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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1 章 伴读算计

“突然的一句话,让苏培盛也愣,但又立刻反应过来,躬身应道,是!”

“珍嫔离世的消息,被皇后彻底压住,而且为了不让太后提前知道,甚至安排人将整个安澜院都封闭起来。“

就连原先送去给珍嫔挑选的奴才奴婢们,也是一步也不能出。

“一直在得到皇帝的旨意,宜修才乘着轿子,去了搂月开云倌,竹息得到消息,匆匆迎出了门。”

“虽然不知道这宜修来意,但依旧没有半分破绽的屈膝行了个礼,恭敬的开口道;皇后娘娘来的突然,太后这会儿正在礼佛,怕是没有空见娘娘呢?还请娘娘恕罪。”

“宜修扶着剪秋站定,也不在意竹息所言,垂喻少了对方一眼,你去回禀太后,本宫今日来,所说的事牵扯到珍贵人。”

事关重大,本宫不得不面见太后,亲自回禀。

“宜修的话让竹息心里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宜修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不好在拒绝。”

“也不敢让皇后在外面等太久,只能身子一侧,垂头道;是,还请皇后娘娘到内殿等候,奴婢这就去回禀。”

“宜修没有开口,只点了点头,就踏进了门,刚坐下没多久,茶都还没上来,太后就已经进来了。”

“宜修起身屈膝行礼,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摆摆手,示意宜修起身。”

“后走到一边坐下,珍贵人小产时,皇后在上下天光不愿出门,这么这会儿倒是有关于她的事回禀了?”

“宜修不在意太后话里阴阳怪气的语气,总之今日要说的事,是能够彻底打击到对方气焰的。”

“微微收敛起嘴角的那一抹嘲讽的笑意,宜修平静的开口道;太后,底下奴才们刚刚报上来的事,臣妾想着,到底事太后亲侄女,所为才不得不来告知你一声。”

打扰到太后礼佛,还太后赎罪。

“话落理了理衣服下摆,不等太后开口,就接着说道;太后,珍贵人被翠疑杀害,已经去了,皇上有旨,追封珍贵人为珍嫔,此事还请太后节哀。”

“宜修话落目光从太后脸上移开,落在自己手腕上的那青翠欲滴的手镯上,心中的快意止不住的升腾。”

乌雅氏,乌雅贞芸,太后,一个人狼子野心,到了今日也该收敛收敛了。

“宜修脸上平静,太后心里却如惊涛飓浪般,你说什么?谁杀了她?”

“太后您没有听错,确实是翠疑,这事还是黄规全带着奴才们到安澜院才发现的。”

太后放在桌上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的宜修。

“从前不管是纯元的死,还是王府的那一条条性命,太后从来没有觉得宜修能逃的出自己的手掌心。”

但今日珍嫔的死,让太后觉得自己拿捏不住宜修了。

“翠疑,她不过是个奴婢,怎敢要了珍嫔的性命,皇后,你拿这话回哀家罢了,难道也是如此回皇帝的吗?”

”太后的话再次让宜修嘴角一勾,臣妾多谢太后关怀,只是太后也许是没有听清臣妾说的话,追封珍贵人为珍嫔,正是皇上听到此事后,伶惜珍嫔刚刚小产就丢了性命,才有了这道旨意。”

太后被宜修的话给说得愣住了,她听懂了宜修的意思。

“皇帝对珍嫔的死,没有任何在意,太后只觉得自己的指尖有些发凉。”

“宜修的失控,似乎意味着这后宫,已经不是她乌雅氏能够掌控的后宫了。”

“宜修话落,殿中沉默许久,太后带着许些微压的声音响起,此事哀家知道了,自然皇帝有了旨意,就按照皇帝的旨意去做就是了。”

“哀家礼佛还没结束,皇后请回吧!太后突然转变,宜修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

扶着桌上站起来身,是,那臣妾告退了。

宜修离去,太后端起茶盏用了一口,却止不住不稳的气息,孙竹息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太后……

竹息你说,哀家听从族人的建议,让贞芸入宫,是不是做错了?

“皇帝不愿意乌雅氏的女儿入宫,哀家并不是不知道,第一次选秀之时,哀家就严厉拒绝过族里。”

可第二次选秀……哀家怎么会如失心疯一般,应下了此事呢?

