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她还真是天选之子……好吧。”
霍白听到老哥安排的人是她,没犹豫就答应了,正好,自己有机会收拾她了!
“老哥你在帮忙救她们老爸?”他一脸腹黑的笑问。
“嗯。”霍云州点了下头,看在老弟替自己背锅的份上,就把这个‘命门’分享给他吧。
江南看着霍白那腹黑的笑就知道,他肯定也想拿这个欺负自己妹妹,这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霍云州去拿来了两袋子文件,给她:“拿到南庭公寓去,放这里老妈会发现,说服你妹妹的事就交给你了。”
“你们自己去说,她答不答应,随她自己意愿。”她看了他一眼冷哼。
“江律师,你理智的想一想,我们这算不算是互利互惠?你们帮我们演戏,我帮你们搞定薛少凉,以后,大家谁也不欠谁的,你觉得呢?难道,你还想欠我一个人情?”
他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问。
“狗男人,这么腹黑,我看你要打一辈子光棍。”
她看了他一眼,算是答应了,接过两个袋子,趁着霍母还没回来,赶紧离开了这里。
听霍夫人的声音和说的话,应该是个沉稳,且有智慧的女人,对她来说,不管哪个儿子结婚,反正是搞定了一个!
在他们家,反应慢的人,估计要被玩儿死……江南心里默默想。
在这种家庭生活,就跟天天宫斗似的。
……
晚上,酒吧。
“姐,你今晚怎么突然叫我出来喝酒了?”江茜扫了眼这酒吧,问她。
“你这几天在经纪公司训练的怎么样了,有没有谁为难你?”江南拿起杯子,喝了口调的鸡尾酒问她。
“那些人知道你是我老姐,都对我都挺好挺客气的。”她笑说,又突然郁闷说,
“不过,我不喜欢他们给我打造的人设,居然让我装清纯玉女,你看我哪里像清纯玉女了?
要不你去跟他们聊聊,给我换个人设?”
“经纪公司给你这样打造,肯定是有他们的原因,我要是去找他们谈,不是显得你很矫情?
还会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江南对妹妹说。
“好吧,那我以后只能在公众面前装扭捏一点了,我之前还嘲笑霍白,经纪公司让他装体贴大暖男,他要是知道我的人设,肯定会嘲笑我!”
“他嘲笑你,你也嘲笑他不就好了?”她再喝了口酒,轻咳了声,跟她说正经事,“咳……小茜,我跟你商量件事儿……”
“有事姐你就直说啊,我们俩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今天下午霍白的母亲来了,逼他定一个未婚妻,你去假扮一下吧。”江南就直接说了。
“不要!我讨厌死那个坏脾气的男人了,凶巴巴的,老姐你为什么要让我去?”她瞥嘴问。
“哎……就当是为了霍云州救我们老爸,我们还他们的人情呗,你就当是在演戏,演他的未婚妻,我给你演出费,这样行了吧?”
她一手慵懒撑着额头问。
“演出费是多少?”江茜立马笑问,老姐都这么说了,自己哪里好再拒绝?还了人情也好。
“那得看你的演技了。”
……
周日的中午,霍云州的大伯母夫妇来了他公寓,佣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餐桌上,霍夫人看着他一身的石膏,很心疼的语气问,“霍白是怎么受伤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拍戏时吊的威亚钢丝意外断了,我自己摔的,我只是不想让大伯母你担心,就没说。”他一边左手夹着菜,一边说。
“那这算是工伤了,剧组有没有赔偿你?”
“赔偿了。”他随口应付,懒得说的太复杂,他们要是较真起来会很麻烦。
“你看你伤的这么严重,赔偿都是便宜他们了。这在娱乐圈挣的钱是多,但拍戏有时还挺危险的,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退圈?”霍夫人又问。
“我喜欢这个行业,跟挣多少钱没关系,没想过退圈。”他说的很直接。
他不缺钱,就是单纯的喜欢做演员,喜欢演戏。
霍二夫人看了眼儿子,跟大嫂说,“随他吧,说不定哪天他自己就退圈了呢。”
直接逼他,他怎么可能同意?
“弟妹你这次来得正好,别再让云州和那个女律师有牵扯了,那个女律师的父亲杀了他亲大哥,现在还在看守所里羁押着呢。
那女律师就是在利用云州救她父亲,这样的女人,心眼儿太重了。”霍夫人对她说。
霍云州很淡定吃着自己的菜,没反驳,相信老妈。
霍二夫人神色很淡定,也不生气,沉稳的脸上挂着看似温和的微笑,
“云州今年都快27岁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愿意找个女朋友,以前我都以为他是个同性恋,现在好不容易愿意找个女人了,我不想打击他的。
不过我也跟他说了,谈恋爱可以,娶进门是不行的。
至于那女孩子是什么样的人,只是他人生路上的一个过客而已,不重要。”
霍夫人听着她的话,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这话说的,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呗?
霍启正年轻时就很欣赏这个弟妹,聪慧,又很会说话做事,该大度时也大度,才讨得家里那位巨难伺候的老太太的喜欢。
“娅薇说的也有理,只要云州不把一个有案底背景的女人娶进来就行了,他要谈就让他谈吧。”
霍夫人淡看了眼自己老公,拿起红酒喝了一口,又对弟媳说,
“张局的那个女儿,是又聪明漂亮,性子又好,她还很喜欢云州,你这次来了,我觉得你可以去看看,先给云州备着。”
她就是很喜欢张悠悠,张家跟自己家关系也好。
“我不喜欢她。”霍云州沉声说。
“你现在就是被那个女律师迷惑住了,怎么看的到其她女孩子的好?”霍夫人说着,又故意对弟媳说:
“你就任由他和那个女律师谈吧,他到时会乖乖听你的话去和另外的女人结婚才怪。”
“或许半年后我对她就没新鲜感了,到时自然会听从家里安排。”霍云州看了眼她,再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