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有别的选择吗?”娜塔莎问
“你那个年代经历的是心理干预,我经历的是被化学物质改变大脑功能,这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情况。化学物质干预后意识完全清醒,但不知道那部分是自己,我现在还不确定。”
娜塔莎心疼的看着叶莲娜,坐到她身旁,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
“就剩下这些了吗?”
“这是唯一能阻止德雷克夫以及他的寡妇网络的东西。”说完叶莲娜看了眼专心处理伤口的娜塔莎,又说道
“他现在日益壮大,那些没有人保护的小孩,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也许,只有二十分之一的人能通过训练成为寡妇,其余的都会被他杀死。对他来说,我们只是物品罢了,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武器,因为总会有更多的人补上来。”叶莲娜悲伤的说道
包扎完伤口,娜塔莎回到原来的位置,提起了阿列克谢,在美国进行间谍任务时期的养父。关于养父的话题二人并未深聊,叶莲娜问
“你有找过你亲生父母吗?”
“他们像丢垃圾一样给我丢在街道上,那你呢?”娜塔莎苦笑道
“他们毁了我的出生证明,所以我新创了一个,他们还住在俄亥俄州,我姐姐搬到了西部,你还是个科学老师,不过只是兼职工作,特别是有了儿子之后。你丈夫的工作是翻新房子,生活美满。”
娜塔莎笑着说
“这可不是我的故事。”
“那你的故事是什么?”叶莲娜问
“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想这些,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娜塔莎失落的回答后又问
“我不知道,我真的无处可去。”叶莲娜说
娜塔莎听到叶莲娜的回答坐了起来,叶莲娜说
“不要。”
“不要什么?”娜塔莎问
“你打算来一场英雄式演讲,我感觉得到。”叶莲娜回答
“我可不擅长演讲,但这更像是一个邀请。”娜塔莎说
“去红房子然后杀了德雷克夫吗?”叶莲娜问
“没错。”娜塔莎说
“即使红房子几乎不可能被找到,又很难杀死狡诈的德雷克夫?”叶莲娜问
“没错。”娜塔莎说
“听起来工作量很大啊。”叶莲娜说
“没错,但可能会很有趣。”娜塔莎笑着说
姐妹二人躺在床上,心有灵犀达成一致。
此时此刻的复仇者总部
“娜塔莎没和你请假吗?”旺达问托尼
“没有,说不定她就是想多休息两天。不用担心,她的身手和伪装都很强的,身份也多,出什么事情肯定会回来跟我们说的。”托尼说完看旺达还是一脸担忧又说
“如果她明天还不来我们就去鹰眼家给她带回来,怎么样?”
旺达点头表示同意,而此时的娜塔莎正在休息。
第二天一早,姐妹二人就开车离开了小镇。
在车上,姐妹二人一言不发,好像昨晚就已经将这一生想和对方说的话都说完了。这时叶莲娜开口打破尴尬的局面
“很抱歉,虽然我是近期才从红房子叛逃出来,但是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
“没关系,我想我认识一个知道的人。”娜塔莎说
“谁?”叶莲娜一脸吃惊的问
娜塔莎并未正面回答叶莲娜的问题,而是说
“我们需要一架喷气式飞机。”
“也就是说我们要去找复仇者了?要是有复仇者的加入我们一定会成功,并会解放所有的寡妇。”叶莲娜说
“不,现在复仇者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出手了,而且要进入别国领地还需要申请,还是只能靠我们自己。”娜塔莎说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哪?”叶莲娜问
“去找我最信任的卖家。”娜塔莎说
车辆越开越偏僻,最后甚至需要步行前往目的地。
二人穿过一片茂密的丛林,看见梅森站在一架直升飞机上娜塔莎说
“我说我们需要的是喷气式飞机。”
梅森从飞机上下来说
“你知道你没给我什么吗?时间!我又不是喷气式飞机做的。”
“我还以为你是最好的,值得信赖的。”娜塔莎说
“实在抱歉,皇后殿下。是航班和终身后勤没让您满意吗?”梅森反击道
叶莲娜围着飞机转圈看是否坚固,听到二人拌嘴笑着说
“你可别被我姐气到了。”
“我这不是生气,是在和她说我的专业精神。”梅森说
“确实,你给我装发动机用了六小时就坏了。”娜塔莎说
“那是你油门踩到油箱里给发动机踩坏了。”梅森说
“其他东西呢?”娜塔莎问
梅森从座位下拉出两个帆布包说“在这。”
叶莲娜拿出一袋压缩饼干撕开就要吃,娜塔莎说
“这是我四年前藏的,怎么样?”
叶莲娜品尝一口说
“可以,还很干。”说完就拿着饼干走上飞机。
梅森问娜塔莎
“你加入复仇者之后就很少联系我了,这次是有什么紧急事件吗?”
“这次不是复仇者的任务,而是我自己要做的事。”娜塔莎说
“好吧,行动顺利。”梅森说完娜塔莎登上飞机坐进驾驶位,梅森将飞机舱门关闭。
姐妹二人要找的人是他们执行间谍任务的父亲—阿列克谢·肖斯塔科夫!
阿列克谢·肖斯塔科夫,曾被注射大毛熊研制的超级血清,被誉为红色守卫,毛熊队长,但德雷克夫将女儿的死赖在他身上,并将其永久关入雪山监狱内。
监狱内,阿列克谢用被强化过的身体和那些壮汉掰手腕,纹身师在阿列克谢的背后纹海报上的红色守卫者。
阿列克谢并没有忘记那段卧底时光,娜塔莎和叶莲娜被纹在其左肩,右肩是梅琳娜,还有一些其他纹身在其胸部。
阿列克谢一边讲着故事一边和别人掰手腕,周围围满了人。
“那时候我手握核武器密码,但是那个男人出现了—美国队长。他想抓住我去邀功,他将盾牌丢向我,我单手挡住盾牌丢向一边。他只能和我肉搏,面对面这是一场力量对决。”
“美国队长躲开我攻击只为捡起盾牌,他那盾牌就像婴儿毯一样珍贵。但我没给他机会,我利用那面盾牌将其推出窗外。”
阿列克谢讲完这个故事大熊座坐在其面前说
“你说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记不清了,八三年或者八四年吧。”阿列克谢回答
“那时候美国队长还在冰里面冻着呢。”大熊座说道
阿列克谢盯着大熊座说
“你是说我在说谎吗?乌萨斯。”
周围的观众紧紧盯着这两个人,这是二人的首次争锋。
阿列克谢突然发力将大熊座的手狠狠砸在铁桌子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传进的人们的耳中,大熊座的右手手腕粉碎性骨折,手掌耷拉着。阿列克谢看大熊座痛苦的神情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这时广播响起
“阿列克谢·肖斯塔科夫有你的信件。”
阿列克谢穿上衣服离开之前说
“看看这只大熊,要哭了小妹妹。”说完阿列克谢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