“你可还记得,皇帝上次来给哀家请安,是什么时候的事?”

“太后言语间,似乎跟在懊悔自己当场的做法。”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母子间本就不多的情分几乎被消耗一空,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孙竹息轻叹了一声,太后,珍嫔娘娘去了,皇帝心中想必不会在像从前那样反感吧……

太后的目光直直的落眼前的地上,默默想了许久,却觉得眼中突然一亮。

“竹息,皇帝忌惮他,若是哀家替他除掉一个心腹大患,或许哀家与他的母子情分,还有能修复的一日?”

太后的话让竹息一愣,太后……

“他之前说,要用自己的性命换他妹妹余生平安,哀家虽然不满佟佳氏也久,但如今坐在太后宝座的是哀家”。

“佟佳氏在尊贵,如今也不过是被皇帝封为先帝的皇贵太妃,就是允了他又如何?”

“话越说,太后眼越亮,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接着道;如今在园子里不比紫荆城规矩大,竹息,你给宫外传话,就说哀家要见他一面。”

太后………

孙竹息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还是觉得太后此举不妥。

“但今日珍嫔死后,皇帝的处置,让太后彻底的看清自己的错处。也明白乌雅氏的女子入宫,才是导致自己母子关系彻底僵硬的问题所在。”

如果能解决此事,自然会毫不犹豫。

“不必犹豫,哀家只盼着办了此事,皇帝能看清,哀家从来没有过,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孙竹息没有办法,呦不过太后的决定,只能屈膝应下此事。

勤政殿

科举之事也定,皇帝倒是起了几分兴致,晚膳过后,让人传了芩贵人作陪。

“如今芩常在腹中已经满了三个月,在在走动的时间多了起来,如今瞧着脸色倒是红润的许多。”

“两人中间放了一碟子沁了冰荔枝,芩常在拖了护甲,仔细剥了一颗,搁着桌子赐给了皇帝。”

“早就听说这荔枝难得,一路从福建快马加鞭的送入宫里,可是耗费了许多人力,皇上尝尝。”

皇帝却摆了摆手,昨日在淑妃宫里用了许多,你如果喜欢就多用些。

芩常在听后,顿了顿,收回手中剥好的荔枝,放在白瓷盘里。

“才道;淑妃娘娘得皇上宠爱,又有阿哥公主们在,这样的好东西应该紧着娘娘宫里才是呢!”

“皇帝头也没抬,一直埋头在手中书册上,听后又道;是了,孩子们总是要娇贵些,你好好安胎将来生下孩子,朕一样喜欢。”

“皇帝的话让芩常在很是高兴,垂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道;皇上喜爱孩子,嫔妾也很期待呢!”

“过落苏培盛躬身进门,皇上,张廷玉大人求见,说是有急事上奏。”

皇帝随手将手中书册关,放到桌上,让他在偏殿等候。

芩常在在一旁瞧着,不等皇帝开口,就道;皇上,时辰不早了嫔妾也该回去了。

嗯,去吧!

皇帝很满意芩常在伶俐,点了点头,苏培盛给芩常在传轿辇来。

皇上!

“芩常在跟着站起了身,皇上让人在园子各处都点了灯,嫔妾也想着一路回去能看看院子里的夜景,不必让苏公公传轿了。”

“皇帝伸手捏捏芩常在的肩膀,这样也好,只是你如今有着身孕,要小心脚下。”

是,嫔妾恭送皇上。

“皇帝在芩常在的恭送声中出了门,芩常在转头看了一眼桌上剥好的荔枝,拿起放入口中,一抬手,名烟,走吧。”

主仆二人出了勤政殿。

“芩常在一手扶着名烟,一手摇扇,抬头四处看看,开口道:果然已经临近中秋了,瞧着月亮都圆了许多呢。”

“名烟也跟着抬头看了一眼,跟着站到;小主说得是,如今小主有孕,将来必定是明珠璀璨,正如今日的圆月般的光辉呢。”

“芩常在嘴角划过一丝无法遮掩的笑意,你这丫头,如今越发贫嘴了,只可惜月份还小,我如今只盼着能生个阿哥,才有将来可言呢。”

“芩常在的话让名烟心头升起一丝警惕,转头四周看看,确定没有别人,才微微松了口气。”

“倒是芩常在瞧见名烟如此,笑着捏了捏对方的手,这会儿天都黑了,难不成还有人特意跟着你我不成?”

