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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眼前的景象,君晏辞也怔了下,而后漆黑的眸子里像是凝结了一层冰霜,刺骨冰凉。

少年望过来时,脸上染着一层绯红,眼睛水润又清亮,眼尾红晕,连原本淡色的唇都变的水光红润。

他的视线再往下,是带着红痕的美丽脖颈,是散乱的衣襟……

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下,时封打了个激灵,猛的伸手将贴在他身上的顾朝寒推开。

明明这一次顾朝寒和君晏辞并没有发展成恋人关系,可时封仍感觉自己好像误入了捉奸现场,而他就是那个小三!

这一次顾朝寒没有再禁锢着时封,而是顺着他的力道后退了两步,与此同时还不忘伸手将少年的衣襟整理好。

既然已经决定要和时封携手统治大陆,顾朝寒自然将其列入自己的所有物中。

溯空镜、预知未来?哼,有他在,什么定数都是狗屁!君晏辞不配。

“老祖,你怎么也进来这了?”没人说话,最终还是时封率先站出来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若是可以他其实挺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我打搅到你们了吗。”君晏辞目光深沉,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应该如此,可他却偏偏很在意,尤其是那些一眼就能看到的痕迹,极其的刺眼。

君晏辞半阖着眸子,神情淡漠,语气没有任何波澜,所以时封无法听出他话中的真正含义,是简单的问句,还是……

“玄巳老祖既然有自知之明,又何必多此一问。”时封不敢轻易冒犯君晏辞,顾朝寒就没这顾虑了,他唇角轻勾,投过去的眼神似笑非笑。

“……!”时封诧异的侧眸,他怎么觉得顾朝寒的话里敌意很深啊,这俩按理说应该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吧。

君晏辞置若罔闻,连一个眼神都不带搭理他的,依旧盯着时封。

时封头皮一麻,很快移开了视线,重新看向君晏辞,语气极可能的平淡:“老祖误会了,没有的事。”

“过来,我带你出去。”君晏辞眸光冷淡,他原本的目的是为了杀死顾朝寒而来,可现在时封在这里,原本的打算只能往后移移。

闻言,时封眼神一亮,没想到君大佬看着冰冰冷冷的,还有如此热心肠的一面,莫非是看在他师父的面上?

虽然顾朝寒也能带他出去,可刚刚似被蛊惑般的意乱情迷,让他暂时不想面对他。

“多谢老祖。”道了谢,时封便朝俊美无俦的男人走去,刚抬脚便被一旁的顾朝寒勾住手。

“麻烦老祖作甚,我也能带你出去。”顾朝寒的眸子已经变回了原本的黑色,幽深无光,像极了不见底的深渊。

时封却毫不犹豫甩开了他的手,他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他也没想到事情最终会向着这个方向发展。

垂眸看着被甩开的手,顾朝寒的眼神一沉,但再抬眼他却恢复了先前云淡风轻的模样。

“是我太着急了,你生我气也是应该的,下次我一定选一个不会被人打搅的地方。”

时封脚步先是一顿,而后走的更快了。

顾朝寒这个家伙,嘴上是半点吃不得亏!

“老祖……”时封走到君晏辞身前,刚开口脖颈上便是一抹冰凉,男人的手指划过他的脖颈。

君晏辞抬手消去那些碍眼的痕迹,眼不见心不烦。

“有碍观瞻。”

时封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时,男人微凉的手指已经离开了,他抬手摸了摸脖子,大概知道男人刚才在做什么了。

“噗嗤”

顾朝寒见状冷嗤一声,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道貌岸然。

“想来老祖未动过凡心,不懂什么叫做情难自禁。”

“……”

“顾朝寒,你闭嘴。”时封剜了他一眼,真是越扫越黑,搞得他很饥渴难耐似的,明明是顾朝寒不讲武德,使法子蛊惑了他。

“确实,你我之间的事不需要第三个人知道的太多。”被冷斥一声,顾朝寒看样子并没有不高兴,反而是温声认同他,看着时封的眼神十分的纵容。

“……!”看着顾朝寒之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现在却跟战斗胜利的公鸡似的,时封嘴角微抽,没再搭理他。

这种人越搭理他,他越来劲。

君晏辞带着时封离开,顾朝寒也紧跟其后,身上的伤他压根不在意,反正轻易死不了。

出来后,针对和谁走的事,气氛再次冷场,时封见状很想仰天长吼一声,他可以自己走!

三足鼎立,就在时封又要开始尴尬时,他的救星终于出现了。

“师父!”看着迎面而来的人,时封语气激动,差点热泪盈眶。

“小七。”容与一袭青衣,身上干净整洁,看的出来他没遇到什么难题。

时封快步朝他师父走去,太好了!他不用夹在中间吹冷气了。

“晏辞,你也在?这位是…”容与先是回应了自己的徒弟,再转而看向君晏辞和顾朝寒。

“嗯,正巧和他碰上。”君晏辞略一抬眸。

“见过老祖,我叫顾朝寒,是时封的…朋友。”面对渡劫老祖,顾朝寒也神色自然,没有半分畏惧和讨好。

“是嘛,你是小七带到我跟前的第二个朋友。”对于他语气的微略停顿,容与不作它想,脸上是温和的笑。

顾朝寒眼睫轻颤,看着不远处的清俊男人,黑眸里快速划过暗光。

虽然消失的很快,但他仍察觉到了一丝敌意,而敌意的持有者是时封的师父,估且也能称之为曾经的朋友——容与。

是错觉吗?顾朝寒略微勾唇,他可不认为是错觉,容与对他有敌意。

“第二个,这还真是我的荣幸。”至于第一个是谁,顾朝寒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是君珩吧。

容与笑而不语,没再说话。

刚才他的确对其产生了杀意,小徒弟身上的痕迹太明显了,那样红润的唇瓣,一看就知道不久前被怎样激烈对待过。

两人中,以君晏辞现在的性子不可能有这样的行为,那就只剩一个顾朝寒了。

不管小徒弟是自愿还是被迫,容与都很生气,他精心栽的小白菜可不是为了让猪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