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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澜清巴不得借着北幽国使臣在这将事情闹大,这样楚澜月就更没有翻身的机会。

父皇这么好面子的人,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就是在打他的脸!

只是还不等楚澜清收回嘴角的笑意,“啪”的一脆响,楚澜清随即捂着脸狼狈倒地,身侧桌案上的酒水菜肴洒了一地,她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打我?你竟敢在父皇面前动手?”楚澜清没想到楚澜月竟这般护着沈南熠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驸马,就不惜当众打她。

“父皇,她……”

楚澜月又上前一步,拽起楚澜清的衣领,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本宫打的就是你,难道还要和你商量不成?

身为本宫的皇妹,竟恬不知耻质疑姐夫的身份,怎么?碍着你什么事了,本宫的驸马什么样,本宫会不清楚吗?用得着你一个外人操心?你到底是何居心?”

楚澜月发起狠来的样子直叫楚澜清胆寒,她以为在宫宴之上,楚澜月再怎么嚣张也不会对她动手的,却不想她根本就不顾忌这些。

“住手!”楚皇被这一幕气得脑袋嗡嗡的,成何体统?他可真是养了一对好女儿。

楚澜月几乎是碾压式的将楚澜清按在地上揍,听见楚皇出声,立刻转头看向他,目光清澈,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父皇,楚澜清她挑拨是非,有客人在,您今日不好出言管教,儿臣就替您动手管教皇妹,父皇就不用受累了,对了,小舅舅,外祖父不是发来急报了吗?

快点交给父皇,以免耽误了正事,本宫就先将这不懂人事的皇妹带下去好生教导,你们继续,不用管本宫!”

楚澜月一副言辞恳切,为了楚皇着想的样子,边说边将人给拖出了殿外,还不忘带走驸马。

众人甚至是来不及反应,人就不见了,只是耳边还回响着楚澜清那凄厉的惨叫声,“父皇,救我……唔……”

“皇上,臣妾下去看看,以免朝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娴贵妃一副不放心的表情,言语中满是担忧楚澜月会对楚澜清下死手的样子。

楚皇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里尽是对娴贵妃的迁怒和埋怨,冷冷的说道:“看好了这个逆女,若是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朕唯你是问!”

娴贵妃恭顺的低头,做出一副低眉顺眼为女儿求情的样子,“请皇上放心,臣妾一定会好好看着。”

只是在楚皇看不到的角度,她嘴角轻蔑一笑,她一定好好看着,让朝朝撕烂楚澜清那张臭嘴。

看她可还敢再招惹朝朝?她第一个不答应,若是朝朝不忍动手或是打累了,那她这个做母妃的就替她打!

“嗯,剩下的事以后再说!”楚皇以为娴贵妃真的是去平事的,殊不知她根本就是去浇油的。

等娴贵妃走了,大殿上的其他人也收回了目光,即将到嘴的大瓜就这么不了了之,着实有些可惜。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有猫腻,丫鬟的话不应是假,但也未必是真。

楚澜月着急处置楚澜清看似维护自己和驸马的体面,但也可以理解为息事宁人,不想事情闹大,所以急着将人拉走。

很有可能就是真的,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埋下了瓜的种子,迟早有一天会瓜熟蒂落。

而且,看样子楚皇也不打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追究到底,不管是哪种结果,对他都没有好处。

不过这一闹剧背后,最受震撼的无疑是百里龙渊还有云落。

百里龙渊手里的酒盏微微颤抖,沈南熠竟是个女子?

从楚澜月的言行中他早已分辨出,她是为了掩盖某些真相才对楚澜清下手。

他太了解小狐狸,若不是这样,她根本不会给众人留下怀疑的种子,有仇当场就报了不说,定会还自己一个清白,还能让对手为此付出代价。

但她如此欲盖弥彰的表现,别人不了解她,但他却是看的清楚。

云落亦是诧异的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尤其是在知道楚澜月的驸马有可能是个女子时,无风不起浪,很可能就是真的,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端起酒盏对着百里龙渊轻轻举起,也不管百里龙渊有没有给他回应,自顾自的畅饮起来,总之要比方才云羽成功俘获楚皇欢心要欢喜的多。

陆时鸢看着楚澜清被楚澜月带走,就这样化解了此次的危机,越发的不甘心,即使指甲嵌进手心都不觉得有一丝痛意。

她好不容易设计了这件事,原想着今日必定能揭露此事,给楚澜月安一个欺君之罪,却不想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楚皇也知道后面楚澜月让宁允舟给他递边关的急报是何意,就是在用她外祖父压他。

但他现在不得不受他们的掣肘,他不用看都知道急报里写着什么,无非就是跟他讨要粮草。

他已经收到过好几封宁远征的信函,甚至叫人在半路上就拦截毁掉,后续也无法送到皇宫。

现在竟然叫宁允舟转交给他,以为换个人他就有粮草给他拨过去了吗?别说国库空虚,没有银钱。

就是有,他也不会给他们送去,除非宁远征主动放弃兵权,让他的人接手,但眼下他不肯放权,那就耗着,看谁先耗不住!

宁允舟听了楚澜月的话,也知道现在该如何做能让楚皇心堵,没有精力和心情追究沈南熠的事情。

他立刻掏出信函呈了上去,楚皇也只是瞥了一眼便放下,没了继续宴会的心思,觥筹交错间除了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也再无其他。

一点也不像另一处殿内此时的热闹景象。

楚澜月将楚澜清拖出殿外,便让守门的小太监脱下了袜子,塞进她的嘴里。

防止她乱吼乱叫,扰人清静,实在是她不想听见那些没营养的废话。

“呕~呕~”楚澜清在恶心和喘气之间来回反复,她被臭的不想呼吸,但不喘气就会死,喘了就,“呕~”

就在楚澜清已经翻白眼之际,楚澜月终于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