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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南渊送完宾客,穿过昏暗的长廊上,脚步飞快的向云亭居走去。

来到新房,一进门,离南渊就看到穿着红色寝衣睡着了的储凌月。

无奈一笑,这丫头心可真大,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都能提前睡着了。不过他没有叫醒储凌月,而是先去洗了个澡,换好寝衣才出来。

走到床边,静静的看着储凌月睡的泛红的脸庞,离南渊都有些不忍心叫醒她了。

静了两秒,离南渊还是伸手把她摇醒了。

储凌月睁开眼睛,睡意朦胧的看向离南渊,哑着嗓子呢喃:“王爷,你回来了?”

离南渊伸手将储凌月抱出被窝,放到自己的腿上,语气宠溺的回应:“嗯,本王回来了!你等困了吗?”

储凌月坐在他腿上,将脑袋抵在离南渊的胸口,蹭了蹭,“嗯,我困了,今天早上起的太早了,没睡够。”

“可阿月,你莫不是忘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打算这么睡过去了吗?”离南渊循循引诱。

闻言储凌月僵住,彻底清醒了!

抬起头,看向离南渊:“王爷,你不困吗?要不我们早些休息?”

储凌月垂死挣扎,到了此刻,她有点怕了怎么办?

离南渊笑了,捏捏储凌月的脸,“月儿,你是不是怕了?还是害羞了?”

“谁怕了?害羞了?”储凌月死鸭子嘴硬,硬撑着。

“既然阿月不怕,那咱们就办正事吧!”离南渊说着就把储凌月平放在床上,自己也欺身而上。

红烛帐暖,一夜春宵,羞红了天上的月亮,新房里的动静直到后半夜才消停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储凌月睁开眼睛,动了一下身体。

“嘶~”

储凌月皱起了眉头,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尤其是腿心处。

“混蛋,这个禽兽!”储凌月咬牙骂道。

“阿月,你醒了?怎么一大早就骂人呢?”身后离南渊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储凌月也转过身,看向离南渊,这人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眼睛里都有笑意。

储凌月见状捶了一下他:“混蛋,你还说?都怪你不知节制,害得我受罪,你知不知道我很疼的?”

储凌月委屈,这人昨晚跟没见过女人似的,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到后面她求饶也不放过她。

离南渊自知理亏,昨晚没忍住,实在是过分了些,所以此刻面对储凌月的抱怨,他也心甘承受。

赶紧抱了抱她,哄她:“对不起阿月,是本王不好,没有忍住,让你受累了,你要不解气,打本王骂本王都行。”

“哼,你以后别想再碰我了!”储凌月生气。

“那不行,阿月,我们再换个惩罚吧,这个肯定不行,你这不是要本王的命吗?”离南渊坚决反对。

笑话,好不容易娶到心爱的女人,不让碰,这搁谁谁能干?

“总之,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许再碰我!”这人就不能惯着,储凌月坚持。

离南渊看储凌月一副没得商量的眼神只能不甘不愿的点头答应。

他怕他不答应以后就真的不让近身了。

储凌月见他答应了,脸色好了不少。

推了推他,“还不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都不用去上朝的吗?”

离南渊抱着她闷闷的说:“不用,皇兄给本王准了假,在家陪媳妇!”

“我谢谢陛下了,我不用你陪,你还是去上朝吧,朝堂大事要紧!”

储凌月谢绝,这要是再陪下去,她的腰都断了。

“阿月,你这样本王可就太伤心了,今天才是咱们新婚后第一天,你就不想见到本王了?”

离南渊郁闷,谁家媳妇新婚第一天就赶新郎的?

“王爷,你只是伤心,可我是痛心,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什么样没点数吗?

反正我没好之前不是很想看到你,王爷你行安排吧!”说完储凌月毫不留情的起身下床,等脚踩在地上,还没走两步,疼痛又袭来。

储凌月更气了,冲门口喊来春红,狠狠瞪了床上的人一眼,才在春红的搀扶下走向旁边的浴室。

泡在热水里,储凌月总算好受了一点。

看了一眼身上的印记,又开始在心里骂离南渊了。

“禽兽!”

春红羞的满脸通红,不敢往储凌月身上看,只低着头往她身上浇水。

储凌月现在也没心情顾及春红的尴尬,只当不知道。

由于安王府没有长辈,储凌月也不用去敬茶,所以这会儿才起来,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还是需要三天后去宫里谢恩,毕竟陛下和长公主算是离南渊最亲的长辈了。

泡在水里想了会,对着身后春红开口:“从储府跟过来的人都安排好了吗?还有我的嫁妆放到哪里了?”

听到储凌月问话,春红忙抬起了头。

“王妃,跟着来的丫鬟都安排好了,就在隔壁的院子。还有月魄和储寻,也在隔壁院子。

管家说王爷早已下达了命令,安王府一切事务都由王妃您说了算。”

春红说起这些,明显带着得意,声音都显得很欢快。

“至于王妃的嫁妆恐怕得整理两天,东西太多,得专门腾出一间屋子来放东西。”

储凌月听春红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很是满意,真不愧是她娘给她找的大丫鬟,这办事能力没得说。

“你干的不错,辛苦了,等会让账房给你支100两银子,给你的奖赏。”

春红顿时喜不自胜,跪下感谢:“奴婢谢王妃赏赐!”

“起来吧!不要动不动就跪下!”储凌月皱眉,这等级森严的皇权王朝礼仪规矩,还真是麻烦。

春红也知道自家小姐向来不喜欢跪来跪去,连忙起身。

等泡好澡从浴室出来,屋里已不见了离南渊,只有丫鬟们在进进出出的收拾。

储凌月也没问丫鬟离南渊去哪呢,反正他这么大个人,也丢不了,该回来时总归会回来的。

刚坐到餐桌旁椅子上,就看到离南渊从门口进来。

已换下了昨日的喜袍,今天一身绛紫色锦袍,看上去神采飞扬,器宇轩昂。

储凌月看了两眼就在心里吐槽:“长的俊美无双、人神共愤的,可偏偏是个禽兽,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