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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乐公主的婚事前前后后忙了快一个月,这期间宫里宫外都很忙。

顾景灏和顾启也都是没有时间内招待新达,而安莱公主也是安静得没有什么消息。

祝沫琴和赵嘉辉几乎是同时进宫,自从上次喝醉酒吐露心声,赵嘉辉更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颜面面对她。

赵嘉辉还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女子,就好像祝康铭说的,自己藏着掖着,确实不是君子所为。

祝沫琴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赵嘉辉相处,上辈子已经被嫁给了这个人,难道这辈子还是如此?

说实话,她心里对此世的赵嘉辉了解多了点,但还是觉得有些抗拒,可能是上辈子相处的时间少了些。

赵嘉辉只是对祝沫琴点了头,才去找顾景灏。

而祝沫琴自然是去见了皇后和福乐公主,眼看自己的闺蜜和表姐妹都嫁了,不得不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皇后这会心情也不是很好,但是看着女儿很期待嫁人也就随了她去。

祝沫琴在旁边看着没有敢多说话,毕竟皇后对尹清确实是有很多的意见。

皇后看到祝沫琴新理念也是很感慨,这可是自己之前很慢一块的儿媳妇,可惜还是和顾景灏有缘无分。

倒是最近顾景月的学习不用自己操心。

皇后总算是觉得有些事还是顺利的。

福乐公主对祝沫琴说:“表姐,快帮我看看这些凤冠哪个更好看?”

这些东西有的是苏蔓溪让人打造的,有的是顾启姐妹送来的,也有些是尹清特地花重金制作的,只是尹家的财力有限,和这些比起来略有逊色。

祝沫琴道:“就这个吧,毕竟是尹清对公主的一片心意,虽然看着是简陋了些,但是若公主戴着应该会觉得很幸福。”

其实也不能说很简陋,但看着和别的比起来还是你有些落俗。

福乐公主也是这么觉得:“那就戴着吧,我觉得他好像比我还要着急。”

虽然可能是因为圣旨的原因,可福乐公主却希望尹清和自己将来都不会后悔。

祝沫琴只是说了祝福的话没有说别扥,反正姑母现在也是看开了,只要表妹开心就好。

倒是今天遇到和她避嫌的赵嘉辉,难免不会被让她觉得他可能是要放弃了?

祝沫琴心里不太舒服,毕竟上辈子的赵嘉辉也没有和自己表白,这辈子还和苏蔓溪有些牵扯,好在也没有什么大误会。

皇后坐在那听着姐妹俩聊天,只觉得自己将来可能会后悔同意这件婚事,但是现在好像也没有比尹清合适的人选,主要是这小子心里真有福乐,不然自己是不会弄答应的。

宋嬷嬷看着皇后阴晴不定的神色,再次希望自己以后还能做事的时候回情报网,跟着皇后总觉得会死的更早。

御书房。

顾景灏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常驻点,虽然很喜欢和苏蔓溪在一起,也想宠着些,可是现在是多事之前那,他若是放任,必定会给苏蔓溪继续带来红颜祸水的骂名。

赵嘉辉道:“殿下,臣已经查清楚荣王收买了很多人,兵部的那些光是他的心腹就有十多个,臣认为应该对那些人严惩不贷,防止将来荣王真的会逼宫。”

除了这件事,还是关于八大军营的事儿。

季国公在前不久把兵权让了出来,柳家和陈家也都是支持太子党,至于剩下的都是在观望,有的更是直接和荣王来往密切。

长此以往,等到荣王真的发难再去应对怕是已经晚了。

顾景灏似乎早就知道荣王会这样做:“现在逼着他承认这些事,只会让他更加想趁机闹事,这些年他不是没有煽动顾景裕和其他人,我也是过了很久才知道,还是得小心。”

任何事都得小心。

赵嘉辉记得顾景霄和顾景灏私底下走得很近:“殿下真的很信任荣王世子?”

顾景霄虽然看着很可靠谱,可毕竟是荣王的儿子。

赵嘉辉还是觉得这样做风险更大。

顾景灏笑道:“不然呢?我相信顾景霄和我一样不怎么喜欢打仗。”

内忧外患的结果是不会有胜算,而且荣王这样驱使两个儿子拉帮结派,也是为了他自己。

赵嘉辉也不再追问,只是觉得顾景灏太过信任敌人的人不是好事。

顾景灏问道:“我听说你和沫琴一起进来的?”

赵嘉辉并没有否认:“刚好和祝姑娘一起过来了。”

自从搬家后,他除了担心家里也会担心祝沫琴会突然嫁人,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

顾景灏也没有急着问赵嘉辉对祝沫琴的感情如何,道:“原来如此,我就是随口问问。”

昨儿祝康铭跟他说赵嘉辉对祝沫琴有意思,但是就算没有提亲,也没有说怎么会突然喜欢祝沫琴,这倒是把英明神武的祝康铭给气着了。

顾景灏觉得这事儿还得祝沫琴自己说了算,毕竟他是不敢招惹这个表美女。

苏蔓溪从御膳房出来,忽然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的月事似乎被推迟了,以前都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许是最近的事情很多,也就推迟了。

苏蔓溪也就没有继续多想,而是继续帮忙处理宴席上的事情。

文贵人在路上叫住了苏蔓溪:“太子妃只是刚忙完?”

苏蔓溪道:“是。”

文贵人笑道:“看太子妃的脸色别是把自己给累着了,可要记得好好休息,不然殿下会心疼的,殿下可是个最会体贴人。”

三言两语就彰显她对顾景灏的了解,和他们的关系有多亲密。

苏蔓溪倒是没有在意,道:“谢文贵人。”

这人绝不是突然和自己偶遇,看来还是对殿下没有放下。

莺儿也听出来文贵人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这个人很有心机。

苏蔓溪等文贵人走了才回去,心里想着月是你的事情还得自己去调理。

莺儿嘀咕:“姑娘,那个文贵人也太过分了。”

苏蔓溪道:“怕什么,她又不会吃了我们,再则说她已经在殿下面千痛改前非,这段时间内应该会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