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在深山老林里机缘巧合之下找到的。”王琳简单的把自己的故事又编了一遍。
“还真是巧合!”
刘总叹息道。“小兄弟,我叫刘建民。我想问一下,如果给你足够的钱,你能不能再去一趟深山,帮我们找一找我们需要的东西?”
刘建民一激动,伸手就握住了王琳的手。而与此同时,王琳豁然感受到一股澎湃的力量迅速传递过来,在自己的本能反应下,体内释放出一道灵气护住身体的穴位和经络,堪堪将刘建民的力道化解开。
“咦!”当刘建民觉察到王琳的力量时,他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乡村中年人,竟然深藏不露。而同桌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兄弟,深藏不露啊!”刘建民低声说道。
“哪里哪里。我们在山林间奔走惯了,只不过体力好一些而已,哪里懂什么?”王琳轻微松开灵气。故作镇定,心中却暗自惊讶,这刘总好大的力气,若不是自己有些异能世界里的修为在身,恐怕就要出丑了。
“刘总谬赞了,只是些花拳绣腿罢了。不过,我确实经常进山,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寻找。但深山里危险重重,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王琳谨慎地回答。
刘建民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他用力拍了拍王琳的肩膀,说:“那就麻烦兄弟了。只要你能找到我们需要的东西,价格方面绝对不会亏待你。”
王琳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心想,这次进山也许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收获。而且,刚刚刘总的实力也让他产生了好奇,或许可以借此机会了解一下这个神秘的人物。
“刘总,就是这位王琳兄弟找到的百年野山参。不过,他也就是个基层干部。不懂什么武林门道。”
郭贵与王琳紧挨着座,他感觉到了刘建民的惊讶。不过,他不相信王琳会有什么功力。
“刘总多虑了。”
张海站立起来,“王琳就是我们市辖区内一个乡镇的招聘干部,十几年了,哪里会什么武功。”
“是我疑心了。”刘建民退回座位。“也是我过于心急,让王琳兄弟受惊了。”他没有戳穿王琳具有武者功力的事。不过依然在心里有点怀疑。
“老爷子的病,的确是王琳找到了百年野山参。但是,这也是一种缘分。刘总不要过于着急。我想,王琳会有办法的。”张海宽慰刘建民道。
“不知刘总要找的药材是什么?”事已至此,王琳也不能再装傻充愣了。
“金线草”。
“金线草?”王琳不解。这不是常见的药材吗?
刘建民缓缓的说道:
“金钱草属于利湿退黄药。其药性甘、咸、微寒,归于肝、胆、肾、膀胱经,具有除湿退黄,利尿通淋,解毒消肿的功效。此药在临床上可以用来治疗湿热黄疸。还可以用来治疗石淋、热淋等。此外,对于恶疮肿毒,毒蛇咬伤等均有一定的治疗效果。
此药在临床上可以用来治疗以下疾病:
1、此药可以用来治疗湿热黄疸。此药善于清肝胆之火,除下焦湿热,是治疗湿热黄疸的要药。使用时,可以配伍茵陈、栀子等一同使用。
2、此药可以用来治疗石淋、热淋。此药有较强的利尿通淋、排石的作用。使用时,对于石淋,可以单用此药大剂量煎汤服用,也可以配伍海金沙、鸡内金等一同使用。对于热淋、小便不利、淋漓涩痛等,可以配伍萹蓄、瞿麦等一同使用。
3、此药可以用来治疗恶疮肿毒,毒蛇咬伤。使用时,可以单用此药捣汁内服,渣子外敷。也可以配伍蒲公英、紫花地丁等一同使用。...”
“这也不难找到,为何刘总却说没有?”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刘建民看了一眼王琳。
“你也知道了,我是一名武者。师父自然也是练武之人。但奇怪的是,多年前,师父在南疆与人比斗时,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从此以后每年的秋季,师父的身上就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红疹,痒,但不能碰,一碰就溢出红色的液体出来,那液体奇臭无比,而且会让接触到的皮肤迅速溃烂。让人痛苦万分。以现代医学并不能发现其中的毒素到底是什么。从省城到京城,我们找遍了几乎所有的皮肤科和民间医生,愣是没有人能说出它的来源。后来实在受不了,师父偶尔一次去寺庙上香,那里的主持方丈一眼就看出师父是受了毒虫的剧毒所致。”
“是哪一种毒虫呢?”
王琳好奇的问。
“具体的方丈也说不清楚,只是告诉师父要想控制住这种毒素的蔓延,除非找到一种金线草配以清热解毒之类中药。要不然不出三年时间,师父全身的毒素就会蔓延至心脏,到那个时候,就是华佗再世也于事无补了。”
“怎么厉害?”张海不懂医学,见刘建民说的有些离奇,插嘴问了一句。“这个药材的名字听起来也好像很常见。”
“是的。它们是很常见,但是,我们要找的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崖生金线草。它们往往只能在两千五百多米的湿热崖壁上才能生长。因为它们靠吸收山崖石缝里的营养才能长成,它的珍贵之处堪比野生石斛。”
“这种。倒是没有听说过。”王琳面露难色。他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药材。
“王总。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找你来试试。如果王总能助我们一臂之力,那么,师父遭受的痛苦就不会再有了。...”刘建民表情痛苦。可以看出他们师徒之间的感情真的很好。
“实在抱歉。我真的听都没听过。”王琳遗憾的摇摇头。
“你不妨仔细想想!”郭贵也在一旁着急。
“按照刘总所说,这样的金线草是靠吸收自然界中的灵气而生。不是普通的药材。我在山里生活了几十年,也没有从老一辈采药人嘴里听过这样一味药。就是去找,恐怕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
王琳看着一脸失望的刘建民,“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所有能想到的办法我们都试过了。根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以西医的方法换血呢?”
“也不行。这种毒素就好像附着在肝脏上一样,即使换了血,过一段时间它们依旧会发作。”
“这倒是奇怪!那么,施以中医针灸之术呢?”
“试过。不过,现在没有人能真正的会施五心排毒术。据说这种针灸之术可以解除。可惜的是,连京城中华第一圣手的翟钦都施针失败了...”
“要是我说我可以呢?”王琳突然间这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