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我们需要找什么东西啊。”陈大力满心疑惑地问道。
阿赞斌师傅抬手指了一下一个巨大的青铜大钟说道:“我们要找到的就是这个钟。”
陈大力的目光顺着师傅所指的方向望去,不由得愣住了。只见那青铜大钟巍峨地矗立在那里,仿佛一个沉默的巨人。钟身古朴厚重,上面雕刻着精美的纹路和神秘的图案。岁月在钟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铜绿层层叠叠地覆盖着,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钟的顶部悬挂着一个巨大的钟钮,造型奇特,犹如一条盘旋的巨龙。钟的边缘处有些许破损,露出了里面的青铜质地,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黯淡的光泽。
“这么大我们怎么带走。”陈大力面露难色地说道。
只见阿赞斌笑了一下说道:“这么大自然带不走,但是我们只要一点点钟的碎片就可以了。”说着,他在包包里面拿出一把锤子和一个小凿子。阿赞斌师傅的动作极为小心谨慎,他轻轻地走到青铜大钟前,仿佛面对的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他将凿子抵在钟身上,缓缓举起锤子,然后轻轻地敲击下去。每一下敲击都极为小心,生怕用力过猛损坏了钟的整体结构。随着敲击声的响起,一点点铜屑飞溅开来,在空气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阿赞斌师傅专注地凿着,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执着。他知道,这一小块钟的碎片或许蕴含着重大的意义和价值。
“师傅,我们拿这个钟的碎片有什么用啊?”陈大力满心不解地问道。
阿赞斌微微颔首,耐心解释道:“此钟在佛家有着守护防御的寓意。你且看,这座寺庙曾经也是香火旺盛之地,每日都有僧人在此念经祈福。这口钟在岁月的长河中,承载了无数的信仰与祈愿,已然成为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它已有几百年历史,钟身之上透露出一股沧桑的历史感。这钟的碎片乃是制作佛牌必不可少的材料,其蕴含的力量与灵性,不可小觑。”
说完,阿赞斌师傅环顾四周,仿佛在与这座曾经辉煌如今却破败的寺庙作最后的告别。“好了,我们的材料已经齐全了,准备回去吧。”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寺庙中轻轻响起。
师徒二人缓缓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默默离开这个寺庙。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仿佛带走了一段被岁月尘封的历史。这座废弃的寺庙依旧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守望着过去的记忆,等待着下一个有缘人的到来。
走了一个早上,陈大力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般。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却丝毫不能减轻他的疲惫感。他的脚步变得愈发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拖着千斤重的石头。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衫。陈大力气喘吁吁地说道:“师傅,好累啊。我们休息一会吧。”
阿赞斌师傅同样也感受到了身体的疲惫。连续的行走让他的双腿也有些微微发酸,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起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看到不远处有一块较为平坦的大石头,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们休息一会儿。”
陈大力如释重负,赶忙走到那块大石头旁,一屁股坐了下来。他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不一会儿,他就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双手恭敬地递给阿赞斌师傅,说道:“师傅,喝水。”
阿赞斌师傅接过水壶,微微扬起头,喝了一口水。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让他感到一阵清爽。他看着陈大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阿赞斌师傅将水壶还给陈大力,陈大力接过水壶,也喝了几口水,补充着身体流失的水分。
休息了一会儿,陈大力的思绪开始活跃起来。他回想着这段时间与师父的经历,心中充满了好奇。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便开口问道:“师傅,你修法这么多年,有没有人找你去给别人下降头害人啊?”
阿赞斌师傅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自然是有,毕竟我们无法避免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
陈大力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惊讶和好奇。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师傅,那你接了这个生意吗?”
阿赞斌师傅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我拒绝了。”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可动摇的原则。
陈大力更加好奇了,他凑近师傅,问道:“为什么呢?师傅,给人下降头不是可以获得很多钱财吗?”
阿赞斌师傅看着陈大力,眼神中充满了严肃和认真。他说道:“降头术本是一种神秘的法术,但它不应该被用来害人。我们修行之人,应该秉持着善良和正义,不能为了一时的利益而违背自己的良心。”
陈大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完全消除。他继续问道:“师傅,那你能给我讲讲你拒绝的那个事情吗?”
阿赞斌师傅微微闭上眼睛,回忆起了那段往事。他缓缓说道:“以前有个香港富商找到我,说要给他的死对头下降头,想搞死他。那个富商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手上戴着名表,浑身散发着一股财大气粗的气息。他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贪婪。”
陈大力听得入神,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个场景之中。他问道:“那师父你为什么觉得不能帮他呢?”
阿赞斌师傅睁开眼睛,说道:“我仔细看了看那个富商的面相,便知道这个人典型的心胸狭窄,报复心极强,不是一个好打交道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戾气,脸上的纹怒也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安和焦虑。这样的人,如果我帮他下降头,只会引发更多的纷争和灾难。所以我就推脱了。我告诉他,我降头术还没有练到家,只学会了皮毛,火候不够,如果给人下降头很容易被人破解,效果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