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隐村的某个角落,一座巍峨高耸的水塔屹立于此。
水塔之巅,晓组织如今硕果仅存的成员阿飞,正静静地伫立着,默默注视着雨之国大地上发生的一切。
飞段与六道佩恩的战斗可谓是声势浩大,那动静震天动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之震颤。
即便是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中,他就算是在上厕所,也得直接夹断看看究竟怎么个事。
“噔……噔……噔……”
清脆的声响从阿飞身后传来,那是铁梯被踩踏发出的声音。
他闻声转头望去,便瞧见头上被猪笼草覆盖着的白绝与黑绝正气喘吁吁地沿着铁梯爬上来。
“你这家伙真是可恶,你总是挑这种无法使用蜉蝣之术潜行的地方集合,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啊?”
白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模样仿佛随时都可能累瘫在地。
“要知道,这水塔可是高达一百多米啊!”
白绝一边喘着气,一边崩溃地大声喊道。
“你冲我凶什么?这里又不是我选的。”
阿飞气得不停地手舞足蹈,那独特的公鸭嗓此时嘎嘎地大声叫唤着。
“不是你那是谁?”白绝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阿飞。
“行了。”
就在这时,阿飞突然开口说话。
而这一次,不再是那搞怪的公鸭嗓,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沧桑而又深邃的声音。
“下次换个地方便是了,先说说情报打探得怎么样了?”
“咦?”白绝听到阿飞这突然的转变,不由得一惊。
这家伙的转变也太快了吧?难道是双重人格不成?
黑绝微微沉吟了片刻,然后缓缓回复道:
“情况不太妙。”
“木叶的三忍之一,自来也打过来了。”
“自来也?他来做什么?”阿飞面具下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要知道,这家伙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啊。
“大概是为了打探晓组织的情报吧。”
“如今的晓组织在忍界已然成为了众矢之的,引来木叶的窥探也不足为奇。”
阿飞微微点了点头,接着继续问道:
“那现在的状况究竟如何?”
“长门已经落败,六道佩恩也全部被消灭!”
黑绝的声音沉重无比,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
“嗯?自来也有这么强?!”
阿飞惊诧万分,在他的认知里,就算是他自己想要对付长门,那也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可这才过了多久?
十分钟?
还是五分钟?
“不是自来也,是飞段干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应该不是愚人节。”
阿飞意味深长地说道。
要知道,飞段早就死了,被深埋地下,没有营养摄入,就算是拥有不死之躯,现在估计也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虽然说出来有些不可思议,但飞段确实还活着,而且加入了木叶。”
“我看到他的穿着打扮与木叶村的迈特凯有点相似,而且他还会使用八门遁甲那个禁术!”
“八门遁甲?”
阿飞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关于这个禁术的详细情报。
那是一种能够在短时间内解除身体限制,从而获得强大力量的禁术。
这个禁术十分恐怖,即便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忍,在使用之后也可以轻易地击败在忍界名声大噪的忍刀七人众。
然而阿飞的声音依旧平淡,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无妨,力量再强,打不到人的话,也是无济于事。”
“但是他还有轮回眼。”
“什么?!”黑绝的下一句话,让阿飞直接愣住了。
他猛地转头看向黑绝,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说,什么?”
黑绝的声音也充满了疑惑: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只有一对轮回眼,他身上那对,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哈——呼——”
阿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那波涛汹涌的心情。
“带我去看看!”
片刻之后,阿飞语气凝重地说道。
“这边。”
黑绝指了一个方向,便转身准备从铁梯爬下水塔。
“别爬了,我传送过去。”
阿飞忽然伸手抓住了黑绝的肩膀。
黑绝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表示同意。
阿飞发动神威,一个神秘的空间漩涡瞬间出现,即将把他们卷入其中。
“嗯?”
就在此时,阿飞忽然发出一个疑惑的鼻音。
“怎么了?”黑绝转头问道。
“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了一下。”
“大概是蚊子吧,不必理会。”
阿飞嘴角微微抽了抽,心中暗自想到,这蚊子也太会抓taiming了。
要知道,神威发动时,他会处于实体状态,但只有一瞬间而已,这都能被蚊子叮上一口,这蚊子也着实有点厉害了。
话音落下,神威将两人吸了进去。只留下一只小小的、微不可查的小蚊子在这里嗡嗡打转。
小蚊子转了几圈之后,发现对方确实已经离开了,这才开始调转方向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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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徒弟打不赢师傅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嘛。”
自来也哈哈大笑着,轻轻地拍了拍长门的肩膀。
那爽朗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但长门却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自来也,缓缓说道:“自来也老师,你从木叶跋山涉水来到雨之国,应该不只是来找我叙旧的吧。”
“如今你已经赢了,有什么条件都尽管开出来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力,仿佛已经心如死灰,彻底放弃了一般。
“长门……”小南轻声呼唤着长门的名字,声音中充满了关切。
“小南,你加入木叶是对的,继续待在晓组织里……确实没有未来。”
长门看着小南,眼神中满是无奈和疲惫。
看着长门这消极的样子,自来也彻底坐不住了。
他上前一把搂住对方的脖子,满是不满地晃了晃,随后说道:
“喂喂喂,长门,怎么说的我像是个反派似的!”
“在你心里,我自来也难道是这么一个形象吗?”
自来也的动作充满了亲昵和随意,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