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吗?”
俞理挑眉,视线落在小乞丐的身上。
“要要要!”
听到俞理的话,小乞丐双眸更是发亮。
谁还会跟钱过不去呢?
“可曾有看见过一个身穿青衣,有些跛足的公子,长的很漂亮,就是看着有点凶。”
俞理问。
小乞丐思索了一会儿,但实在是没有从脑海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刚想开口,说不清楚云云。
俞理的话却让小乞丐接下来想说的话,尽数都吞回了肚子里。
“想好了再说话,若是我知道你在撒谎,不光这几两银子你拿不了,你手中的那个......”
话没说完,但小乞丐也不是傻子。
自然能够听出她话中的意思。
一时间有些踌躇、
但到底是没有开口去编造谎言,看了俞理一眼,小心翼翼提问。
“我不知道你口中说的那个公子行踪,但是我可以问问我姐妹们,如果有人说出来了,还是有用的线索,那也给钱吗?”
“嗯。”
小乞丐闻言,面上一喜。
“那你且跟我来!”
说着,便带着俞理一起前进。
剩下的蔡如也想跟上,见小乞丐频频朝着她们的位置看,俞理也没在让蔡如跟着。
小乞丐的大本营是个破庙。
四处漏风,从屋外看着就是一座荒废的屋子,是根本不会有人踏足的那种。
打开门之后,却意外的发现,破庙里整理的还蛮干净的。
放眼望去,只有零星几个小萝卜头在破庙里啃着馒头。
门打开的时候,小萝卜头们的视线全部都朝着她们二人的方向看来。
一见到是小乞丐,几人面上闪过喜悦。
馒头也不啃了,立即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上前来跟小乞丐说话。
不过在看见俞理之后,脚步一顿。
又退了回去。
怯懦又好奇的目光落在俞理身上。
打量着眼前之人。
“姐姐,你回来了!”
小乞丐在面对小萝卜头的时候,跟对待俞理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笑着从怀中掏出几个包子,径自走到小萝卜头们面前,用衣服擦了擦手,这才打开包装,吹了吹。
将里面的大肉包子取出,放在小萝卜头们手里。
“趁热吃,刚买的,这家味道好,新鲜着呢。”
说话间,余光落在俞理身上,抿唇,有些犹豫的开口。
“你也要吃?”
她不太想跟俞理分包子,但是……怎么说这也是大主顾吧?
这样晾着她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但是话又说回来,她和俞理也不熟啊……
好像也没太必要去因为她而克扣自己弟弟妹妹们的饮食!
这般想着,瞬间就不纠结了。
“你要吃的话,我待会儿带你去买,不过得你给钱,你也看见了,我就是一乞丐,钱是没有的。”
俞理:“……”
她有一句话,在卡在心里,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要不是现在时间线不对劲,她还有事情要做,她也没功夫等着小乞丐这里问问那里耗费时间。
俞理面上的不耐快要实质化,小乞丐也是想起了自已答应了俞理的事情,低声询问小萝卜头们。
“小溪,姐姐哥哥们回来了吗?”
小溪点点头,指了指后院。
“姐姐们在里面呢,说是等你回来了一起吃饭。”
小乞丐应声,知会了小溪一声,便带着俞理进屋。
小乞丐也没有浪费时间,刚露面,就开口询问。
“有没有看见过一个长得漂亮,身穿青衣的跛足公子?”
“青衣的跛足公子?还是长得漂亮的?”
俞理出现在这里,她们倒也不是太奇怪。
毕竟有人花钱找她们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开始有人附和着开口。
“我倒是没见着,不过听说丁香街那边有走失的公子,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那一块儿基本上都在传。”
丁香街!
那是比较繁华的地段,在那边出行的除了高门就是显贵。她们不太能够接触到那边的人,平日里也只是在周围晃荡一下。
运气好,说不定能够遇见好心的公子小姐,给个一二两银子!
运气不好,但凡在公子小姐们面前露了脸,说不定命就没了。
所以这些消息也只是听了一耳朵,并不确定这是不是俞理想要的那个消息。
毕竟这年头,能够走丢的公子……
那可真的是少之又少。
谁家公子不是跟个宝贝似的供着的?怎么可能还会走丢呢?
也不是没有吧,就是在富人区走丢的公子,那等着他的结局……
“还有呢?”
俞理问道。
接下来的消息无非也就是些零星到根本用不上的消息,在脑海中过滤了有用的信息,再结合现实,虽然仍旧没能够得知把陆在青带走的人是谁,但至少寻找范围是缩小了。
离开破庙,俞理便径自带着蔡如前往丁香街。
担心人太多了打草惊蛇,俞理和蔡如进了丁香街之后就兵分两路。
……
房间内。
陆在青双眸赤红。
身上不知为何传来阵阵灼热气息。
整个人像是沐浴在火海之中,空气中也仿佛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味道。
每每钻入鼻间,身子的燥热感就更加一层。
直觉告诉他,这个屋子里的东西不对劲,但身子被束缚着!
根本就挣脱不开。
更遑论加上屋内的药效,力气更是流散的差不多。
身子软的使不上丝毫力气。
屋内空无一人,明明是最佳的逃跑时间,但他却什么也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像是一条死鱼一般动弹不得。
任由别人摆布,这种性命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让陆在青感到挫败。
咬牙,几乎是用意志力去抗衡药效。
哪怕唇齿间已经有鲜血弥漫,铁锈味儿在口腔中蔓延。
舌尖传来的疼痛,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
铺天盖地的眩晕感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踩在云端。
轻飘飘的。
脑海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好热。
热的他骨头都要融化。
绳索禁锢着他的地方,也逐渐变得敏(¥)感。
稍微有一下动作,他便像是受了刺(¥)激的猫儿。
忍不住嘤(¥)咛出声。
“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