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看其他人长得什么样,就在他们要伸手摘鬼浅面具之时,剑光闪过鬼浅极快的一剑,那人的手臂直接飞到桌子上,掉落到那盘卤猪脚的盘子里,杀猪般的嚎叫瞬间回荡在这座客栈的大堂之中。
那人抱着膀子痛苦喊叫着,谁,是谁啊,他们快速给他上药包扎伤口,他们都没看清是谁出的剑,鬼浅出剑收剑只在一息之间,他们拿着武器四处找人。
神无极忍不住笑出声,直接睁开眼睛,那双丹凤眼中犹如碎裂开的星河,璀璨夺目,神无极坐直身子,修长的腰身和墨黑的长发慵懒的披散在身侧,他单手撑着侧脸,美的夺魄勾魂。
那些人都看直了眼,为什么男人可以这么诱惑?楼上下来几个人,领头那人身材竟比鬼浅还高了一些,膀大腰圆,呼吸沉稳,步伐稳健,是个高手,他提着一把巨斧走到神无极面前。
他从未见过像神无极这般的俊美的男子,虽然桌子上晕倒的那个也不错,这人眼睛看向墨白,他还睡在鬼浅左手上,你俩今晚上都是我的了,指着神无极和墨白。
神无极挑眉,这么贪?你行吗?放肆,我们老大可是巨斧堂二堂主怎么不行,一晚上几个都行,墨白被那个傻大个泼了一杯酒,迷迷糊糊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居然枕在恩人手上睡着了。
他脸色微红的快速起身,悲催的发现自己好像又被一堆男人惦记上了,他看到神无极的脸时很是震惊,神大哥,你,你好英俊啊,神无极邪魅一笑,你恩人的脸,更是人神共愤不信你揭开他面具看看。
墨白看向靠在椅子上,昏过去的鬼浅,他白皙的脖颈上,小巧的喉结暴露在他眼前,墨白忍不住喉间干涩,真的吗?恩人竟然比神大哥还要俊美。
那个傻大个直接伸手要掀开鬼浅面具,鬼浅犹如银蛇的离吻剑再次出鞘,那个傻大个居然瞬间,用斧头格挡住了鬼浅的攻击,傻大个惊出一身冷汗。
太快了这剑法,自己反应要是再慢点就要交代了,他说道,武功不错啊,居然装晕,神无极拉着神世后退几步,飞到房梁之上,鬼浅护着墨白与那个傻大个打在一起。
离吻剑与那把巨斧,锵!对砍在一起火花四溅,巨斧竟被离吻斩出一道豁口,傻大个虎口撕裂,没想到这厮竟如此强悍,傻大个再次进攻而出,鬼浅身形犹如鬼魅,来回在傻大个周围穿梭。
一边移动着步伐,一边施展绝妙的剑法,他剑法轻松抵消傻大个的连续进攻,他护着墨白退到角落,神无极飞过来,把墨白拉到房梁上和神世坐在一起。
鬼浅飞身而上,手持离吻剑,一招一式快如闪电,更犹如银蛇出洞,剑招让人眼花缭乱,他的剑法以快进攻,以快防守,即使他在对手面前出剑,到对手死都看不见,他是如何斩杀的对手。墨白坐在房梁上看着鬼浅,他双眼全都是崇拜之情。
鬼浅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将傻大个逼至角落,毫无退路他只能用巨斧硬抗鬼浅的剑招,双手虎口早就破裂出血,来回格挡鬼浅的剑招被震得已经麻木失去知觉,他对着那些人吼道,给老子上啊!杀了他。
一群人有百十号人拿着大刀飞身而来,鬼浅一脚将傻大个踢倒在地,离吻剑快速挽出剑花,剑气弥漫,纵!,磁性犹如琴弦的声音,汇入数道剑气之中,化为一道巨大的剑气,瞬间斩杀飞扑而来的那些人,一个个脑浆迸裂死相极惨。
那个大块头跪在地上求饶,那些还活着的也都爬过来,跪在地上对着鬼浅磕头,大侠饶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神无极带着墨白跳下房梁,鬼浅不和他们废话,离吻剑快进快出,人头全都落地血浆飞溅到那个店小二脸上,啊,啊啊,这位比这些人可怕多了。
大侠,店小二嘚嘚瑟瑟跪在地上,咱们店里的伙计都是被他们挟持的,高抬贵手,留我们一命吧,神无极踢了一脚那个傻大个的脑袋,圆圆的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那你说说这都是怎么回事吧?
