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死遁、温以寒在面前消失已经过了整整七天。
这七天中。
李常平研究这金色手镯的用法,一边修炼一边往广袤的森林外走去。
温以寒消失的太过匆忙,没有具体说出手镯的用法。
不过结合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李常平隐隐有了一个离谱的猜测。
不会是要像热血动漫一样,一边大喊温以寒的绝技一边朝敌人冲去吧??!
什么狗血剧情。
他就算死!
被楚娇然一口爆头,也不会中二病十足的含着绝技朝敌人跑去。
第五天的时候,李常平在森林中遇到一个实力强劲的筑基期妖兽。
他面色一凛,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大问题。
主要是。
温以寒也没告诉自己她的绝技都叫什么啊。
于是李常平深呼吸了一下,脑子飞速运转,凭借着自己对于温以寒的理解。
朝筑基妖兽大喊道。
“o神!启动——”
话音落下,对面的妖兽愣了两秒钟,以为这个人脑子出问题了。
呸!
有问题的脑子不吃!
它刚思索了一会要不要离开,一阵恐怖的气息蔓延开来,让妖兽神魂都出现了颤抖。
一下秒,它身体爆开,血呼啦差喷了一地。
“嘶——”
李常平看着眼前这18R的场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仙帝手段,恐怖如此,能凭借此手镯从温以寒身上借取一点力量。
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
也够自己在筑基修士,甚至结丹修士面前乱杀了吧。
李常平趁着这段时间,也思考总结了一下温以寒技能可能会用到的名字。
他罗列了很多,以后可以挨个去试。
比如。
【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
【what can i say?】
【灵魂汁子,浇给~】
在第六天的时候,或是由于最近感慨和收获太多。
他成功突破了炼气六层。
正式成为恐怖如斯的炼气七层修士。
第七天。
李常平早就变回了男身,他看着不远处的人类城池,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能是因为原本就是现代人的缘故。
比起原始丛林,他还是更喜欢和人待在一起的感觉。
这城名为清远城。
是四周巍峨山脉中的一片桃园之地,里面居住的大多都是修士,还有极少数误打误撞闯入此地的平民。
李常平进入城内,随意选了一家热闹的茶馆坐下。
一是这几日的奔波,他确实需要找一个地方休整一下。
二是想在这种人多,消息流通快速的地方打探一下最近修真界的大事。
自那日温以寒带着自己逃离正清派已经过了整整七日。
这七日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他真的非常的好奇。
特别是正清派的变化。
其实李常平自己心里也是隐隐有些忐忑的,死遁真的是自己摆烂破罐子破摔想出来的东西。
回想起剑无休最后那恐怖的999好感度。
李常平抿了一口茶水压惊。
他想过早死白月光的杀伤力,但没想到对剑无休的杀伤力能这么大啊。
“罗道友,你不是去那正清派参加婚礼了吗?”
“罗道友!许久不见,请坐请坐!”
茶馆不愧是情报消息流通迅速的地方。
李常平才在这里坐了没多久。
就看到一个身穿蓝色长袍,风尘仆仆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其他修士见状,亲切的称呼他为罗道友。
正清派。
李常平敏锐捕捉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顿时竖起耳朵,仔细听他们的对话。
岂料他根本不用竖起耳朵。
一提到正清派那场声势浩大的婚礼,茶馆内的所有宾客几乎都看了过来。
看起来。
那件事已经迅速传播出去了,恐怕在整个修仙界都传播开了。
“正清派?!”
“就是那个剑无休所在的正清派吗?罗道友,你亲自去现场看过?!”
罗道友坐下,痛快喝了一杯茶,放下茶杯时发现茶馆内的宾客居然都看向了自己。
他捻了捻那两缕胡子,放大的声音,说道。
“看来各位道友都对那日发生在正清派的事非常感兴趣啊。”
“我罗某即为亲历者,也给大家讲讲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罗道友咳了几声,开始复述那日在正清派发生的事情。
李常平竖起耳朵听着,这人虽有添油加醋的地方,但内容和自己经历的大体一样。
他在意的是后面的事情。
“那红色雷劫异常恐怖,不愧是天骄榜魁首,年青一代当之无愧的第一!”
“剑无休面对那雷劫,依然没有惧色,但我们都看得出,她已是强弩之末,恐怕很快就要折在这次雷劫之中。”
“我师兄还在旁边感慨,这一代天骄,恐怕要陨落于此了。”
茶馆内的众人听到这。
都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生怕漏掉了什么细节。
“当时,场上没人认为剑无休能活着下来,但就在此时,那仅有炼气六层的李易真忽然挣脱了同门的束缚!”
“朝剑无休的方向跑去,居然用身体生生挡下了那足以毁天灭地的一击!”
“什么?!”
听到这里,在场很多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罗道友,那李易真只有炼气六层,比我还低,究竟是怎么抗下这一击并成功保护剑无休的?”
“这个......”
罗道友顺了顺胡子。
关于李易真怎么抗下雷劫这件事,不止他不清楚。
就连摇光圣子那些大人物也不清楚。
一个小小炼气六层,是如何做到这些事的?
不过这世上玄妙的事情本就多的离谱,他也没放在心上,反而继续向下讲去。
“在李易真死后,那剑无休好像失了魂一般跪在原地,据说整整七天七夜都没有动弹!”
“那可怕的脊骨剑就在她的身边。”
“只要听到有谁说李易真的坏话,那恐怖的脊骨剑就像长出了眼睛了一样将人洞穿。”
说到这,罗道友打了一个寒颤,光是想想那画面都觉得恐怖。
“哐当——”
杯子落地的声音在茶馆中响起,听得入神的人皆是一愣,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就见一个面容俊朗的少年正弯腰捡起地上的茶杯。
那表情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心虚。
“这位道友?我观你额头渗出薄汗,为何如此心虚?”
“难道你也在场,也说那李易真坏话了?”
“这位小友别怕,这清远城离正清派可有一段距离,即使谈论了也不必担心,那剑无休啊,可不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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