“而且就算我有想生儿子的想法,那也没有什么错呀,做什么一副怕别人道道的模样?”

“名烟听后,胆子也大了起来,小主说得是,要奴婢说呀还是您有福气,那珍嫔在如何自视尊贵,不也早早撒手人寰了?”

“哼,她从前有孕时,从来不拿正眼瞧人,对底下的奴才们非打即骂,要说也是报应,先是被瓜尔佳氏弄小产。”

“紧跟着又被自己贴身的大宫女,要了性命,何曾不是她自己做的孽!”

“说着芩常在低头摸了摸自己尚未拱起的腹部,罢了,好端端的,提起这晦气的人做什么?”

“名烟连连点头,小主说得是,如今奴才只盼着小主平安生下腹中的小阿哥,哪里还在乎别的。”

“芩常在脸色笑意不减,正要开口,脚步突然顿住,手上一紧压低声音道;名烟,你瞧那里是不是有人影?”

“名烟顺着芩常在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见前方灯光为尽之处,有两个黑漆漆的身影,正摸黑朝前走着。”

“小主,也许是哪个宫里的太监跟宫女,咱们不必在意,还是赶紧回去吧!”

“芩常在皱眉片刻,摇了摇头不对,如果真的只是寻常宫女太监,怎么会不打灯笼,这两人鬼鬼祟祟,怕是有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呢!”

“名烟神色一紧,小主,若是如此,咱们就更不能跟上去了,万一见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而会惹祸上身呢。”

“你怕什么?说来这是在院子里,除了嫔妃也就是宫女跟太监,他们两人鬼鬼祟祟说不定有什么糟污事呢!”

“我也不过是好奇,咱们跟上去看看,看谁敢这么大胆,芩常在一副越说越激动的模样,扯了名烟一把,快,灭了灯笼,咱们跟上去瞧瞧。”

“名烟呦不过主子,只能应声灭了灯笼,扶着芩常在,轻手轻脚的跟前前头那两人。”

………

茹古涵今

“孩子们都在闲月阁,安陵容让莲儿搬了个凳子,主仆二人都低着头,忙着给弘昭绣过几日生辰要穿的新衣裳。”

一抬头就瞧见秋芳进了门。

“安陵容抬手将针在发间磨了磨,开口问到;孩子们都睡了?”

“秋芳上前行了礼,笑着应道,娘娘,今日两个小阿哥练字辛苦,早早就睡了,倒是是咱们的八阿哥,让贤妃娘娘哄了许久才愿意睡。”

这小子如今是越发有弘昭的模样了,真是让人头。

都是娘娘的孩子,亲兄弟自然相像。

“秋芳又应了一句,神色间笑意微微收敛了些;娘娘,言归刚刚传来消息,太后娘娘身边的竹息姑姑,悄悄引了隆科多大人入园子?”

“安陵容手上动作猛的一顿,差点扎到自己的手指,可秋芳的声音却没有就此停下。”

“娘娘,竹息姑姑跟隆科多大人不小心,被芩常在主仆瞧见,她两人此刻正在悄悄跟在竹息姑姑身后。”

“安陵容不知道太后今日所为,意欲何为!但想到前世隆科多的死讯,大概也能猜测出几分。”

“但不管今日太后想做什么,都绝对不能被后宫的人知晓。”

芩常在……

也不知今日过后,会是怎么的光景。

“芩常在主仆灭了灯,小心翼翼的跟着后头,走了将近一盏茶功夫,才终于脚步暂缓。”

“只是一路走来,名烟几次三番劝导,都不能让芩常在还了心意。此刻见到前面的人终于停了下来。”

“名烟忙又开口道:小主,这里好黑,咱们不如先回去,让旁人来看看吧?

“嗤,你何时胆子变得这么小了,这是在园子里,就算被他们发现了又如何?该害怕的应该是她们。”

“别说话了,他们进去了,芩常在闷声低喝一声,拉着名烟躲到一棵树后,目光却死死盯着不远处的一道门。”

“瞧见只进去一人,还有一人守在外面,顿时察觉出不对劲来,他们不是私会吗?怎么还有一人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