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此时的奥斯威戈路边一间披萨店旁的老酒馆里,几个皮肤各异的三个男人坐在一张圆桌边打牌聊天。
其中黑皮肤的人熟练的洗牌然后问:“亚洲打法吗?”
其中满脸胡子的金发男人一副要倒下的样子趴在桌子上:“那当然,打两把就接任务去了。”
黑人拿着牌拍了拍了拍他:“起开。”
另外一个白人看到后一下给他薅了起来。
黑人开始发牌那个金发男就用开始抱怨:“就不能找个美女发吗?老狼也可以啊,老黑你发什么?”
另外一个白人丝毫不惯着他:“找你妈,老狼在撸吧?撸好几天了都,死活待在他的单人间里不出来。”
黄毛一副虚样:“嘁,老狼跟你们学的吧?任务不接,人也不见,饭也不吃。”
黑人整理了一下牌序说:“别撸死过去就行。”
另外一个白人则是一边掏兜一边拍着桌子:“下注下注。”
黑人也拿出了自己的钱包:“速度来。”
“你们两个该不要搞我吧?”黄毛一脸担忧的看着两人,拿钱包的动作像是要拔枪一样。
黑人看到这个动作就有点不耐烦:“快点快点,不拿钱包就等着给老板洗酒杯去。”
“哎哟,不差这点。”
没一会黄头发男人就掏了掏早就已经空掉了钱包:“你妈的,我的钱!”
黑人指了指有一半金边的手表嘲讽:“给点力,两把就输光了,时间都还没到呢。”
被嘲讽的男人只能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空荡荡的钱包:“靠,我才不差着点,要不是老狼不来,不然这顿算我请你们了。”
随着最近隐秘的老酒馆被推开,满脸疲惫的瓦勒里昂出现在几人的视野中,黄发男人一下子就趴在桌子上装晕,刚发好的牌被他一下就打乱。
黑人也懒得计较,以下起身到门口询问:“老狼你又怎么了?什么事你都喜欢闷着又不肯说,给自己关这么一会儿就虚成这样。”
另一边的白人附和着:“你该不会真在手淫吧?”
老狼疲惫的抬头:“不~”
俩人见他这个虚样,赶紧左右两边给他架起坐到椅子上靠着。
趴在桌子上的黄发男人见对方还是一副被轮了的样子就好奇:“老狼?是不是人生遇到什么重大挫折了?讲给我们听,我还能给你疏导疏导。”
瓦勒里昂没说话,眼睛无神了一会又拿起一啤酒狂灌,一瓶下肚旁边的黄发男人看着桌子上的瓶子又感觉心里一紧。
“我看到方副官他出鞘了。”
“噗。”黑人喷出一口后擦了擦嘴:“你他妈被人下药了吧?”
另一旁的白人也赞同:“建议好好检查你的菊花。”
老狼又猛灌了一口有点生气说:“真的!我没开玩笑!”
黄发男人用手稳定的局面,虽然心有点痒痒的但还是没笑出来,反倒绷着一副严肃脸:“对对对,你继续说,你们俩,收敛一点。”
“行行行。”
老狼缓了一下用手笔画着:“之前嘛,上个月的通缉榜单,前十不是有个老朋友吗?mr.王,当时我还不知道是拍卖行有问题,就接了个跟一群小垃圾去找他们的委托,结果就在我要轻松拿下mr.王的时候被声称再也不会出刀的方副官给偷袭了,你知道吗?这种被背刺的时候我躲都躲不过来。”
这次是黄头发的男人率先开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妈发神了吧。”
黑人甚至站起来笑,还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这么多年以来方副官不出刀跟瑞士永远保持中立是一个名誉,况且你有什么好让他出刀的?”
最后一个白人甚至听得一阵无语:“是病就得治,没什么吃药治不好,你要是趁机想打他一点治疗系的消息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老狼站起身来怒吼:“卧槽,你们根本听不懂我!”
黄发男人一脸贱兮兮的样子:“哎呀哎呀,我懂你~小声点啦。”
黑人也停止了嘲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就是输了一次嘛,以后有机会打回来不就行了。”
“算了,让我静静。”
“那我们先回总部了,晚点见。”黄发男人突然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一下就跑没影了。
另外俩人也是自然的走出酒馆。
沉默了半小时,瓦勒里昂觉得自己好的挺多,正当他舒缓心情抬头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桌酒瓶和那些一开始没在意的脏盘子,想起三个人的损样,他瞬间感觉不妙,服务员也非常会挑时机,见他好像没那个死样就立马递上了账单。
“不!”
而远在湖南益阳的刘贺昨晚懵懵的打完车到酒店后被酒店工作人员费力搬回房间门口然后自己在门口手抖了半天才插进钥匙最后躺到床上,而工作人员只能遵守着不能主动开门和不能让不清醒的客人独自躺在走廊的两条规则下看了半天,虽然他也想上手,但周围全是监控,他还是选择耗点时间保一下自己的绩效。
北京时间9点整。
刘贺从梦中惊醒,看了看时间一阵懊悔:“卧槽,来不及了。”
但看着周围的环境他又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头:“妈的,忘记放假了都。”
随后听到两声连续的qq提示时还有点兴奋的打开看了一眼,是他们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其他东西结果下面有一个关注某某公众号没认真看导致关注了的qq手游跟鹅毛市场。
“美好的一天全被毁了。”刘贺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挠后着头发:“卧槽啊!”
这样和平的日子让他想起了前面的几年,听说以前好像一直是这样,只不过今年事情多,上个月跟这个月中差点没累死。
本来就没怎么规划的他只能躺在床上想着左慈几人,他很羡慕左慈,报得美人归又有方副官那样人的青睐,还有东郭安这样的美女陪在身边,简直就是青梅竹马+白月光的戏码,这让他不止一度感叹人与人之间的不公平,就算是赖海香那样的女人都能有陈风骨一起,连彼得.霍奇都是一等一的自由人,还有老大 ,虽然看起来很孤僻,但好歹也有家族给他撑腰,就是这几年都没见他回过日本。
虽然自己实现了半经济自由,特别贵的买不起,但也不至于喜欢的都买不到,或者有流落街头。
可是,又不想跟普通人比,但又比不过像左慈这样会被方莎看上的“纯正异人血脉”,不用看就是那种虽然是表面是两个隐性血脉养大的孩子,但实际上是两个超级大佬的私生子走主角路线的那种。
虽然很羡慕,但好歹是傍上了这个有前途的队伍,况且大家都很好。
刘贺躺在床上露出难得的笑容,想了讲还是给家里人发去了信息,本来还想在外面享受享受,但这么一想好像还真不知道有哪些地方好去,常年混记在网上的思想和异人的世界让他对这些徒步走来走去的东西非常反感,总感觉旅游好像就那样,装装*走走路,风景就是背景版而已。
这算是让他见识到了最短暂的旅行,没一会儿就开始动手收拾起的行李。
也不知道先锋五队要整改成什么样,要是能轻松的跟内保部一样就好了,彼得这种人都选择加入那肯定没问题了,也许真有机会接触到不一样的世界。
刘贺整理完突然站起来叫:“妈的,未来突然又他妈光明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