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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满村,汪晓满脸热切,紧紧跟在主角赵天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嘴里念叨着:“赵天哥,你可太厉害了,往后我就铁了心跟着你,你指东我绝不往西,当你的小弟,学你的本事,也为咱小满村出份大力。”

赵天笑着拍了拍汪晓的肩膀:“汪晓,咱都是为了村子好,谈不上谁跟谁,以后齐心协力做事就行。”

王有才在一旁,眼睛放光,手里比划着,兴致勃勃地描绘着未来:“小赵啊,如今这铁矿可是咱的摇钱树,国家扶持,资金、技术都有了着落,村里日子眼见着要红火起来咯。不过,你说的对,种地这事儿可不能丢,‘民以食为天’呐。”

赵天微微点头,神色认真:“书记,超级化肥能改良土壤,提高产量,但咱还得讲究科学种植,引进些优良种子,改善灌溉,多管齐下,粮食产量才能稳稳当当往上蹿。”

王有才一拍大腿:“行嘞,就照你说的办,我这就安排人去采购种子,组织大伙修缮灌溉沟渠,化肥这边,加派人手,按你的配方大量制作。”

而在四合院那头,何雨柱像只斗败的公鸡,蔫头耷脑地回到院子。一进院,就瞧见许大茂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正阴阳怪气地说着:“哟,这不是何大厨嘛,咋啦,保卫科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平日里偷鸡摸狗的,这下遭报应了。”

何雨柱本就憋了一肚子火,一听这话,瞬间炸毛,冲上去揪住许大茂的衣领,瞪大了眼睛吼道:“你个许大茂,少在这儿说风凉话,再啰嗦,我揍扁你!”说罢,拳头雨点般落在许大茂身上,许大茂哪料到他真敢动手,一边叫嚷着“打人啦,打人啦”,一边还手抵挡,两人扭打成一团。

三大爷阎埠贵见状,赶忙上前拉扯:“别打啦,别打啦,都一个院子里的,不嫌丢人呐!”好不容易把两人拉开,阎埠贵把何雨柱拉到一旁,清了清嗓子:“柱子,我刚说的写信那事儿,你可考虑好了?我这可是真心帮你,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每周的肉菜,可不能含糊。”

何雨柱咬着牙,满脸不情愿:“行,三大爷,我答应你,你可千万把信写好咯,这事儿就指望你了。”

阎埠贵回到屋里,铺开纸笔,心里琢磨着措辞。他深知赵天的能耐,可之前院里人对赵天也不算厚道,这信既要把事儿说清楚,还得透着点歉意和诚恳,着实费了番脑筋。半晌,才提笔写道:“赵天呐,咱四合院出事儿了,柱子这糊涂蛋,犯了大错,偷拿食堂食材,如今保卫科查得紧,要他拿五百块填账,他拿不出,眼瞅着要蹲大牢啦。以前你管账时,事儿都稳稳当当的,大伙都念着你的好,如今求你看在老街坊的份上,回来帮衬帮衬,把这烂摊子收拾收拾,不然柱子这一辈子可就毁咯……”

信写好后,阎埠贵拿给何雨柱看,何雨柱识字不多,看了几遍,虽觉得言辞有些别扭,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盼着这信能管用。

此时在小满村,赵天正带着村民们在田间忙碌,指导大伙施肥、播种,干得热火朝天。突然,村头的通信员跑过来喊:“赵知青,有你的信,从四九城寄来的。”

赵天擦了擦汗,接过信,拆开一看,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明镜似的,这是何雨柱他们又碰上难处,想找自己收拾残局了。一旁的汪晓好奇地探过头:“赵天哥,谁的信呐,啥事儿啊?”

赵天把信塞进口袋,轻描淡写地说:“没啥大事,城里熟人的一点琐事,咱先忙田里的。”可心里却泛起嘀咕,这事儿管吧,之前受的委屈、排挤还历历在目;不管吧,好歹在四合院住过,真要看着何雨柱蹲大牢,又有些不忍。

夜里,赵天回到住处,坐在灯下,又把信拿出来仔细看了几遍,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四合院那些人的嘴脸,尤其是何雨柱,虽说平时爱占小便宜,但也没少给自己帮衬,虽说方式有些莽撞。思来想去,他长叹一口气,还是决定出手帮忙,但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得让他们长长记性。

第二天,赵天找到王有才,把事儿一五一十说了:“书记,我在城里有些首尾没处理干净,如今他们求到我头上,我想回去一趟,把事儿解决了,这边村里的事儿,我也放不下,还得麻烦您多照应。”

王有才一脸关切:“小赵,你放心去,城里的事儿别拖着,解决好了,咱村里还指望你大展拳脚呢,这几天村里的种植计划,我让汪晓他们盯着,不会出乱子。”

赵天简单收拾行囊,踏上归程。一路上,望着窗外风景,心情复杂,既期待又有些忐忑,不知道回到四合院又会面对怎样的局面。

到了四合院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院里吵吵嚷嚷的。何雨柱正扯着嗓子和三大爷理论:“三大爷,你说这信寄出去几天了,咋还没个回音,是不是你没写清楚地址,把事儿给办砸了?”

阎埠贵急得直跺脚:“我办事能不靠谱嘛,指定是赵天还在考虑,你再耐心等等。”

赵天推门而入,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他,眼神各异,有期盼,有尴尬,还有些不自在。何雨柱像见到救星似的,一个箭步冲上来:“赵天,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真要完了。”

赵天看着他,神色冷淡:“柱子,你也知道着急了,当初你偷拿食材的时候,咋就没想想后果呢?”

何雨柱满脸羞愧,低下头嘟囔着:“我错了,赵天,我真是猪油蒙了心,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可一定得帮帮我。”

赵天没理会他,径直走到屋里坐下,环视一圈众人,开口说道:“我这次回来,一是看在多年街坊情分上,二是不想让咱四合院出个蹲大牢的,名声难听。但你们得清楚,我不是没脾气,之前在院里受的那些气,我可都记着呢。”

秦淮茹这时走上前,脸上堆满讨好的笑:“赵天,以前是我们不对,你大人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柱子他家里也不容易,你就想法子救救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