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吓得浑身一紧,刚准备起身,秦风的朴刀就架在他脖子上。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崔副市首的心腹,你要是敢杀我,你将会陷入巨大的麻烦!”老男人头皮发麻,直接搬出自己最大的底牌。
“哦,崔立冬的狗,那我就没找错。”秦风冷笑。
接着他抽刀而回,顺势就把这老男人的手臂砍断。
鲜血喷发床单。
秦风拿出手机发出去一条信息,然后对床边蹲着的瑟瑟发抖的少女笑道:“别担心,妹子,我不杀女人,而且你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几分钟后。
高雅带着救护车匆忙赶到。
老男人失血过多已经休克过去。
少女也被吓得近乎精神失常,问什么都只会回答四个字,“冷面判官,冷面判官……”
随救护车来的那些护士其中一个不怎么上网,疑惑的问:“冷面?她,她是饿了吗?想吃东西?”
高雅则是咬牙切齿。
“我也想吃东西,不,那个臭小子,他就不是个东西,我简直想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涮火锅!爸了个根的,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竟然又不带我!”
……
接下来的夜晚,很不平静。
秦风根据那两个手下的指引,周转于宁海市各个小区和高档场所。
其实并不难找。
刘万林为了方便管理,把这些美女的藏身之地,画了一张地图,美其名曰‘如月楼’,分发给每一个手下。
如果哪个手下立功了,甚至还会奖励那个手下随意挑选如月楼的姑娘,只要不是那些领导们的心尖尖就行。
接着秦风又顺藤摸瓜,找到那三座大型地下赌场。
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变成凶案现场。
第二天早上,根据警司处的不完全统计,短短不到八个小时的时间,宁海市就死了将近两百人。
其中涉及到的上层官yuan,竟然都有三十多个!
警司处的总司长大人愁眉苦脸,觉得这起案件,将是他职业生涯以来,处理的最棘手的案件。
甚至一个不小心,可能乌纱帽不保,可能自己下半辈子就要在牢里度过。
或者,没下半辈子了。
……
副市首的别墅。
崔立冬坐在客厅里,表情阴沉。
他的秘书姓王,是自己的远房亲戚。
王秘书着急道:“领导,快走吧,这件事明显是冲咱们来的!”
崔立冬摇头,反问道:“刘万林那里怎么说?”
王秘书回答,“一直联系不上,我猜,他现在自身难保,或者已经被抓起来了。”
崔立冬气得将茶几上的茶杯打碎,怒道:“这一定是宋良才那个混蛋做的,他一直在和我作对,这次,是想置我于死地!”
那些地下赌场,那些少女少f,虽然是刘万林一直在操控,但盈利他也占大头,根本洗脱不开关系。
拔出萝卜带出泥,刘万林倒了,他崔立冬一样跑不了。
“小王,你先走吧,带着我的家人。”崔立冬冷静下来。
“那领导你呢?”王秘书关心问。
“哼,他们可以抓我,但却不敢杀我,他宋良才有宁海分部撑腰,那我上头就没人?”
“再者说,小小的宁海分部执事,就算是他表侄子又如何?就算是他亲爹,想杀我,也不够格!”崔立冬道。
……
刘万林的别墅。
秦风坐在客厅喝茶。
忙碌一晚上,他浑身是血,但那都是别人的血,这会儿有点口渴,喝了口凉茶,然后看向脸色苍白的刘万林。
刘万林手里拿着手机。
手机一直在响,但刘万林却不敢接听。
秦风躺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道:“刘会长,说起来我们也算朋友,对吧,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是很不舒服,给你道个歉如何?”
刘万林干笑道:“这就不用了,秦先生,只要你肯放我走,我们还是朋友,并且我会把我家产的一半,都转让给你,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秦风像是来了兴趣,问道:“一半的家产,啧啧,宁海商会会长的一半家产,那得有多少啊?”
刘万林伸出两根手指,“两百亿。”
秦风惊讶,“草,那就是说,你有四百亿?”
刘万林点头,“没错,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只留十个亿,三百九十亿,全都是你的,如何?”
他现在已经穷途末路,只希望能用金钱来打动对方。
秦风很遗憾的摇头,“很心动,但是很可惜,你犯法了,我们不能做朋友。”
刘万林脸色一僵,冷笑道:“呵呵,犯法?秦先生,你不觉得犯法这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很可笑吗?”
秦风把玩碎星刀,问:“有什么可笑的?”
刘万林眯着眼睛道:“你做过的杀人放火的事情,少了?就像现在,你想杀我,有正规的审批手续吗?”
“套用一句不太合适的话,就算我犯法,也会有法律来惩罚我,而不是让你在这里乱用私刑!”
“秦风,在华国的地界,你杀人,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也都是在犯法。”
秦风嘴角勾起,“呵,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秦风站起身,拖着碎星刀,走到刘万林面前。
“但世界就是这么残酷,我有实力,我想杀你就杀你,我可以审判正义,给别人带来公义,所以我问心无愧,但像你这种垃圾,死了就是死了,后期也不会有人来审判我。”
“秦风,你不要太嚣张!我和崔副市首是一条船的人,你敢杀我,崔副市首也不会放过你的!”
“哦,他啊,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他了。”
噗嗤!
秦风一刀砍断其脖子。
刘万林脑袋咕噜咕噜滚落。
这时,电话响起。
秦风把手上的鲜血擦了擦,捡起刘万林的手机。
备注显示,王秘。
秦风接通电话。
“刘会长,你在哪儿?”王秘书问。
“他在家。”秦风笑道。
“你是谁?”
“我是他朋友,呵呵,刚才我们还在聊天,不过这会儿,他已经死了。”
王秘书沉默良久,语气忐忑的问:“刘会长,已经,已经死了?”
秦风点头,“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