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警察话还没说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极度的恐惧让他全身颤抖不已,紧接着就感觉裤裆一阵阵强烈的尿意传来,根本不受控制。低头一看,就看见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尿液顺着裤腿不停地往下滴。
另一个警察更是不堪,眼睛一翻,一下子吓晕过去,“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这个时候,古曼童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那个吓尿的警察身上,准备大快朵颐。然而,就在接触的瞬间,就见一下子金光闪闪,强大的阳气让古曼童如遭电击,刺痛难忍,它怪叫一声,赶紧离开了这个警察。
白云道长一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顿时明白了。“童子尿,是童子尿!”他兴奋地大喊。
白云道长对着这个尿裤子的警察急切地说道:“你还是处男,太好了!我托住这个鬼,你赶紧多尿一点,我有用!”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拿着浮尘对着古曼童身上抽打过去。
古曼童一下子被抽打得吃痛,愤怒地嚎叫着,离开了警察,又对着白云道长凶狠地扑了过去。
“道长,我尿不出来了。刚刚都尿完了,现在没了。”警察带着哭腔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白云道长唉了一声,神色满是绝望与无奈,长叹道:“唉……这就是命啊,恐怕今天我要交代在这里了。”他的声音虚弱而悲凉,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不知不觉,几个小时就过去了,一人一鬼打得昏天黑地,难解难分,谁都没有讨到半点好处。周遭的环境一片狼藉,风声呼啸,仿佛也在为这场惨烈的战斗悲鸣。眼看天就快亮了,古曼童深知要是天亮了,阳气大盛,他就讨不到好处。于是,它孤注一掷,直接发出浑身解数,对着白云道长就喷出一口口黑血。那黑血如利箭般飞射而出,速度极快,白云道长一个没注意,就被这黑血击中。
顿时,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身体接触到黑血的地方,就像被硫酸腐蚀一样,“滋滋”作响,冒出一阵阵刺鼻的白烟。白云道长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惨。
古曼童一看这是个好机会,不敢有丝毫迟疑,就趁机溜之大吉。它也是身受重伤,急需找一个极阴之地疗伤,以恢复元气。
“贫道无能,没办法斩妖除魔,让这邪魔逃脱,我不甘心啊!”白云道长望着古曼童逃走的方向,眼中满是愤懑和不甘,气息微弱地喊道。
白云道长的徒弟这个时候飞奔而来,抱着奄奄一息的白云道长,泪如泉涌。这两个警察也赶紧跑过来,看着白云道长说道:“道长,你坚持住,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白云道长艰难地摇摇头说道:“没用的,我没救了……不要白费心思了,孩子。”他的眼神逐渐黯淡,每说一个字都显得无比艰难。
白云道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赶紧对着徒弟说道:“徒儿,以后白云道观就交给你了。要好好学习道术,以后降妖伏魔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为师要先走一步了……”说完,他的头一歪,便断气了。
“师傅,师傅!”徒弟哭得就像一个泪人,不停地摇着白云道长的身体,声音悲切,令人心碎。然而,白云道长却再也无法回应他了。
“是我没用。是我没用啊。要是我努力学习道术就可以帮得上师傅了。”徒弟小东哭得声嘶力竭,泪如雨下,那悲痛欲绝的哭声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淹没。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白云道长的衣角,哭的梨花带雨,自责不已。
“都怪我平日里偷懒,不好好钻研道术,才让师傅陷入如此绝境。师傅,您醒醒啊,徒儿以后一定好好修炼,再也不让您失望了。”小东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的脸庞因为极度的悲伤而扭曲变形。
两个警察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是充满了悲痛和怜悯。他们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小东的肩膀,对着小东说道:“小道长,节哀顺变吧。老道长他英勇无畏,为了降妖伏魔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是我们心中真正的英雄。你放心,我们会好好安葬他,让他走得安心。”
说完,两个警察小心翼翼地帮小东扶着白云道长的遗体,缓缓地往白云道观走去。一路上,小东的眼神空洞无神,只是机械地跟着警察的步伐移动。天边的晚霞如血一般染红了半边天,仿佛也在为白云道长的离去而悲泣。
当他们终于回到白云道观,夜幕已经降临。道观里一片肃穆,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仿佛是白云道长的英灵在闪烁。众人默默地为白云道长举办后事,整个道观沉浸在一片悲伤的氛围之中。
接下来的几天,古曼童都躲在那隐秘的极阴之地疗伤,外界因此暂时相安无事。
张姐和这些老板们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张姐眉头紧锁,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她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往日的干练与精明此刻已荡然无存。
那些老板们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个面色惨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有的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不停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有的则是急得跺脚,嘴里不停地抱怨着:“连白云道长都不是那鬼的对手,咱们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还有的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呆呆地望着窗外,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才好?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等死吗?”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绝望和无助的气氛,大家的心情都沉重到了极点,却又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办法来应对当前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