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深知此事已无法善了,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崂山派虽与武当交好,但秘笈被窥,乃是门派大事,他们自是不会轻易罢休。”
“师傅见状,轻叹一声,道:'既然此事已起,我武当派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他毕竟是我派弟子,他所作所为,我们亦有责任。这样吧,我武当愿与崂山派共同商议,寻个两派都能接受的法子,解决此事。'”
“那崂山派三人闻言,互相对视一眼,最后为首一人道:‘既然贵派愿意协商,那我等便暂时回山,等候贵派的消息。'三人说完,便转身离去。”
“待崂山派的人走远,师傅这才转过身来,冲着我道:'你可知错?’老子当时很不服气,便道:'我何错之有?分明是崂山派看管本派秘籍不善,却千里迢迢跑来指责,再者,崂山孙掌门年轻时曾得益于祖师爷张圣人点拨才七窍全开,练得高深武学,这般仔细追究,他崂山派还要感谢我武当派,就算是练了又如何?'”
梅剑之和慕容离听到此处,面面相觑,心中皆是暗暗摇头,这鹤老翁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还诸多借口,真真是令人不齿,也难怪会被逐出师门。
但听鹤老翁继续道:“老子话音刚落,大殿之上众人便议论不已,纷纷指责老子。师傅闻言,轻叹一声,道:'你天资聪颖,悟性过人,本应是我武当派的骄傲。但你今日所作所为,实在让为师失望。你可知,你私自修炼崂山派武学,不仅违背了我武当的门规,更是对崂山派的不敬。此事若传出去,我武当的声誉何在?'”
“老子虽不觉自己哪里有错,但师傅训斥,又不得顶撞,便低头不语。师傅见我不再反驳,只道是知错了,继续道:'念你初犯,且事出有因,为师便不再深究。但你必须答应,从今往后,不得再私自修炼他派武学,否则,为师必严惩不贷!’”
“灵上真人虽处处责难,实则却是在护你周全,既如此,为何又被逐出了武当?”慕容离不解道。
鹤老翁苦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道:“我那时年轻气盛,心中虽知师傅是为我好,但面上却是不服。于是并未当场答应师傅的要求,而是反驳道:‘修炼武学,乃是追求更高境界,若拘泥于门派之别,又如何能突破自我,达到武道之极?’”
“师傅闻言,面色一沉,道:‘你可知,武道之路,并非只有修炼他派武学才能突破。你天资聪颖,若能专心于本门武学,未来成就必然非凡。但你今日之举,却是在自毁前程。若你再不悔改,只怕这武当山,你便再也待不下去了。’”
“老子那时心中虽有不甘,但见师傅如此严肃,也不得不低头认错。”
“此后,老子虽表面上不再提及修炼乾坤功之事,但私下里仍旧偷偷研习,试图融合武当与崂山两派内功心佛,创出属于老子自己的功法!”
说到此处,梅剑之插道:“天下间高手众多,但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武学之人却凤毛麟角,爹爹您何苦逼自己至此?”
鹤老翁重重一哼,不悦道:“他人能自创武学,睥睨江湖,老子为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