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浅因为少辛被桑籍退婚,害她沦为笑柄后,少辛就一直心中不安,她觉得她愧对姑姑。即使白浅飞升归来后亲口说不怪她,她依旧郁郁不欢,她总想做点什么补偿,可姑姑却不缺她能给的东西。
白浅和迷谷都能感受到她的情绪低落,就连小阿醨都在想办法逗她笑。
此次既然决定去赴东海水君家的喜宴,白浅索性就带上少辛,带她出去散散心。
少辛初听闻时,担心自己同白浅一同出现又会掀起流言,连声拒绝。
还是白浅说:“阿醨尚年幼,离不开我,我带她同去,总得有人帮我看孩子吧,迷谷没你心细,抱阿醨也没轻没重的,还是带着你我才放心。”
迷谷背过身去小声蛐蛐,白浅只当没听到。少辛看了看粉雕玉琢,白白胖胖的阿醨,对着她笑,要她抱。
阿醨的笑容似是给了少辛无限的勇气,少辛点了点头,答应了同去。
……
在去东海之前,白浅还收到折颜的消息,去了一趟十里桃林。
白浅:“四哥又被你气走了?”
折颜挽尊道:“他说他要去寻他的坐骑毕方鸟。”
白浅嘴角弯起一个看戏的笑容:“得了吧,他那毕方鸟都丢了多少回了。”
折颜叹了口气:“明日东海的喜宴我就不去了,这里有两壶桃花醉,你帮我带去就当是贺礼了。”
白浅点了点头,痛快的收下了。谁知折颜又另外拿出了两坛酒,道:“这两壶酒是你四哥要的,你帮我带去北荒吧,顺便告诉他,我这的地该犁了,让他早些回来帮忙。”
白浅小小翻了个白眼:“我才不替你去受气呢,人是你气走的,要哄你自己去哄。”
折颜作势要拱手作揖:“折颜这厢……”
白浅连忙抬手打断:“别,我怕折寿。”
白浅言罢便要转身离开,可折颜想到她的尿性,不放心的叮嘱一句道:“这酒你不能喝,若是想喝,自去酒窖中那便是。”
白浅回过头挑了挑眉,表示自己知道了。可当白浅再抬脚时,她面上的表情就变了:不让我尝,定是好酒无疑,我偏要尝,待会再去老凤凰的酒窖里给四哥拿两坛就是。
白浅这么想着,便找了棵开的正艳的桃树,飞身而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毫不客气的将折颜给白真的那两坛酒开了封。
醇厚的酒香立刻飘了出来,嗅的白浅满脸沉醉。白浅对月品酒,好不自在。
另一边,墨渊在狐狸洞等了白浅许久也不见她回来,便将阿醨交给少辛,出门去寻白浅。
墨渊直奔十里桃林,感受到小玉就在附近,墨渊便顺从指引的方向而去,就见皎洁的月光下,他的娘子一人独醉,面颊上的驼红称得她更加美艳。
墨渊被这美丽的画卷所吸引,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墨渊不自觉的走到白浅所倚的那棵树下。
墨渊轻声唤她,似是生怕惊了她:“十七。”
白浅醉意朦胧时,恍惚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她左右瞧瞧却遍寻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酒劲上来了,白浅只觉浑身燥热难耐,而那声十七就如烈火般烧光了她脑中仅剩的理智。
墨渊渐渐察觉到了白浅的不对劲,她不是没在自己面前醉过酒,可不该是这样的。
墨渊干脆飞身上前,将她从树上抱了下来。
白浅已经醉的看不太清面前抱着她的人是谁了,迷迷糊糊间,好不容易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她面色泛出了恍惚笑意:“这是哪来的俊俏公子?要不要跟我回狐狸洞啊?”
墨渊极力想从白浅面上看出一丝她玩笑的痕迹,很可惜没有,墨渊的脸色黑沉的可怕:“白浅,你看清楚我是谁。(咬牙切齿版)”
白浅现在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她只觉得浑身饥渴难耐,她满不在乎的接着调戏道:“姑奶奶管你是谁呢!”言罢,白浅便抱着墨渊的脑袋亲了上去,还作势要褪墨渊的衣服。
墨渊肺都快气炸了,她竟然把自己当陌生男子调戏,重点是陌生的男子,不论是谁都她都敢做这种事!
墨渊发狠地啃咬白浅的唇瓣,白浅虽然急切的想缓解心中的枯竭,可面前这男子的动作太过粗鲁,即便他长得很好看,白浅也本能的开始推拒对方。
可如今气疯了的墨渊哪是她想推开就能推开的。即便二位如今都贵为上神,可上神的实力也分三六九等啊,白浅还远不是墨渊的对手。
二人“打着打着”,就打到了床上。
白浅迷迷糊糊间就只觉自己被压在坚硬的“地板”和一具滚烫又巨大的身子之间。她浆糊般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那么一瞬,瞳孔聚焦,看见那石顶,这里似乎是师父闭关的密室。
墨渊感受到白浅的分神,放开那峰峦重新啃噬白浅的唇。
白浅隐约觉得有血腥味,可心中那强烈的渴望再次来袭,既然在自己身上忙活的是墨渊,那就只管接纳他就是。
这一刻思绪的松懈,让白浅之后再无意识,只是任由墨渊索取,她还觉不够,不够填满她心里的空虚。
白浅无意识的欺身而上,天地换位,由她掌握主动权。可这一切的行为却让墨渊气红了眼眶。在她心中,谁都可以是吗?
墨渊极少气到如此失去理智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想将白浅融入他的骨血了,让她生生世世都不能与自己分开,除了自己,她谁都别想。
白浅动作渐缓,接连的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住了,她想停下了,可墨渊却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这一次的欢爱,不是她想停就能停了,即使她再苦苦哀求,墨渊都听不进一个字。
墨渊只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二人不分彼此的融合,他们只属于彼此。
桃林中,折颜支着脑袋坐在那垂钓,但他的心却不再是否有鱼上钩,而是真真收到那酒了没,他收到后应该能消气会来找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