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幽深的小巷中,罪恶正在悄然发生。
几个黄毛小混混如同恶狼般围住了一个无助的少女,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淫邪和恶意,好似要将她吞噬在无尽的黑暗中。
他们露出淫邪的笑容,手正解着裤腰带。
如果没人及时阻止,少女的一生将会被改变,或堕落或死亡,每一日这样的事情都在伎听区发生。
果然伎听区有着足够用的小白鼠,眼前几位人渣不就是完美的试验对象吗。
“我亲爱的小白鼠!发现你咯!”
青牧慢慢踱步到少女面前,他并不着急切,寂静的世界让他显得异常从容,他的内心如同一潭静水,波澜不惊。
青牧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
少女穿着湘南学园的校服,精致的脸庞上化着淡淡的妆容。
此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惊恐和无助,泪水因时间停止悬停在半空。
她一定很害怕,那双紧紧握着衣领的双手显得异常苍白,蹲坐在墙角的她就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鹿,无助的眼神在时停空间显的空洞无光。
“嚯!还是个同校的,这么晚跑到伎听区干什么?遇到我应该是你的幸运。”
青牧缓缓地蹲在少女面前,心中不禁泛起了疑惑。
湘南学园是众所周知的名校,其学生家庭背景非富即贵,当然特长生除外。
这样的一个少女,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
青牧没有探究的想法,当务之急还是试验能力为先,他先是尝试触碰少女悬停在空中的泪珠。
泪珠随着他的碰触缓缓下降,时间好似再次流动起来。
看来我是能够干涉时停空间的,不是绝对禁止,更是接近概念的力量,毫无科学逻辑。
青牧的目光暂时离开了少女,他站起身,从口袋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
他环视着周围的几个黄毛小混混,眼神中透露冷芒。
青牧走到一个黄毛面前,伸出手中的匕首,以极其轻柔且缓慢的动作,在黄毛的胳膊上划出一道伤口。
伤口并不深,没有鲜血涌出,只是微微泛白,留一条淡淡的伤痕。
“干涉力量来自我的思维吗?”
青牧喃喃自语,刚刚他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要划一刀,时间果然没有再流动。
看来时停的能力并没有表现的那么简单,如果按照物理学来说,时间停止的话,世间的一切其实和绝对零度被冻结一般,无比的坚硬且不可被干涉。
可系统赋予的能力却可以干涉现实,这好像更像是概念上的一种时停,效果更接近前世看到的二人小电影。
青牧拿着匕首再一次划破一个伤口,心中默念伤口时间流动。
第二个伤口随着匕首划过再一次出现,这一次伤口缓缓的流出鲜血,犹如慢动作一般,鲜血缓慢的滴落在空中。
心念再次一动,鲜血慢慢悬停在半空中。
“看来虽说是时停系统,可是也能一部分干涉时间,真是强大的力量啊,时间为尊空间为王,可惜只能使用一个月。”青牧惋惜的说道。
在这个暂时没有发现神秘力量的世界,青牧希望可以获得能够让自己常态发挥,或者可以强化自身的系统。
时间停止系统只有一个月的使用时间,时间一过就会消失,并不能给自己本身带来强大。
既然获得了系统,青牧怀揣着成为超凡者的梦想,只有拥有足够的强大力量,才能够守护他珍爱的家人们,毕竟按照正常逻辑,只要拥有穿越者的世界,未来总会发生危机。
如法炮制。
青牧在几个黄毛身上做了很多试验,把所有想法都尝试了一遍。
最终,他举起匕首,冷酷的划破了几个黄毛的颈部,留下惨白的划痕。
完成这一切后,青牧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巷子,第一次杀人的他没有任何感觉,好似杀害了几只蚊子一般。
“啪!”
一声清脆的响指声在空气中回荡,时间被解开了束缚再一次流动。
周围的世界重新焕发生机,一切重新运动起来。
现在时间对于青牧而言,不过是他一念之间的玩物,无需任何繁琐的操作,便能随心所欲地操控其流转。
若总是如此轻易地操控时间,恐怕便显得太过平淡无奇,失去了应有的魅力。
青牧选择为每一次的时间操控增添一份仪式感,通过独特技巧,来展现他对时间的驾驭能力,以及他超凡脱俗的力量。
这也算一种中二病吧!
