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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乘风离开后,好些修士追了出去,不管是为民除害,还是为了神器乾坤铃,后面的事月倾城都不打算再管。

她只答应保秦乘风在月城的安危,出了月城就与她无关了。

“剩下的都是老熟人了,不如换个地方叙旧?”作为月城之主,月倾城先一步提出建议。

自容与一出现,她便认出他了。

“阿与,真的是你吗?”江亦尘不可置信,却又无比的激动。

尽管他一直不愿意相信阿与死了,可几百年过去音讯全无,他心里面又何尝不是隐隐默认了这种说法。

“听月城主的,换个地方叙旧吧,这里我不太喜欢。”容与淡笑,这里面的血腥味太重了,很负面。

而后他又转身看着自己的徒弟:“至于你们两个去外面好好待着,为师过会再去寻你们。”

“是,师父。”

“师姐、君珩,我们走吧。”尽管好奇师父和他们的关系,但师父不想他们知道,他也不会去多打听。

“嗯。”君珩轻嗯一声,跟上他的步伐。

望着和小徒弟一起离开的青年,容与若有所思。

城主府,私人空中庭院。

“阿与,这些年你都去哪了,为什么你的魂牌会破裂?”面对多年未见,甚至一度怀疑已经死去的好友,江亦尘如何能不激动。

“你先别激动,我先回答你哪一个问题好呢。”知道他性子的容与只是轻笑一声。

月倾城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我瞧着你再晃下去他都要被你摇散架了。”

她和容与的交情倒是不深,不过都互相认识,且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罢了。

而君晏辞就更不用说了,他和谁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想看他有什么大反应是不可能的。

反应过来自己情绪太过激动,江亦尘松了手,神色严肃认真:“就先说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游历大陆。”

“你认真点。”这般敷衍的回答,江亦尘不乐意了。

“没骗你,真游历大陆。”容与神色无奈。

“那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告诉我你还活着。”

“大概……”容与眼帘低垂,沉思道:“是想一个人待会。”

“哼,你就骗我吧!明明徒弟都收了好几个,还说什么一个人。”江亦尘轻哼一声,话虽如此,他却没再继续追问。

阿与不想说,那他便不问。

“阿与,欢迎你回来。”江亦尘展开双臂,给了他一个拥抱。

“谢谢。”容与笑了,也伸手回抱了他。

“欢迎回来,容与。”君晏辞看着他们,由衷的道贺。

容与也看向他,笑道:“晏辞,你还是老样子。”

“才不是,他的性子可比以前还要无趣。”江亦尘玩笑般的打趣。

“虽然很不想打扰你们,但你们一直站着岂不是显得我很不会待客?都坐下聊吧。”月倾城单手撑着下颌,美艳的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

熟人局,大家自然不会再戴着面具。

“别说我们了,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你为什么要帮那秦乘风做局?”江亦尘拉着容与坐下,而后开始了新一轮的疑问。

他还有很多事想同阿与说,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不是在这里。

江亦尘表面看着吊儿郎当的,其实心思细腻。

“唔……有趣,好玩算不算理由?”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爱好?”江亦尘脸上明晃晃的刻着两字——不信。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想要深入了解下我吗?”月倾城挑眉,红唇一张一合,语气说不出的轻挑。

“还是别了!太熟了。”江亦尘爱美人,月倾城也很美,不过他喜欢性子温柔一些的,而她的性子太强势了。

“你还真扫兴。”

“有本事前头的话你对君晏辞说去。”

“……算了,我怕冷。”

“你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啊!”

“随你怎么说。”月倾城淡定喝茶。

而被他们编排的正主则一言不发,像是他们口中的人与自己无关。

“不和你瞎扯了。”气氛明显活跃了些,江亦尘又看向面容清俊秀气的男子:“阿与,你还会离开吗?”

“暂时不会。”徒弟都在这,他怎么放心的下。

“太好了。”

——————

另一边,时封他们出去后,关于恶鬼杀人、古四姓之一的秦氏被灭族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似的,已经满城皆知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全灵幽州皆知。

“君珩,听你之言你才来,应该没有好好逛过月城吧。”

“嗯。”

“那需要我陪你四处逛逛吗?”这里会询问是因为时封不确定君珩喜不喜欢逛街。

“很需要。”君珩略微垂眸,语气认真。

“行。”

“师姐,我们打算在周围逛逛,你要一起吗!”

“不了,我要回去研究我的新法宝。”得了仙器的忆欢美滋滋的,眼中哪里还能看到其它的。

更何况,这个叫君珩的眼神清明正直,看着也是个懂礼守规矩的人,应该不会对小师弟乱来。

没错!忆欢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君珩觊觎她小师弟这件事,毕竟她小师弟长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会招人喜欢爱慕也不足为奇。

“那行,你自己注意安全。”

“嗯嗯。”

长夜街头,时封带着君珩闲逛,路上的人几乎都在讨论百花宴上的事,什么言论都有。

有说秦家人可怜的,也有说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没瞧见没有一个人选择出手相助吗?

若是人缘好些,也不至于一个帮他们说话的人都没有。

两人来到相对安静的湖边,上面零星飘着几个花灯,因为众人都觉得天是离天道最近的地方,有什么心愿都放天灯到天上去了。

“君珩,这些年你过的好吗?”时封也有很多想问的。

“谈不上好坏,姑且算是平淡。”想起这几年的奔波,君珩神情平静,无非就是杀一个他根本杀不死的人。

顾朝寒总有办法从他面前消失,没有任何灵力波动的那种,让他连追踪的方向都找不到。

“以前的事还是没想起来嘛。”

“没有。”

“他还在控制你。”

“嗯。”

“正好我师父在,不如让他帮你看看。”时封相信,若是师父出手定能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会不会很麻烦。”

“没事,试试再说。”

“好,听你的。”君珩侧眸望着少年,周身冷淡的气息也温柔了几分。

察觉到他的目光,时封扭头与之对望:“怎么了?”

“没什么。”君珩收回目光,望向湖面上飘着的花灯,嘴角却不禁微微勾起。

时封摸摸鼻子,也没把这当回事,君珩估计是要谢谢他,又不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