他们,是江湖上的巨斧堂,神无极蹙眉怎么没听说过,小的,之前听他们喝酒时候说过,好像他们依附江湖上的武林盟主,叫什么温什么。
神无极说道,温恒,对,那小二哥立马说道,就是温恒,他们好像是他的手下,神无极蹙眉,没想到堂堂武林盟主,居然是这种大奸大恶之人,豢养这些作恶多端之人。
店小二让其他的伙计,快速把这些尸体搬了出去,快速清洗了大堂内的血迹,大侠,要怎么处理这些尸体啊?用火烧掉?
一百多具尸体这个不是小事情,鬼浅坐在他们清理干净的椅子上,淡淡说道,直接报官即可,啊,那大侠您不会受到牵连吧?神无极哈哈大笑,谁敢牵连他啊,你放心报官便是,伙计骑着马跑到十里外的官府报官。
很快地方官员跟着店小二骑着马,带着无数捕快来到这家客栈,看着满院子的尸体,目测少说一百多人,他们也是吓得够呛,听小二说这家客栈早就被这货盗匪占领,奸淫掳掠杀人越货,已经一个多月之久,而他身为地方官竟毫无察觉。
他们快速进入客栈大堂,大堂内已经收拾的干净如新,不但没有血腥味还有一股清新的冷香飘散着,客栈的伙计们将大堂清洗了无数次,可是血腥味还是很重,鬼浅给了他们一颗冷香丸放入水中,没想到用那个水清洗后,不但没有了血腥味,大堂内还很是芳香扑鼻。
地方官来到鬼浅面前,是阁下将院外那些盗匪斩杀的吗?店小二立马跑过来跪在地上,大人这位大侠是好人,是他救了我们,您可别给大侠定罪啊,那些忙活的伙计也都跑过来跪在地上求着情。
鬼浅坐在那里气场太过强大,这个地方官看看鬼浅又看看俊美不凡的神无极,神世,还有墨白,看到墨白,咦,这不是墨家小公子吗?您怎么在这里?
墨白尴尬的打招呼,啊啊常叔伯好巧啊,这是您的管辖范围啊,常海看着墨白,墨白,你爹来信说你离家出走,他到处派人寻你,我也这边也一直在各路卡点蹲守,你居然跑这里来了,我看看,你没受伤吧?
手在墨白身上摸索了几下,还好没有受伤,墨白摸摸头,我没事,我恩人会保护我的,他保护的很好,常海看向一身气度的鬼浅,他虽然带着面具,可是那威压不像是一般人。
常海看着坐在那里的鬼浅,你恩人是这位大侠吗?墨白立马说道,是的,我被一家青楼抓去,是恩人救了我,常海一愣,青楼!墨白尴尬的笑笑,不想提那段回忆,觉得舌头疼。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别激动,我这次想和恩人去北境看看,麻烦叔伯和我爹说一声,哦,还有我的病已经被恩人治好了,叫我爹不用惦记我,常海很是震惊,你的病好了!
