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然因为有宋绍行在对于霍长卿的亲近有点不习惯。
宋绍行看着两人的相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觉得自己这是找虐待。
尤其是看着娇羞的姑娘心里更加难受。
霍长卿旁若无人地亲近自己的姑娘,可是说不放过任何机会。
宋绍远回来后看到桌子上的菜脸上都是笑容。根本就没有昨天和今天中午的那种不满意。
“你们三个也太会吃了吧?以后我就要自己吃苦了,”
三个人都不搭理他,就让他自己碎碎念。就是这样也没有影响他吃。
李欣然的饭量也就那样,吃了一些后就在一边喝汤。
“不吃了?粉条好了。”
“一会儿吃,你吃你的。”
“怎么?怕我吃多了你家长卿没有吃的了?”
“你嘴真欠。”还是没有忍住损了他一句。
霍长卿和宋绍行两人都笑了,就连着宋绍远都笑了。
“我说的不对吗?”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将来有一天你挨打一定是因为嘴欠。”
“好好好,忠言逆耳啊。”
懒得理会他,把面条端过来,霍长卿有劲,擀出来的面条特别劲道。
“再吃几口肉。”
“真不吃了,晚上吃太多难受。”
她不吃,剩下的三个小伙子可是敞开肚皮吃。
饭后宋绍远不想走,宋绍行也没有说话。
霍长卿怨念非常深,怎么就这么讨厌?自己还想搂着心爱的姑娘呢。有外人在,哪怕就是好兄弟也不能坏了她的名声。
“看你那张臭脸。我告诉你,以后我可是住在这里。”
霍长卿都不想理会这个傻子,睡觉,要不然太糟心想要打人。
第二天是宋绍行去买饭,他要坐早班车回去。
“欣然,要回村去看看吗?”
“没什么事了,我已经安排好。”
这下正好合霍长卿心意,他就想陪在她身边,就他们两个,没有外人在。
一整天两人都黏在一起,说实在的这要是让李欣然看别人这样一定会觉得太腻歪,自己体验也没有觉得怎么样,反正没有嫌弃霍长卿。
吃过晚饭后他还不想走。“欣然,我离不开你。”
“你的追求,理想呢?”
“跟你没有办法比较。”
“霍长卿这样不行,我不想以后你会后悔,你有你的理想追求,我有我的。
将来以后老了不会想起来因为情爱耽误了自己的理想,你说情爱能维持多久?”
霍长卿笑了“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对你一定是一辈子的。”
这话李欣然是不相信的,爱情能持续一辈子?可能几年后就会变成亲情。再说她总是觉得距离产生美,不会是赵老师说的那样距离有了美没了。
她也知道霍长卿并不是在糊弄自己,他现在是真的这么想。
抱着她舍不得放手,后来看到她真的急了这才骑车离开。
李欣然进空间洗澡,看着脖子和胸前的痕迹咒骂了好几句。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溜达到了城内最大的一个空地,以前这里是集贸市场,胜利以后这里空下来,不过这几年也是在这里公审批斗什么的。
本来还以为自己来早了,谁知道已经挤不进去里面。都这么想看热闹吗?
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开始,难道要在这里等着?
人家都是三五成群地聊天,只有自己孤零零的。
“欣然你也来了?”
“王奶奶你们也来了?”
“可不是。过来看看这帮社会主义的蛆虫,他们居然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这样的就应该千刀万剐。”
旁边几个老太太也都义愤填膺,和他们认识的人也都是非常赞同。
“欣然,你还去工作不?”
“去啊,明天就走了。”
“你家房子出租不?我娘家的侄孙一家子想租?”一位白头发看着挺富态的老太太笑着问。
“李奶奶我家房子已经给我朋友住。不出租,不好意思了。”
“看来我这是说晚了。你家房子多好?你爹娘那个时候可是大修了一遍,住和十年二十年的没问题。晚了晚了。”
笑了笑没有接话,其实是真的不愿意租给一家子,房子收拾的干净,要是有小孩子一定会造得磨磨唧唧的。
听着一帮老太太八卦,才知道什么都源于生活,而且能人真的不少。
居然有人说到了宋晓生和花姐两人的关系。
华人最大的爱好就是这个,尤其是一帮妇女在一起,那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
李欣然在一边听着正带劲呢又有人说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什么?你说那个最小的孩子是花姐生的?”
这下炸锅了,所有人都围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
李欣然却不相信的,那三个白眼狼没有她生的。
“你们知道吗?昨天我见到宋家的那三个孩子,他们在被人打,听说没有吃的了。今天还有人见到他们三个被那几个街溜子给拽着离开。”
这下话题又转到了三个白眼狼,李欣然对他们动手,没有干预他们现在的状况,主要觉得胜之不武。
肯定要收拾的,但是让自己一个成年人收拾三个十来岁的孩子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不过听着他们过这样的日子也是非常开心。
那个爆料出来三个白眼狼的女人被所有人追着问,这下更加的来劲。
听着他们的日子过成这样和自己想的一样,可能都不用自己动手。
其实也正常,他们还是孩子,没有依靠,没有管束,长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以后他们要为了生计而想办法,他们年纪还小,最简单的也就是去偷,去抢。
听着她们说得越来越离谱,想象力还真丰富。
听八卦的时间过得真快。
“快点,那帮蛆虫来了。”
李欣然就看到两辆大卡车停下来,先跳下来好几个民兵,然后就是车帮被打开。
看着十五个人被五花大绑地压下来。
没想到最后一个才是宋晓生,看来他真的是被花姐给摘出去了。
他们十五个被压着跪在中间。
人群中有人朝着他们扔土坷垃,有一就有二,李欣然看到有一个男人被砸中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