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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一落下,原本站立着不动的盔甲冰雕开始动了,它们朝着众人靠拢,不仅仅是这些,越来越多的盔甲冰雕从宫殿的各个角落走出来。

时封紧握着长剑,眼神扫过齐桃几人,大家瞬间聚拢,这时候只能把后背交给身边的人。

走动间,时封还不忘拉上君珩一起,就算这家伙知道的再多,修为也只是金丹,一个人孤身作战哪有一群人作战好。

君珩略有不解,不过还是顺势而动。

最坏的结果就是躲进四灵之界……

时封的目光从几人身上一一而过,扫视一圈最终落在君珩身上,恰好这时他刚好垂眸,时封猝不及防的撞进那漆黑的眸里,平静,淡然。

他从容不迫的神情感染了时封,心下顿时安定不少。

“都别紧张,我不会杀你们。”就算要杀也不是现在,至少也要他玩够了再说。

男人苍白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仿佛根本看不出众人对他的害怕。

确实,那些盔甲冰雕将他们团团包围后就没了动作,像是在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阁下何意。”金元缓和着脸色,让自己的态度看着很恭敬,眼底深处却有着深深的忌惮。

他自突破到元婴境后,已很少像现在这般低声下气。

只是在这秘境——元婴又如何?他根本不是这魔修的对手,更别说这里还是对方的领域。

男人走向大殿的最高处,神态慵懒的坐在由寒冰打造的王座上,他微微偏着头,似乎是在思考他的问题。

少顷男人便用热情的语气道:“这样吧,谁能活着走出这座冰城,我就放谁离开,诸位觉得这提议如何?”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一股阴冷的风吹过,原本紧闭的殿门缓缓打开。

众人不禁朝殿门看去,顿时只觉头皮发麻,无数的人形冰雕聚集在殿门囗,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明明没有眼睛,可众人还是感觉到了那种欣喜,渴望,怨毒的情绪。

若是仅仅如此,众人还不会如此失态,更主要的是有些人形冰雕的脸上贴着一张皮,一张人的脸皮!

那些人脸是那么的眼熟,在几个时辰之前他们还曾见过,可如今……

而此时,那些贴着人皮的冰雕走进了殿门,而那些没有的则不甘的站在外面,它们似乎很想进来,却碍于某种存在不敢造次。

看着朝他们走来的人皮冰雕,众人纷纷避让,唯恐沾到分毫,那人皮的血液早就干透,只余那些边角沾上的粉白碎肉外翻,直晃晃的呈现在他们眼前。

齐桃脸色发白,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不停的干呕,齐东见状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挡住她的视线:“不要看了。”

她平时看着再是大大咧咧,再是不拘小节,可面对如此丧心病狂的景象,还是难以承受。

纵使人固有一死,可没人会喜欢这种丧心病狂的死法。

不止是她,其他人的情况也比她好不到哪去,好几个女修都吐了,甚至是忍不住哭泣。

时封的脸色也不太好,他默默的拿出丹药服下,只觉自他下云山后,这遇到的事一次比一次让人难以忍受。

“真丑,就站在外面吧。”男人轻哼一声,对这样的场景早就见怪不怪。

听到他的评价,贴着人皮的冰雕显而易见的僵硬,不过它们不敢违抗他,只得乖乖的站在大殿门口,不再往里踏进一步。

“诸位可想好了?要不要玩这个游戏。”不再理会那些贴着人脸,诡异又丑陋的冰雕,男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众人。

“游…戏?”有人声音僵硬的低喃,这人果然是魔修,把他们的命比作一场游戏。

也有人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双膝猛的往下一跪,哀求出声:“大人!求求您了,放我出去吧,我长的不好看,这张皮没有任何价值,您发发慈悲,放我出去好不好?”说话间,那修士还不停的磕头。

听到他的求饶,男人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反而是唇角的笑意更深:“你不想玩游戏?”

“不,不想!您就放了我吧。”那人见男人没有不悦,还以为自己说的话被听进去了,脸上才浮现一点欣喜,就永远的被定格住,他的身体四分五裂,头颅也重重的掉落在地上。

身旁的人被溅了一脸的血,可他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既然不想玩,那就去死好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哪怕只是一瞬,时封也清楚的看到将那修士分尸的是一根细细的红丝,刹那间便能割断人的身体,可想而知是有多锋利。

看来不顺着这魔修的心意,其下场便是一死,但顺着他……其下场也不容乐观。

这一变故不仅是众修士吓到了,外面的人形冰雕更是狂躁,冰做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那掉落在地上的头颅。

男人轻挥手,地上的头颅就飞向殿门外,然后众人亲眼目睹了剥皮的全过程。

一颗头颅被人形的冰雕争来抢去,尖锐的冰爪勾起头颅上的脸皮,从下巴开始剥离。

时封眉心紧锁,手指发颤。

“不想看就不要看。”这时一只手蒙住他的眼睛,淡淡的冷香萦绕在他鼻间——是君珩。

时封忍不住眨眼,没想到君珩会有这样可以说是贴心的行为,这一幕甚至有些似曾相识。

是了,顾朝寒也有过同样的举动。

这或许是因为现在的他太具欺骗性,年纪小总能得到一些大人没有的优待。

时封也不是全然的害怕,更多的是无法接受,他在法制社会生活多年,哪怕心里清楚时代不一样了,可面对这种几乎可以称的上是变态的场景,也不是一下子就能适应的。

“谢谢。”不管因为什么,时封都真心实意的感谢,这种时候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将他快速从不适中拉了出来,更别说做这种事的人是一个性子极其冷淡的人。

“不客气。”君珩很难解释自己为何有这样的举动,大概是担心少年真的为此崩溃,有些画面可以不看的,这样也可以给心里减少一点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