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说道:“是啊,这些富商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我最近生意不好,然后就来找我商量收购加工厂的事情。可他们给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根本就不合理。我要是卖了,这么多工人可就没了生计,我不能这么做啊。他们都在这里干了好几年了,都是跟着我一路打拼过来的,我不能对不起他们。”
说完,方老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陈大力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依我看,他们商量收购不成,这很有可能是在用邪术来逼迫你卖加工厂。”
方老板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地说道:“陈师傅,那怎么办啊?您可一定要帮帮我。我一家老小都指着这个加工厂生活呢,我不能没有它啊。我在这里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多年,才有了今天的这点家业,如果就这么被那些富商夺走,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方老板越说越激动,双手紧紧地抓住陈大力的胳膊,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恐慌。
陈大力安慰道:“方老板,你先别着急。我们既然已经插手了这件事,就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会让那些富商的阴谋得逞的。”
方老板听了陈大力的话,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但眼中的忧虑依然没有消散,他喃喃自语道:“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啊……”
在泰国清迈的一个别墅区内,环境清幽宁静,绿树成荫。然而,在其中一座奢华的别墅内,气氛却显得有些阴沉压抑。几个西装革履、穿金戴银、大腹便便的富商正围坐在一起,面色严肃地对着一个穿着法衣的中年人说道。
“乌先生,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其中一位富商率先开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期待。
被称为乌先生的中年人微微躬身,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说道:“老板放心,最多一个月,我的咒术肯定能看见效果。这可是我的家传秘法,除了我,就没有人能解开。”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狡黠。
“那就好,这件事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就麻烦乌先生上上心。只要事情能成,好处少不了你的。”另一位富商接着说道,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乌先生连忙点头应道:“老板放心吧,我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这就催动咒术,加快进度。”
说罢,乌先生转身走到别墅内专门设置的法坛前。这法坛布置得极为诡异,四周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法器,香炉中香烟袅袅升起,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乌先生拿起桃木剑,剑身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在与某种神秘的力量交流。随着他的咒语响起,法坛周围的烛光开始摇曳不定,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也陡然下降了几分。乌先生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手中的桃木剑舞动得更加急促,咒语声也愈发响亮。
几位富商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乌先生的一举一动,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心中既期待着乌先生的咒术能够成功,又对这种神秘的力量感到一丝敬畏和恐惧。整个别墅内弥漫着一种紧张而神秘的氛围,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只见乌先生神情肃穆,先恭敬地焚香祭拜法坛上那尊面目狰狞的邪神。他双手合十,虔诚地祷告一番,嘴里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向邪神诉说着自己的请求。
祷告完毕,乌先生点燃一叠纸钱和甲马,火势瞬间升腾起来,橘黄色的火焰跳跃着,映照着他那阴沉的脸庞。与此同时,他又点燃了两根黑乎乎的蜡烛,那蜡烛的火苗在黑暗中摇曳不定,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乌先生一边烧着纸钱和甲马,一边念咒加持,整个房间里回荡着他那含糊不清却又充满魔力的咒语声。那声音仿佛具有某种特殊的韵律,让人听了不禁感到脊背发凉。
仪式完成以后,乌先生从一个布袋中拿出前几天在加工厂附近收集到的那些工人走来走去留下脚印的泥土。他将这些泥土放在手中揉捏,不一会儿就捏成了一个个小巧的泥人。接着,他从怀中掏出提前打听到的这些工人的生辰八字写成的符纸,小心翼翼地将符纸塞入泥人的肚子里。很快,一个个小泥人就全部完成。
乌先生把这些小泥人一个个拿起,在香炉上顺时针缓慢地转动着,每转动一圈,他就会念动一段神秘的咒语。那咒语如同低沉的风声,在房间里萦绕不绝。全部转完圈念完咒以后,他又拿出几张画着奇怪符号的疾病符,一一贴在泥人的头上。
随后,乌先生又拿出一盒锈迹斑斑的绣花针。这些绣花针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阴森的光芒。他对着香炉开始念起另一番咒语祭练这些绣花针,声音愈发急促,仿佛在与某种邪恶的力量赛跑。
不一会,咒语停下,乌先生深吸一口气,拿起绣花针,毫不犹豫地一一扎在小泥人的头上。每扎一针,他都会低声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
接着,乌先生开始念咒催动邪法,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仿佛在竭尽全力驱使着某种可怕的力量。念了七七四十九次之后,咒语声戛然而止。
乌先生长舒一口气,拍拍手说道:“可以了。我已经再次催动咒术,老板你们注意动静,很快就可以得到需要的消息。” 此时的他,脸色苍白,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得意。
而在加工厂那边,陈大力和苏雅丽俩人还在和方老板闲聊着,原本轻松的氛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打破。突然,几个工人毫无征兆地双手捂住脑袋,身体不停地撞向墙壁,嘴里还声嘶力竭地喊着:“头好痛啊!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