挪出了一个位置。

花灼顺势躺了下去,侧卧着撑着头看着她。

“那你的意思是我该大张旗鼓的来?那我下次直接走正门。”

“美的你,现在不行,等过段时间,我就带你正式见我爹。”

花灼用手拨开她额头的一缕头发:“你这边刚退婚,我就让赤青送信回去给我母亲了,她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的。”

陶夭夭突然想到玉罗:“公主那里你怎么处理?如果竞王真是你亲生父亲,她知道了应该也会死心。”

花灼正色道:“竞王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自己也一直怀疑他不是,直到昨日皇上到王府来找我,他向我透露了一些关于我父亲的消息,我才更确定了这一点。”

“那如果你和竞王没有关系,那岂不是?你和公主就……”

花灼用食指的指腹按住她的嘴唇:“想什么呢?”

陶夭夭抓起他的食指握在手里:“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公主便可以要求皇上赐婚,到时候你还能抗旨?”

花灼刮了刮她的鼻尖:“撞傻了吧?你忘了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北原人,你中土皇帝的圣旨压不住我。”

“那你的亲生父亲是谁?”

花灼沉思片刻后才说:“皇上说,他的身份很特殊,到了合适的时机自然会与我相认,说他有难言之隐,真相大白的那天,会向我母亲赔罪。”

陶夭夭内心仿佛已有了答案,安慰他:“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你就不必再费尽心机到处寻找了,下次还那么冲动吗?”

“什么?”

“动不动就要杀人!是谁说等我和竞王府撇清关系后就去杀了竞王的?”

“往后,我听你的便是。”

陶夭夭已经开始感觉到疼痛从脚耻骨一阵阵传来了,花灼透过月光看到她微蹙的眉。

“怎么?哪儿疼?我给你揉揉。”

陶夭夭不说话,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双脚。

花灼坐起身来只看到她原本鼓起来的脚背已经平了下去,被两块坚硬的板固定着。

他记得她曾跟他说过她痛恨这三寸金莲,说过要恢复正常后跟他学功夫……

“你?”

“疼……”

花灼眼睫微动紧紧把她拥入怀中,声音有些发颤:“你这是何苦呢?”

“小姐,很疼吗?”门外又传来冬枣带着哈欠的声音。

“我做美梦呢,你睡你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