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吃你mei……你自己慢慢吃吧!”江南红着脸正要挂断电话,他又很正经的说:
“你没看到我办公室的茶几上放着一果盘香蕉吗?我说的是水果香蕉,江律师,你想的是什么香蕉?”
江南回想了下,茶几上的确是放了一果盘香蕉,是自己想错了?
顿时,她脸色更红更窘迫了,懊恼的咬了下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臭男人。
“咳……我说的也是水果香蕉,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不跟你这个无聊的人说了,我回律所了!”
她觉得,这不能怪自己乱想,他突然打电话叫自己过去吃香蕉,本来就很怪异,碰到谁,谁都会乱想吧?
霍云州见电话突然挂断了,挺惋惜的,还想调戏调戏她的……
江南回到自己办公室,整理记录了张女士的案件资料,洗脱出轨罪名,并不代表能胜诉。
若是她小叔没钻自己设的套,就得上庭。
现在最怕的就是孩子不是她老公的。
若孩子不是她老公的,必须得搞到遗嘱才行——
她正想着,外面大办公室突然响起阵阵女同事的尖叫躁动:“啊!!霍律师来了!”
“他来我们律所做什么?”
“他好帅好高冷啊!哎,三十岁的男人太有魅力了!又成熟稳重,又有钱有气质。”
“霍律师这边请——”前台秘书也心情激动的把他带到了江律师的办公室门口,轻敲了声:
“叩叩。”
“进。”江南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的应了一字。
办公室门推了开,秘书侧开身,霍云州单手插裤兜,另一手提着公文包,一脸清冷正经的走进她办公室。
扫了眼这里,挑眉,还挺豪华宽敞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她的办公室。
“……”江南惊讶住了,他突然跑来这里做什么?
秘书退出去关上门后,她警惕的先保存关了电脑文件,随后佯装淡定的问:“霍律师突然来我这里有事吗?”
“来接你下班,顺便给你带了水果过来。”
霍云州走到办公桌后,打开公文包,拿出一根香蕉和一串葡萄,放在她面前。
江南看着这两样水果,嘴角狠狠扯了扯!脸上不受控的染上一层红晕……
一根香蕉?
这狗男人不要太坏!
“你无不无聊?自己拿去吃去!”她把香蕉扔给他。
霍云州一手接了住,倏然弯腰,两手撑在椅子的两扶手上,坏笑勾唇,“不是你想吃香蕉吗?”
“谁说我想吃这个东西了?你自己吃吧。”她羞恼的打了他一下,又紧张的看了眼门口,推他:
“你让开点,别离我这么近,秘书要送水进来的!”
狗男人不但没远离,一只手还落在她穿着黑丝的腿上,轻轻的,一点一点向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声音魅惑的问,
“原来,在你的地盘,你也会知道紧张害怕?以前在我办公室,是怎么毁我形象的,嗯?”
江南身体不自觉轻颤了下,身体绷得紧紧的,心里就跟有只猫在挠似的,再紧张看了眼门口,抓住他的猪蹄子。
不得不说好话:
“我、我那时年轻,不懂事,你干嘛跟五年前的我计较?好了,别闹了,快点坐到对面去听到没有?”
“我正好和你相反,三十岁后才开始不懂事,你得体谅下……”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
“去你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快点坐到对面去,要进来人了!”她再看了眼门口,紧张的推他。
“亲我一下,我考虑考虑。”他的手在她腿上捏了一下。
“亲你个头,你现在可是我委托人的原告律师,要避嫌的知不知道?要是被两个委托人知道了,还能信任我们吗?
快点让开。”她再用力推了推他,倏然,这狗男人吻了上来!
“唔……霍云州……”江南被他抵在椅背上,两手撑着他肩膀,却一点用都没有。
狗男人,专门跑到她办公室来干这事儿!
太坏了!
前台秘书是花痴吗?问都不问就往她办公室带。
他倏然移开她的唇,逗她的问,“想要吗?”
“滚,我才……唔……”她话还没说完又被他堵住了唇,他不会真的想在自己办公室干那事吧?
她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又紧张又害怕,办公室的门都没锁!
她的一世英名要被这混蛋毁了……
“叩叩——”突然,办公室门响了声。
霍云州立马移开了她的唇,后退站在办公桌侧,单手插裤兜。
江南慌乱的擦了擦嘴,椅子转向电脑,两人刚才还一脸暧昧,转眼就是变成一脸正经、严肃。
办公室门推了开,秘书手里托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
江南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霍律师不好意思,我委托人不同意你们的提议,她要打这个官司。”
“小张,咖啡放茶几上。”她叫道。
“哦,好的。”秘书正准备拿过去的,转身放去了茶几上,离开时还好奇再瞟了眼他们两人。
江律师的脸怎么有点红呢?热的?
办公室门关上后,江南立马从椅子上站起身,才不想再被他调戏,“你给我坐到那边去,再乱来,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我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威胁我,还不喜欢别人对我说话太硬气……”
他语气‘温柔’的说着,过去长臂倏然一勾,把她揽入怀里,两手环着她的水蛇腰,江南都没来得及避开。
懊恼扫了眼这个男人,倏然笑了,眼神勾魂的看着他,一只手还在他胸口打着圈圈,再缓慢移到他脖颈,轻轻勾勒着他凸出的性感喉结:
“我这辈子也不喜欢被人强迫……”
话落,突然抬腿,顶在他两腿间!
“嘶……你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想做寡妇吗?”霍云州一时被她勾了神志,受疼,转身就把她抵在了办公桌上,打了下她的屁股。
“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做寡妇。”江南推开了他,走去沙发那边,拿起咖啡喝了口,又正经问他:
“你委托人一定要打这个官司?”
“当然……怎么,想求我和解吗?对我好一点,我可以考虑让他们和平解决这个案子。”
他走了过去,拿过她的咖啡喝了一口,挑眉说。
“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心建议你和你的委托人,不要太贪心,不然最后,可能连根毛都得不到。”她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