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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抱。”

瞳瞳开心的笑。

妈妈力气小,又没有叔叔高,被妈妈抱着,她看得并不远。

但青扬不一样,他一米八的个子,抱着瞳瞳,轻轻一举,她看得比他都远,即便动物园里人多,她也不会被遮挡了视线。

白一一见瞳瞳搂着青扬不肯松手,生怕被她抱过去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瞳瞳,你不用害怕,妈妈不抱你。”

“妈妈。”

瞳瞳甜甜地喊了一声,带着安抚她的意思。

白一一嗔她一眼,笑着说:“青扬,你先带瞳瞳去前面,这里人少些,我给然然打个电话,问问陌陌的情况。”

“好。”

青扬抱着瞳瞳走后,白一一在旁边的椅子坐下,掏出手机,给温然打电话。

手机响了几声,温然的声音传来,夹着医院特有的嘈杂声,“喂,一一。”

“然然,陌陌的烧退了没有?”

“退了,病毒性感冒,打了一针,我们正准备回家。”陌陌只是感冒,温然的担心虽然主下了些,声音里,还有着对女儿的心疼。

也许,只有做母亲的都人才能体会那种揪心的感觉,看着孩子生病,宁愿自己替她生病。

“退烧了就好,然然,你别太担心,小孩子感冒发烧是很正常的。”白一一轻声安慰。

“我知道,一一,你现在哪里?”

“在动物园啊。”白一一的声音变得轻快。

“瞳瞳呢,没跟你在一起吗?”

白一一转头,看向不远处,瞳瞳被青扬高高举起,正欢喜地看着老虎笼里的老虎。

“瞳瞳被青扬抱着,不要我了。”

“你赶紧去陪瞳瞳吧,我也要带陌陌回家了。”温然说这话时,不经意地看了眼身旁的顾恺。

顾恺见她看来,又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冲陌陌轻轻一笑,把她从墨修尘怀里抱了过来。

“哥,你不是还要去病房的吗,你去吧,我和修尘带陌陌回家。”

温然挂了电话,笑嘻嘻地说。

顾恺看她一眼,无所谓地语气:“没关系,耽误了这么久,不在乎多耽误几分钟。”

“这可不是救死扶伤的顾医生说的话。”温然调侃完,又说:“一一带着瞳瞳在动物园里玩,她说,瞳瞳不要她抱,青扬正抱着瞳瞳。你要是有时间,不如去动物园找瞳瞳。”

“有白一一带着,我就不去了。”

顾恺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冷硬。昨天阿锦说,白一一要和他保持距离,让他赶紧的告白。

他当时就有些生气,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他为什么要跟她告白,他对她顶多是由之前的讨厌到现在的不讨厌。

昨晚,她亲口告诉他,要保持距离。

他就恼了。

他顾恺好歹是G市的青年才俊,优秀的外科医生,多少未婚女子倾慕的对象。

白一一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她天天一副不愿意见到他的态度,他为什么要贱贱地贴上去。

“阿恺说得对,有白一一陪着瞳瞳就行了,然然,咱们回去吧,阿恺,你是要送我们出医院吗?”

“我送陌陌。”

顾恺垂眸,冲陌陌温柔一笑。

陌陌打过针,退了烧后,不那么难受,现在不哭了,但无精打采的,不爱说话。

乘电梯下楼,迎面碰上卫静姗。

“顾医生。”

卫静姗正扶着一名病人朝电梯走来,看见顾恺,她眼里闪过诧异,立即恭敬的打招呼。

顾恺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抱着瞳瞳和她擦肩而过。

“阿恺,那个卫静姗怎么又回来了?”墨修尘眯了眯眼,走到门口才问。

“那个就是卫静姗?”温然转头去看,人已经进了电梯,身旁,墨修尘宠溺的把她脑袋扳回来,“然然,她早进电梯了。”

“我又不是看她。”温然噘嘴,不满地拍掉他的手。

顾恺叹口气,语气无奈,“听我爸说,卫静姗是陈市长资助的学生,陈市长对卫静姗的事很上心,昨晚请我爸吃饭,特意求情来着。”

“难怪,我就说嘛,以着你的性子,把她赶走了,怎么可能还让她回来。”

“是啊,记者会后,她就找到白一一,又是道歉又是磕头的,既然有那样的身份,何必那么做贱自己。”顾恺语气里透着一丝鄙夷。

温然一怔,愕然地看着顾恺:“哥,你说卫静姗为了留下来,对一一磕头了?”

“嗯,白一一说的,后来我又调了监控,是真的。”顾恺眉宇间神情冷漠,对于卫静姗,他厌恶了,就不可能再有半丝好感。

“你也别生气了,既然有人替她求情,爸又答应了让她留下来,你生气也没用。她现在不是跟着你了吧?”

“当然不是,她跟着邱伟。”

顾恺皱眉,卫静姗还想跟着她,是不可能的。

他父亲给了陈市长面子,让卫静姗留在医院,他不可能容忍卫静姗在他眼前晃荡个不停。

如今,卫静姗跟邱伟,他不会经常见到她,偶尔见到,只当她隐形就好了。

温然笑着说:“那你别再生气了,那件事也算过去了,卫静姗要是悔改了就好,要是再犯什么错误,爸也不会一再的容忍的。”

“嗯,这一点我相信。”

顾恺挑眉,嘴角又勾起一抹笑。

***

与此同时,A市

客厅里,覃牧正被覃母审问,“阿牧,你和安琳昨晚是不是分房睡的?”

“妈!”

覃牧皱起眉头,不悦地喊一声,又往楼梯上看了一眼,才说:“妈,这是我和安琳的事,你就别管了。”

“我怎么能不管,你和安琳都领证了,怎么能分房睡呢。阿牧,你不是小孩子,你爸说的话,你可不能当耳旁风。”

覃母端着为人母的架子,神色严肃。

覃牧翻了翻眼皮,生硬地道:“妈,你放心吧,我既然和安琳结婚,就一定会对她负责一辈子的。”

“是吗,那你们昨晚怎么还分房睡?”

覃母假装不相信地追问,实际上,她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是那种负责的人。只不过,是想早一天抱上大胖孙子,才不想让阿牧和安琳一直分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