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七夜有点看呆了,陈尘就这么水灵灵的走了?然后去‘撩妹’了?他甚至有些不信邪的,又揉搓了好几下眼睛,事实却正如他所看到的。
对方好像是真的,并不打算继续参与这个逮捕寒川司……既然这样的话,很是无奈啊,看来还是只好自己出手了。
雨宫晴辉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寒川司的身上,看着对方逃跑后,也是第一时间迅速做出反应,身体在一粒粒的雨滴之间,急速的穿行,速度极快!
摩托车这时已经从战场的中央飞驰而过。
闪电般的便冲过来黑杀组的人群包围圈,在狭窄的小巷中,摩托车更是直接来了一个超高难度的起跳,越过了那一辆辆停着的黑色轿车。
半空中操控着摩托的寒川司,目光回头朝着那战场瞥了一眼,在他的视线中,那位黑杀组的大组长却正好和他对视,顿时,一股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嗯?”
沈青竹看着那飞奔的摩托车,迟疑了一秒。
紧接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的狙击枪,此刻却已经握在手上,一颗子弹哐当一声上膛,看了看狙击枪上的瞄准镜,然后缓缓的举枪,扛在自己肩头的地方作为支撑……
砰——!!
一颗高爆的穿甲弹,在狙击枪膛中瞬间爆炸,枪口中散发出了一缕缕的硝烟,与他手中正燃烧着的香烟,所突兀的融合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抽枪’一样……
穿甲弹闪烁着寒寒的冷芒,疾驰着掠过雨幕,在放慢百倍的镜头下,甚至可以看到这枚子弹击穿了一粒粒的雨滴,方向直指摩托车的油桶!
一团火光,在空中瞬间发出了剧烈的爆炸!
那摩托车在爆炸之后,恐怖的动能直接将寒川司整个人都给歇飞了出去,燃烧的火光在他的身体表面流转,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一次的【黑绳】刀魂,并没有主动出现护主。
这也就导致了,他整个人直接在地面上猛烈的摩擦,衣服和皮肤都有着大量的灼烧的痕迹,身体一直连续翻滚了好几圈,都血肉模糊一片了,才狼狈的停了下来。
“大组长牛逼!”
“大组长赛高!!”
“……”
林七夜看的也是眼前一亮,‘这狙击的手法可以啊。’
和自己比起来都一点都毫不逊色……如果说真话的话,那应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不过在地上的那个,一定就是他自己的手法了,所以根本没有可比性……
想当初新兵训练营射击零分,哪怕是五米之内的靶子,自己估计也能一直拖靶,玩枪的是真的帅,但不适合自己,也是真的不适合。
黑杀组的每个人都直接在原地沸腾起来了,他们疯狂般的欢呼自己大组长的名字,眼神中看向沈青竹的那仰慕和敬重,都已经快溢出眼底了。
‘这枪法…有点准啊。’
雨宫晴辉本来是正在那雨幕之中穿梭着,结果却亲眼看着那一颗子弹的射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直到目视那子弹打入那摩托车的油箱,然后在空中发生了爆炸,也是忍不住感慨一句。
果然啊,来自于大夏的入侵者,不管是在任何方面、思想也好、身手也好、特殊能力也好……似乎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不过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一机会,身体直直的闪现过一粒粒的雨滴,等到寒川司刚刚睁开眼睛,缓了一口粗气之后,雨宫晴辉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只需要轻轻一挥刀,便是人头落地。
寒川司眼中的淡然与‘希望’全部消失,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感受着架在自己脖子上那柄刀的寒意,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奉劝你现在不要乱动,在这个距离下,哪怕是你能够来得及摧动刀魂,但你觉得它能够救下你吗?我只需要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能够让你人头落地。”
霸气的语气,却也是事实。
林七夜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雨宫晴辉先开口说道:
“回答我们几个问题,不然现在,死!”
“哼。”寒川司先是冷哼一声,“既然不回答是死,那么回答了呢?是不是也还是一死?”
‘额……’林七夜完全没有料到对面会来这么一手,思考一下说道,“如实回答,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如果你们真的准备放过我,不管你们问什么,我都会说。而且我也会停止我们家族对柚梨奈的追杀,从今往后,整个寒川家将不会和她产生任何交集。”寒川司这时也平静了许多。
或者说他还抱有着侥幸心理,也许自己停止追杀,并且把他们想要知道的全部都告诉,自己也许就不会死?对方其实是一个会信守诺言的人?
“可以。”林七夜再次点头,算是完全同意了,“那么接下来,我们问,你来答。”
“好。”听到对方的承诺后,寒川司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雨宫晴辉想一下,先一步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关于王血的事情的?”
“王血?”寒川司微微愣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不过很快便开头回复道:
“关于王血的事情,我是在我们老家族长的密信中看到的……也就是上一任的寒川家家主,我的爷爷。
他在大概几个月之前给我寄了一封信,而这封信里的内容,就是关于柚梨黑哲的种种事迹,以及还有他在大阪进攻【净土】被击杀的消息。信里的内容就是让我回收有王血的人,也就是柚梨黑哲的女儿,以及他藏起来的几把祸津刀。”
“你爷爷??”
听到这几个字后,雨宫晴辉直接怔在了原地,略微思考一下,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
“如果是按照年龄的推算的话,你爷爷应该是一代民吧?那要是他现在还活着的话,高低都得有着一百多岁了吧?”
“没错。”寒川司接着说道:“他老人家现在都有一百岁高龄了,而且早就已经离开了,不管族内的大小事务了……上次寄信之后我才知道,老人家早就离开东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