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第一、二起奸杀案,还有三起少女失踪案,李兆奎都有着重大的犯罪嫌疑,接下去就是依法对李兆奎进行提审,曹清华则在隔壁房间看着他们。
一开始李兆奎不承认他的犯罪行为,只是坚称那些内裤都是他偷的,有得是和孩子们换的,拿一些小恩小惠,当然这些说辞,警方是不信的,
李兆奎在长达几个小时的问询中,精神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甚至出现尿失禁的情况,不得已警方只能将提审中止,
杨大队走出房间,对着曹清华,无奈地表示,“嘴很硬,不太好办啊!”
“如果能找到他的软肋,可能会有所突破,他不是结过婚,有孩子没有?”
“我看看,有,有一个女儿。”
“女儿? 他们为什么离婚的”
“感情不和……我赶紧联系他前妻……”杨队长立马意识到他老婆可能是一个关键人物。
通过和李兆奎前妻了解,这才得知,李兆奎和前妻是经人介绍之后结婚的,起初感情还可以,但他们夫妻生活不和谐,李兆奎有性功能障碍,看了很久医生,之后勉强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有了女儿,但生完女儿后,他们就彻底没有了性生活,
据他前妻的讲述,李兆奎非常疼爱他的女儿,但时间一长,他的前妻就发现,他对女儿有种很奇怪的癖好,比如会喜欢闻她的内裤,衣服还有她的身体,这让她非常不解,甚至害怕,所以她向李兆奎提出了离婚,一开始他死活不同意,说就算是离婚,女儿也必须留给他,她没有办法,只能又将就地过了一段时间,
但之后有一天,她突然发现他对自己的女儿动手动脚,她立马就把他拉开,并大声质问他,他这才幡然醒悟,答应离婚,并让女儿远离自己,
警方怀疑剩下的几条内裤是他女儿的,将照片上的内裤让李兆奎前妻辨认,果然就是他女儿的内裤。
之后杨队长重整旗鼓,再次提审李兆奎,以他女儿为突破口,很快就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他痛哭流涕,捶足顿胸地向警方坦白道,
“我从小就非常自卑,甚至自闭,不知道怎么和别人相处,小时候邻居家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特别好看,她是唯一一个愿意和我做好朋友的人,我们一起聊天,一起玩,有一次她让我看她的身体,还有内裤,我那时候一下子就流鼻血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但好景不长,这个小姑娘搬家了,
我感觉我瞬间失去了一切,世界都变得昏暗,我讨厌长大,讨厌一切大人的事,成人后,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有一次我经过小学,看着那些漂亮的小姑娘,我立马就心动了,我仿佛回到了过去,
所以我用仅有的积蓄,在学校门口卖一些小玩意,久而久之我和她们就熟了,有时候我会拿小玩意和他们做交易……
她们会让我看她们的……有时候会同意我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