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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后日谈(云世欢篇3)

在再三确认,自己看见那张臭脸就让她心里忍不住厌烦后,她已经可以确定了,这绝对是真货。

云世欢决定加大火力,“哦,还有这个,‘火烈鸟’,当初我请小白喝过后,这就变成她最喜欢的酒了,你要不要也尝尝?”

酒杯再一次被推到了云世雪的身前。

白清歌看得傻眼,这也能被蒙对?

看着那洁白透明的玻璃杯中,被照得透亮的红色如醉似幻,让云世雪微微发神。

小白最喜欢喝的酒?

是了,自己根本不了解她的爱好,唯一知道的,还是她给自己泡过的甜咖啡,而酒这类饮品,自己从未见她喝过。

云世雪伸出手,在云世欢诧异的目光下拿过酒杯,报复性的足足喝了一半下去,很快她就吃到了苦头。

“咳咳咳!”云世雪的眉毛皱成了一条线,这酒看着挺好看,怎么剌嗓子?

而坐在对面的云世欢,眼神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虽然已经确认过了一次,但她还是忍不住想怀疑,云世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顺从?

小白为什么会喜欢这种酒呢?

云世雪呛了两下,稍微缓过了点劲,她微微蹙眉看着手中剩下的小半杯,扬起头,一饮而尽。

又是一阵咳嗽,可把云世欢给看傻了眼,今天真是活见鬼了。

但今天不管来的是人是鬼,都得给她‘爬’着出去。

“你要是喜欢,这里还有很多。”

云世雪用着还残存着一些疼痛的喉咙,沙哑的答道:“嗯。”

“她还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说出这句话后,云世雪感觉到了一股悲哀。

本来是陪在她身边的人,现在却要从她最不对付的人口中,去了解小白。

还对别人说了那样的话,云世雪舌尖泛起的微酸,直直的传输到了心脏里,就连血液也变得酸苦。

云世欢闻言轻哼一声,自豪道:“当然是本小姐我啦。”

云世雪:“......”

白清歌:“......”

空气被强行安静下来的氛围并不久,云世雪略过了这个问题,目光对准云世欢,“是你命令小白,让她来偷东西的?”

“......是我。”

云世欢感觉被看得有些不舒服,将右腿搭在左腿上,让自己看起来更强势些。

“当初我也只是提了一嘴,她便急着来表忠心了,她本来就不属于你,你强留着又有什么用?”

云世雪直盯盯的看着云世欢,似乎想从她的眼中寻找到什么。

“那你从我这里要过去又有什么用,弥补你心中的那点愧疚心吗?”

云世欢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愧疚?”

“哈哈。”她是真的被气笑了,这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人在你身边,人出事了你又在哪?”

云世雪心中一抽,下意识的想避开视线,她说不出反驳的话。

云世欢像是突然开启了话匣子一样,絮絮叨叨了起来。

“我邀请过她无数次,可她就是不听,连回我话都是让别人代言,从来没人敢这么对过本小姐。

“既然不能留在我的身边,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救了我,我就要对她上心吗,她以为她是谁!”

云世欢情绪一时激动,一时悲愤...总之,她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状态下的云世欢,小白和她的关系果然不一般。

心绞痛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们什么时候有过交集,什么时候感情又变得这么好,自己通通不知道。

不知怎么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曾经对父亲的埋怨。

“我就算是再忙,也会抽出时间陪着我重要的人。”

她终究是食言了,所以自己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云世欢爆发出的情绪,似有压不住的趋势,本来想站起来输出,无奈醉酒的感觉还是让她跌回了沙发。

这下更恼羞成怒了,“如果不是你,她根本不会死,我早就跟她说过你这家伙的可怕,可她就是不听。

“说什么报恩?”

云世欢像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一般,突然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她该报恩的对象本该是我的,终究是,天道好轮回吗?”

〝哈哈哈哈哈,呜呜呜~”

不断的低笑和呜咽声,让云世雪已经分不清楚,云世欢倒是在笑还是在哭了。

她很清楚的听到了,云世欢那句无比后悔的话。

这不禁让她也想起,被她压在内心深处的心魔。

如果一开始小白去的是云世欢那呢,如果她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自己,那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云世雪想,大概是还活着,云世欢平时虽然嚣张跋扈,但是很护短,以小白的性格,肯定比在自己身边好多了。

云世雪起身离开了,最后的那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云世欢不可能会害小白,那么真正凶手已经呼之欲出了。

白清歌略微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以后怕是得躲着点人了。

她挠了挠头,感觉事情好像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怎么会这样?”这跟她判断的云世欢完全不一样。

“什么狗血连续剧吗这是......”白清歌心虚的嘀咕到,手指无所事事的划着界面,看看下一个目标找谁好。

“嗯?”

怎么这人也在上面啊,白清歌眉毛几乎弯成了一条沟,真是晦气。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点开了,因为她最爱看招惹过自己的人遭报应了。

[你释放出的污染,对每一个沾染上的人都造成了致命一击,看似他们还活着,其实他们已经死了,而活着,有时候比死亡更可怕。]

[云风扬被抬往医院紧急救治,医生们精湛的医术成功将他从死亡线中拉了出来,但这并非是一个喜讯。]

“止痛针,快给我打止痛针,我受不了了。”全身被裹满纱布的云风扬,在病床上发出失帧的哀嚎声。

床边的主治医生尽心的解释道:“您已经在短时间内注射过太多的强效止疼剂,再这么无节制的下去,你的神经很有可能会受到不可逆的影响,从而失去对身体的感知。”

简而言之就是,再打你就要瘫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