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姐眼中有着一丝畏惧,但却依旧坚定的摇摇头。
“把那些钱是留给妞妞…”
话还没有说完。
韩大奎的巴掌已经落了下来,他的眼中带着怒火:“你这个赔钱货!”
巴掌并没有落在韩姐的脸上。
而是被一只手掌牢牢地抓住。
苏辰声音冰冷的道:“你自己有手有脚,却隔三岔五找自己女儿要钱,虽然子女有赡养老人的义务,但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以前几百也就算了,现在张口就是几万。”
“韩姐不是提款机。”
韩大奎认识苏辰,知道他是这里的租客。
不过此时他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他瞪着眼睛怒声道:“你一个出来打工的穷小子,在我面前装什么?”
“我找自己的女儿要钱,关你屁事?”
他想要甩开苏辰的手掌,结果却发现那只手如同钢铁巨钳,紧紧地捏着他的手腕,让他都有些疼的脸部抽抽。
苏辰声音更加冰冷:“我不喜欢多管闲事,但只要三观正常的人,看到你的行为恐怕都会制止。”
“而你枉为人父。”
韩大奎被说得有些恼羞成怒,抬起拳头就要去打苏辰的脸。
而他也压根就没有把苏辰放在眼里,有钱有势的人,谁会出来租房子?
“你只不过是一个臭打工,住着我的房子,还敢和我叫嚣?”
“老子捶死你个王八蛋!”
“还得让你收拾铺盖滚蛋!”
他的拳头打过来,却被苏辰轻而易举地捏住。
苏辰手上慢慢的收力。
韩大奎疼得嗷嗷直叫:“王八蛋,你给我松开!”
“居然敢打老人,你完了,今天我要是不把你讹的裤子都穿不上,老子就不姓韩!”
“杀人了,救命啊!”
他扯着破锣嗓子嚎叫。
这处小区有些年头,隔音很差。
随着他的叫喊声,左邻右舍打开了房门。
老小区一层有四五家住户。
此时全走了出来,看到是韩大奎,脸上都露出了鄙视的模样。
不过也有几人眼中带着担忧,目光看着苏辰,朝着他使眼神。
苏辰看得懂那是什么眼神,他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对于左邻右舍也都认识,老小区的人互相之间关系都不是太好。
尤其是那些大妈,平时对他可都是很上心,还经常要给他介绍对象。
韩大奎嚎叫道:“都来看看啊,这个小王八蛋仗着自己年轻体壮,竟然在这里打老人。”
苏辰松开了手。
韩大奎还以为是他怕了,拿出了手机,瞪着苏辰,眼中带着一抹得意:“你打我的事情,在场的人都看见了,我现在就可以给六扇门打电话。”
“你除非是直接给我拿出万把块当补偿,否则我就直接去闹。”
“听说你是在医院上班是吧?”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你说我直接去你们医院科室闹一通,我们医院还会让你继续留在那里工作吗?”
“你只不过是个实习生,每个月不到三千块钱的工资,但听说你医术不错,转正有机会。”
“如果闹了,你就别想当医生了。”
“我劝你花钱消灾!”
他这话连周围的左邻右舍都听不下去了。
张大妈更是直接呸了一声:“韩大奎,你要点脸吧!”
“就是,每天过来欺负自己女儿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想讹人的小苏,我们平时有个啥小毛病,人家小苏都是免费地帮我们看。”
“小苏多好一个人,要是被你气走了,以后你来一趟,我们就给六扇门打一次电话,就说你扰民。”
苏辰虽然是实习生,但是他在医科大却是极为优异的成绩。
那些小问题,直接就能指明该怎么治疗。
尤其是左邻右舍,年纪比较大,身上多少都有一些老毛病,他只是关心几句,却能收获这么多的热情,内心也感觉到了暖洋洋的。
韩大奎却咬着牙:“好好好,你们都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
“现在我就给六扇门打电话,如果他们不管,我就去医院。”
“要什么脸面钱才是重要。”
说着他就打电话出去。
韩姐急忙的道:“爸,你能不能别闹了?”
她实在是气不过。
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
韩大奎冷笑了一声,脸上满是嘲讽:“咋的,你和这小子有一腿?”
“我刚想打电话,你就急了?”
“他可是打了你爸,你不帮我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想帮这小子说话?”
“说你是赔钱货,有错吗?”
韩姐的内心只觉得犹如冰刀穿刺,声音颤抖更加厉害:“我给不了你五万块,最多给你一万,你拿钱赶快回去吧!”
“这一万块都是我自己省吃俭用攒出来的。”
“妞妞爸爸留下的抚恤金,只会花在妞妞的身上,我不会给任何人,你还是别打主意了。”
韩大奎眼珠一转,笑呵呵的道:“好,那你先给我钱!”
韩姐直接回生就去拿钱。
而此时韩大奎也直接跟了进去,砰的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上,跟着瑶进里屋。
却被苏辰直接挡在了门口。
苏辰知道他是打什么主意,恐怕只要让他看见放钱的地方,直接就要动手抢。
韩大奎怒声道:“小崽子,你是不是不长记性,非要让我把你送进去不可?”
“六扇门的人来了,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们不管也得管。”
“给你留下点不好的记录,以后你就别想找正规的工作了,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要不然老子整死你。”
对于这种拿着不要脸上的人,苏辰是真的怒了。
不过他接受了原身的记忆之后,知道这不是千年前的社会,不能肆意动手。
而且他虽然是修炼者,修为高深之时,虽不能飞天遁地,但却可以飞檐走壁,可是也挡不住现在的热武器。
身上气势散发,以前他被人称之为一品御医。
曾经唐皇帝评价过他一句话。
下医治病,中医治人,上医治国。
否则仅仅只是御医的身份,可不配成为一品大员。
他手上都不知道沾染过多少鲜血,气势散发之时。
韩大奎只感觉仿佛我的镰刀架在了脖子上,吓得跌坐在地,当场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