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演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道:“那宋景就相信了秦老板的一面直言,就对妹妹屈打成招逼她去死了?”
邹老夫人却是摇摇头道:“你妹妹给宋家那个老太婆下药的事情也被人给捅了出来,还有其他的事情一起........”
其他的事情,邹老夫人也说不出口了,这些年,他们设计了那么多的事情,大大小小的都数不过来了。
邹演看了看母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可能我们当年是真的错了,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其实,就应该要想到有这种后果。”
听着邹演的话,邹老夫人眉头紧皱,不由的深思起来:“难道真的是当年做错了,才酿成今日的后果。”
闻言的宋子菁有些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唇。
邹老夫人想了想后,眼中划过一抹坚定的神色道:“不,我们没有错,如果不那么做,你妹妹还有活路吗?”
邹演定了定神色对着邹老夫人叹口气道:“妹妹当年和如今的辅国公那也是郎情妾意了,是母亲您看不上辅国公,一定要拆散妹妹的这一桩姻缘,要是随了妹妹,现在可能......”
还没有等邹演说完,邹老夫人就疾声的打断邹演道:“你懂什么,当年那小子,本身就是扶不上墙的东西,芙蓉要是嫁给他,那才是一辈子都毁了。”
“而且,她嫁给永定侯这么多年,你不是也得到了那么多好处,要是没有这一层姻亲关系,你以为,你可以这么快的爬到现在的位置,你以为现在的威武伯府会这么显赫。”
“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妹妹,是为了你,是为了整个威武伯府,所以,我没有错........”
瞧着邹老夫人越说越激动的样子,邹演也不敢有什么反驳的话,毕竟,这么多年,他们威武伯府确实因为永定侯府而得到了许多。
随即,又皱了皱眉头对着自己的母亲道:“所以,为什么这十几年都过去了,怎么现在就一朝东窗事发了,我总觉得,这些事情的发生好像有一只手在后面推着走一般的。”
“我们死死捂着的东西,全部被那只手推出来,推在大家的面前,那么多年的事情,怎么可能一下子全部浮出水面,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闻言的邹老夫人思付一阵后,也是十分认同的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今日所有的事情全部纷至沓来,我根本来不及应付,现在仔细想来,这些事情都有猫腻........”
这般想着想着,邹老夫人突然狠狠的一拍桌子道:“真是放肆,我们竟然被耍了。”
话音落下,邹演和宋子菁的顿时沉默了......
宋子菁今天这一日都像在坐过山车一般的,她自顾不暇的也没有细细的想着这些事情怎么突然就一起发生了。
这般想着想着,宋子菁努力的想着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几乎所有人都是兵荒马乱的,但是,每个时候,仿佛都只有一个人是情绪稳定的出现在每一个地方。
而且,每次她们出事的时候,宋安澜都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们,宋子菁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心惊。
咽了咽口水的对着邹老夫人和邹演弱弱道:“外祖母,舅舅,可否听子菁一言?”
闻言的邹老夫人和邹演齐齐的朝着宋子菁看过去,只听见邹老夫人对着宋子菁道:“菁儿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得到外祖母肯定的宋子菁顿时就来了精神,对着眼前的外祖母和舅舅直接将自己心中想到的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和盘托出道:“菁儿觉得,整件事情,最不对劲的就是宋安澜。”
听到这话的邹演眉头一松,满不在意对着宋子菁道:“菁儿,我知道,你看不惯你那姐姐,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了,你在一边休息吧。”
没想到舅舅会不相信自己的宋子菁顿时就有些急了,张口就道:“舅舅,我没有在任性,这个时候了,我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听到宋子菁都急眼了,邹演缓了缓神色对着宋子菁道:“好好好,我知道了,等把眼下的这些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帮你好好的收拾那个臭丫头片子。”
邹演到此时此刻还是觉得宋子菁在记恨宋安澜,觉得自己的日子不好过了,也不能让宋安澜的日子也好过。
听出舅舅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宋子菁心中也是无语问苍天,定了定神色对着邹老夫人道:“外祖母,您看舅舅,他都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无理取闹.......”
邹老夫人看着宋子菁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心中思量片刻,凝神对着邹演道:“你先别着急下定论,听一听你外甥女说一说也没什么,说不定可以给我们一点思路呢。”
眼看着邹老夫人已经说话了,邹演瘪了瘪嘴,他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想听宋子菁废话,心中暗暗的叹了一口气:“难道是因为妹妹没了,母亲将所有的偏心都给宋子菁了?”
定了定神色的邹演对着邹老夫人恭敬道:“母亲说的是,是儿子唐突了,没有考虑那么多。”
邹老夫人并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偏转到宋子菁的方向,等待着着宋子菁开口。
瞧着外祖母给自己这个机会说话,宋子菁清了清嗓子对着二人开口道:“子菁觉得这些事情和宋安澜有关系不是空穴来风的。”
邹老夫人和邹演还是没有说话,看着宋子菁,等待她的下文。
于是,宋子菁继续道:“外孙女觉得,宋安澜实在是太淡定了,每一件事情她都在现场,但是每一次都是冷眼旁观,好像这些事情她早就预料到了一般........”
闻言的邹演脸色微变,心中不禁想道:“早知道就不听这个丫头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但是邹老夫人却是十分认真的思索起来,邹演看着母亲这个样子,面上顿时严肃起来,心中不禁嘀咕道:“难道还真的和宋安澜那个臭丫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