【时停恢复】
时光如被拨动的琴弦,再一次流淌起来。
巷子内,男人的凄惨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叫声充满了惊恐与绝望,诉说着他们面临的恐怖遭遇。
河谷彩香正准备屈服于这不公的命运,眼前却突然上演了一幕惊心动魄的场景。
那三个曾经让她感到恐惧和无助的男人,此刻却全身飙血,无助的捂着脖颈,鲜血在喷溅,好似一缕喷泉。
河谷彩香心中下意识闪过一丝快意,而后又被恐惧所笼罩。
很快几个小混混就无力的倒在她面前,身体还在微微的抽搐着。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直到那三人的身躯倒在她的脚边,她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切竟然是真的。
河谷彩香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鸟,从幽暗的巷子中冲出,她的身影与青牧的擦肩而过,恍若两股命运之线在瞬间交错又迅速分离。
河谷彩香的面容上,惊慌失措的神色如同潮水般涌现,那双颤抖的眼眸里,映照着刚从一场深邃噩梦中逃脱的余悸。
周围的行人见状,也纷纷下意识地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这些在伎听区讨生活的人们,早已积累了丰富的规避风险经验,他们明白这里发生的并非寻常之事,因此选择了远离,避免卷入不必要的麻烦。
青牧也不例外,走进人群慢慢消失。
【获得时间能量30年、50年、25年。】淡漠不带一丝情感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
一丝丝无形的能量如同涓涓细流,悄然涌入青牧的身躯。
能量清凉而深邃,仿佛一道来自虚空的清流,缓缓流入青牧的脑海之中。
在能量的冲刷下,青牧全身不自觉地泛起了鸡皮疙瘩,汗毛也如同被电击般根根立起。
他感受到这股能量在身体内流转,逐渐与自身融为一体,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
真有意思啊!
青牧嘴角勾出一丝微笑。
……
河谷彩香在慌乱中终于找到了一个派出所,她急切地走了进去,声音颤抖地将刚刚所经历的一切事情细细诉说,希望能得到保护和帮助。
河谷彩香原以为逃离了那个阴暗的巷子,就能摆脱所有的厄运,事实却与她的期望背道而驰。
她被当成犯罪嫌疑人,被无情地抓捕了起来。
警察对河谷彩香的供词持怀疑态度,无故的失血死亡和缺乏第三人在场的证明,短暂的死亡时间,这些都构成了不利于她的证据链。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河谷彩香,她被当作了唯一的嫌疑人。
尽管警察无法解释一个女高中生,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杀死三个成年男性,但他们更关心的是尽快结案。
对于这些薪水小偷来说,避免节外生枝似乎比追求真相更为重要。
河谷彩香面对警方的指控,无法辩解。
这起诡异的事件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精神分裂了,犯下了杀人罪行。
警察局局长办公室内,气氛紧张而沉重。
“这绝不可能是她做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她怎么可能完成这样的作案?更何况,我们至今还未找到任何与案件相关的凶器!”
少女望月麻衣双手紧握,愤怒地拍打着桌子,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她直直地盯着对面的中年警察,声音中带着强烈的质疑。
警察局长轻轻放下茶杯,眉头微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望月小姐,我理解你的怀疑,但证据摆在眼前,我们不得不相信。至于凶器,我相信很快就会找到的。你不要太激动,这样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他的话语中透露着一种敷衍和安抚,明显对这个案件并不上心。
望月麻衣气得直咬牙,正准备再次反驳,却被一道急促的惊呼声打断。
“局长!大事不好了!”
一名警员急匆匆地冲进办公室,脸色铁青,声音带着颤抖,“伎听区那边又发现了新的尸体,而且……而且法医说,这些伤口和河谷彩香案中的一模一样,明显是同一把凶器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