店小二让后厨快速又重新做了一桌子菜,几个人做在一起边喝边聊,院子外的尸体都被捕快拉走,扔到了乱葬岗,神无极太过俊美的容貌,很快吸引常海的注意,他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神无极想了想还是戴上面具,大人,几个捕快跑进来,看着常海说道,属下已经调查明白了。
这伙人属于江湖中一个叫巨斧堂的门派,那个领头的傻大个武功不俗,是巨斧堂的二堂主,他们巨斧堂全国各地好几处分舵,极其狡猾精通游走作案,朝廷曾派兵围剿过他们无数次,可是他们武功了得,而且不集中在一起作案,每次都很轻松的摆脱朝廷追兵,极其棘手。
巨斧堂的总舵在西境,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一直是个毒瘤拔不下来,鬼浅修长的玉指捏着白瓷酒杯,眼眸微深,西境,鬼浅饮尽杯中酒,他转头看向在边上乖乖坐着的墨白,你不要跟着我们了,还是留在你叔伯这里吧。
墨白一激动直接站了起来,鬼浅手中的酒杯被他的衣袖碰到地上摔碎了,他激动的看着鬼浅,我不,我要跟着你,你不带着我,我就偷偷跟着你,说完要跑走,结果因为扯到大腿内侧的伤,直接跌倒在地。
鬼浅蹙眉手伸过去,抓着他的肩膀扶着他起来,他居然扭过头还不理他,鬼浅挑眉这是在和他耍脾气?果然小孩子家家的就是难带,跟我回房,鬼浅起身,店小二早就给鬼浅他们收拾好了房间。
墨白委委屈屈自己爬起来,牵动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的,常海看着他俩的互动,你没事吧世侄,墨白摆摆手骑马磨破了腿,没大事就是有点疼,他一瘸一拐跟着鬼浅回到房间。
刚走进房间鬼浅就看着墨白,脱衣裳,啊,墨白脸刷一下红成虾子,啊这,太快了吧,恩人,鬼浅拿出一盒药膏,涂上这个药膏,明日你的伤就能痊愈。
墨白看着药膏,虽然内心有点小失望,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真的能痊愈那就不会耽误恩人的行程了,他知道今天会入住客栈,完全是恩人顾及他的伤,他真的好细心啊。
墨白说,我,我自己来吧?鬼浅看着他爆红的脸,你能涂的到吗?墨白脸色更红了,他,他好渴啊,想喝水,他害羞的脱掉衣裳,血肉和亵裤已经黏在一起,他刚要撕下来,鬼浅看到直接说道,你别动,你乖乖躺好我来就行,墨白乖乖挪到床上,刚刚恩人说的话好暧昧啊。
鬼浅看着躺在床上,目色如水脸色潮红的墨白,鬼浅拿出一瓶药液,淡白色的药液,轻轻倒在他的亵裤之上,冰凉的药液落在墨白的双腿之间,他的双腿之间的伤口和亵裤很快分开。
鬼浅把他的亵裤脱下来,墨白人鱼线下的野性和那两片发红溃烂的伤口,狰狞的出现在墨白的大腿根部,墨白很是羞赫,他的,被他看到了,他,他要对他负责。
鬼浅叫小二拿来一盆热水,鬼浅用热水给他擦拭了一遍,将腐烂的血肉轻轻剥离开,墨白一点感觉都没有居然一点都不疼,是那个药液的原因吗?清理干净后。
鬼浅打开药膏的青色瓷罐,修长白皙的手指沾了一点淡绿色的药膏,墨白看着鬼浅的手指,美的好像玉器雕琢的一般,那抹淡绿色的药膏好似玉器上的一抹春色。
手指轻轻落在伤口上,轻轻涂抹着,药液的麻痹效果已经消失,墨白觉得伤口上清凉无比,很是舒服,他忍不住看着鬼浅的侧脸,他的侧脸在面具之下,那露出的部分皮肤白皙细腻,下颚线清晰,淡粉色的薄唇轻抿,长长的脖颈,好似白玉花瓶一般优美,想,亲。
鬼浅给他上好药后,给他盖上被子,半个时辰药膏吸收后,可以自由活动,可以正常沐浴,明日就能痊愈,你好好休息吧,鬼浅刚要起身,墨白直接拉住他的手。
他双眼亮晶晶看着鬼浅,恩人,你要对我负责,鬼浅一愣什么负责?你,看到了我的,你要负责,鬼浅反应过来,我是给你治伤,你不要恩将仇报。
墨白委屈,恩人,鬼浅起身看着墨白,你是男子找个好姑娘成亲不好吗?以后莫想那些,而且我已经有了妻子,我与他感情甚好,你如果要跟着我就不要再肖想这些,懂吗?
墨白听到他说,他有了妻子,还感情甚好,瞬间巨大的失落感差点把墨白压死,他只能点头,我懂了,但我还是要跟着恩人去北境,我想要远远的看看我们的军事要塞,鬼浅点点头,这个我可以做到。
第二日墨白早上起来用手摸着双腿之间的皮肤,居然真的痊愈了,摸起来一点痕迹都没有,都没有疤痕,他快速起身来到大堂,和神无极和神世吃着早饭,恩人呢?
他一早出去了,他去镇上买点药材,我们先出发他等会会追上来的,墨白和他们说着,自己的伤居然抹了恩人的药膏真的痊愈了,摸起来滑滑的一点痕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