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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寒将时封带到了他在这里租的小院。

“顾朝寒,我还有桃花酿……可好喝了,你要不要来点?”此时的时封正是三句话不离一个酒字。

顾朝寒大概也没想到他的酒量这么差,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千杯不醉。

“天色已晚,改日吧。”顾朝寒语气敷衍。

“我、我们喝个通宵。”

“啧,小小年纪就成了酒鬼。”顾朝寒看着他,轻啧一声,语气似在嫌弃,不过却将人动作轻柔的放床上,脱了鞋袜,被子一拉,淡声道:“睡吧。”

“不行!”醉酒的时封挣扎着要起身,不过又被人按了回去。

顾朝寒一手按着他,微微俯身,眉眼深邃冷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兴许是察觉到了危险气息,时封不动了,只是用眼睛控诉的望着压着他的俊美男人,颇为可怜巴巴。

“怎么了。”眼睛还挺大的。

“我要洗澡。”

“明天再洗。”说罢,顾朝寒抬手给他施了个清洁术。

“可是不洗睡不着,不舒服。”潜意识中,时封觉得只有碰了水才能洗干净,才能上床睡觉。

“麻烦。”话虽如此,顾朝寒还是给他弄了一桶洗澡水,心中暗道下次不能由着时封多喝了。

将人拎到浴桶跟前,顾朝寒淡声道:“洗吧,洗好了自己去里边睡觉。”

“……哦。”时封眼神迷茫,慢吞吞的应了声,然后就开始脱衣裳。

顾朝寒面不改色的扫了眼,转身离开。

“我、我扣子呢!我扣子不见了!”

顾朝寒脚步微顿,他深呼一口气,转身看着少年在那里和衣裳斗智斗勇,眸色微沉。

他是真的没想到平日里淡然稳重的少年会有这样一面,像个二傻子。

见他在衣襟处摸索半天,找什么不存在的扣子,顾朝寒忍无可忍,直接上手帮他脱。

“蠢货,先解腰封。”说罢,顾朝寒便帮着解下腰封,再顺带扯了衣带。

“谢谢你啊……”时封低头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三两下就解决了他的难题,道谢的语气特别真诚。

闻言,顾朝寒手指微顿,漆黑的眸里流光一闪而过,而后快速将少年扒的只剩里衣。

“剩下的自己脱,我先走了。”不等他回答,顾朝寒便径自转身出去,接着就是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响。

时封呆呆的看着他离开,嘟囔一句:“这搓澡工…也太不敬业了。”差评!

而后,又是一番折腾,才终于泡进了水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时封靠在里面睡着了。

半刻后,没听到任何动静的顾朝寒又倒了回去,果不其然的看到在浴桶里睡着的时封。

“若不是你身具气运……”我才懒的管你。

顾朝寒伸手将人捞出来,水已经凉透了,另一只手则拿出一件外袍将人包的严严实实。

将人放到床上,顾朝寒帮他盖好被子,临走时还摸了下他的额头和脸颊,感觉温度正常才离开。

时封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一觉睡到大天亮。

“嗯……”

时封眼睫轻颤,缓缓睁眼,刚醒来眼里还带着丝迷茫,这是哪?

他记得昨天他送大师姐离开,然后遇到了顾朝寒,顾朝寒为了感谢他请他吃饭喝酒,席间两人相谈甚欢,再然后……他就不记得了。

对了!顾朝寒答应教他阵法之术。

想到这个,时封的脑子立马清醒,他撑身坐起,才发现自己身上空荡荡的!

时封惊了下,垂眸一看才发现是虚惊一场,不怪他会有这种反应,谁让顾朝寒的官配是男的,要换个人他绝不会是这反应。

不过……依原文剧情来说,他怀疑顾朝寒也太不应该了,顾朝寒的心上人可是有着灵幽州第一剑仙之称的君晏辞。

这样一想,时封为自己生出的怀疑感到罪过。

他可以骂顾朝寒过于偏执,但他不能怀疑顾朝寒的深情,虐恋情深,不仅虐,还深情,要不然都对不起这四个字。

时封拿出一套衣裳穿上,才瞥到那件不属于自己的外袍,这颜色一看就是顾朝寒的。

他伸手拿了起来,途经隔间看到里面的浴涌和散落一地的衣裳,脑海里瞬间闪过几个画面。

“……!”时封单手捂脸,他记得昨日也没喝多少啊!他的酒量何时变的这么差了。

时封有一点没反应过来,那就是酒量好是上辈子的事,跟这辈子有什么关系。

听到开门的动静,在院中静坐的顾朝寒抬眸看去。

“醒了。”

“嗯,昨天颇有失态,让顾兄见笑了。”

“过来。”顾朝寒朝他招手。

“何事。”时封听话的走了过去。

顾朝寒指了指桌上的白玉碗,里面盛着微红的汤汁:“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

“醒酒汤。”

“多谢顾兄好意,不过我这酒已经醒了。”

“它还可以解宿醉的头疼。”见他抗拒,顾朝寒便以为他是怕苦,又补了句:“放心,不苦。”

毕竟当初在遗忘之地,顾朝寒曾吃过一次时封每日吃的丹药,和正常的丹药无异,就是多了几丝甜意,显然是为其炼丹的人在不影响药效下,刻意加了增甜的灵果或灵植。

所以,顾朝寒便只记住了一点,时封怕苦。

“……?”倒是时封听到这话怔了下,后面一句大可不必。

“再次感谢顾兄照顾。”说完,时封端起白玉碗,眉头不皱的喝完里面装着的醒酒汤,苦中带着一丝甘甜,果真不难喝。

“喝完就走吧。”

“去哪?”

“阵塔,不是要学阵法。”顾朝寒侧眸看着他。

“去…塔里学?”闻言,时封略有诧异。

“不然呢?”

“都听你的。”时封不好多说。

阵塔。

顾朝寒将神识打进石碑,那石碑闪过白光,忽明忽暗的,而后迅速沉寂,他并没有被传送离开。

“你也是第一次进来。”时封见状惊讶,他还以为顾朝寒早已登了十几层了。

“不然我要如何教你,我先助你登塔,然后我再上去。”

顾朝寒自然知道这五座灵塔,也来过。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不可再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