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白竹和郁寒青逛完了商场,又去附近的饭店吃了顿饭。
从逛街吃饭的状态看,姚白竹很高兴。
只是郁寒青觉得她这种高兴和以前他给她钱或者送礼物的时候,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特别。
两人的关系好像还是和之前差不多。
要说区别,也就是姚白竹好像有点不敢看他。
吃饭的时候,两人的说话明显少了。
郁寒青不知道的是,姚白竹还在为之前的那句话而尴尬。
最后,为了缓解这种尴尬,说起了陈美玲的事。
郁寒青一直不知道上辈子的陈美玲是从哪里知道郁家有宝藏的。
原来是孔宏智告诉的她。
孔宏智只是外婆学生中关系很普通的一个,他怎么会知道这种私密的事呢。
“所以,你家到底有没有宝藏啊?”
姚白竹都好奇了。
郁寒青摇摇头,“据我所知,是没有的。”
要是有的话,外公外婆去世前肯定会告诉他的。
“那这次陈美玲又白折腾一场了。”
“让她折腾。”
让她终于费尽心机,要大功告成的时候,再让她希望破灭。
这样才爽。
刚重生的时候,郁寒青恨不得拿刀直接把江小瑶和陈美玲两个毒妇给捅死。
但是冷静下来,他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们了,他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玩。
让她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珍视、宝贝的东西和人一样样失去,那滋味才爽。
姚白竹要是知道他的想法,高低得整一句变态。
“对了,她给的那四瓶茅台归我哈。”
那可是好东西。
“以前就说过,但凡是从陆兴国和陈美玲那弄来的东西都是你的。”
“嗯嗯,你能不能弄到茅台酒的特供票或者你知道哪里有交易的吗?我想囤点,酒越陈越值钱,而且,这还是国宴酒,感觉以后会升值。”
“票的话我找人帮你弄。不过,你屯了放哪里?陆家肯定是不方便的。”
经他这么一说,姚白竹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地方来存放东西。
钱啊票啊这些小东西,放到空间里,她可以伪装成放柜子里或盒子里了。
但很多大件的东西却无法藏。
陆家的房间就这么一点,太明显,郁寒青肯定会发现。
“要不,你的别墅再借点地方给我?”姚白竹说,“就当我给你演戏的酬劳。”
等有时间,她要去找一找空房子。
“行,回头我把钥匙给你一把。”
“你那房子里可都是值钱的东西,不怕我给你拿了卖了啊?”
就这么放心她?
难道不怕她和江小瑶一样谋财害命?
“给你的是偏房储物室的钥匙,里面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郁寒青老实说。
“好吧。”
姚白竹放心的同时又有点莫名的失落。
两人经历过这么多事了,他对她的信任就这么点,不得不说,还是有点让人伤心的。
其实,郁寒青给她储物室的钥匙,单纯的就是因为那里的地下室有个小型的酒窖,比较适合放酒而已。
······
吴真真并没有什么事,但是为了演戏演的真一点,还是在医院住了两天才回家。
这两天可把陆兴国和陈美玲吓坏了。
天天都去医院看望。
陆兴国还拿出一部分工资,让陈美玲给吴真真加强营养,好好对待自己的孙子。
看着他面带春风的样子,姚白竹忍不住想,难道陆明杰是陆兴国的亲儿子?
不然怎么会这么高兴。
姚白竹回忆了一下书里的内容,只是说他们父子俩关系很好,宛若亲生父子。
并没有其他描述。
姚白竹将自己的怀疑跟郁寒青说了。
“应该不是,陆明杰比我大好几岁,要真是陆兴国的种,按照他的性子,应该早就娶了陈美玲了。”
“也许是我想多了。”
“其实,以前我也想过,小时候还去质问过陆兴国。为什么对别人的儿子这么好,为什么宁愿相信陆明杰也不愿意相信我。”
“他怎么说?”
“他没有说,只是把我骂了一顿。他觉得我这么问,认为明杰是他的私生子,是怀疑他的人品和作风。觉得我斤斤计较、思想龌龊···,总之,是我自己的问题。”
姚白竹也发现了,陆兴国很讨厌别人挑战他的权威,他很喜欢顺着他,捧着他的人,能够满足他作为父亲和长辈的价值感和成就感。
“你没问题。”姚白竹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
“哈哈哈,我也觉得。”
这也是来他来陆家的目的。
姚白竹知道书中的吴真真很能生,对她的怀孕没有任何的惊讶。
但是吴真真却受不了她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挺着平坦的不能再平坦的肚子,在姚白竹面前,走了一趟又一趟。
把姚白竹都快给晃晕了。
“你要是想运动,去院子里,那空大,别在这,万一被茶几板凳绊倒了,算谁的?”
吴真真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弟妹,你羡慕就直说,不用故意诅咒我,医生说了,宝宝很健康,不会有事的。”
“不过,你羡慕也很正常,我们是同一天结的婚,我这都怀了两个月了,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和二弟要不要去医院查查,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早发现,也好早治疗。”
吴真真好心的说。
姚白竹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都像你们似的,天天就床上那点事,我都没好意思说你们,干那事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天天叫的跟杀猪似的,听着真是扫兴。打扰的我们一点兴趣都没了。”
天,这,这是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的东西吗?吴真真慌忙瞅了周围一眼,还好没其他人。
夫妻之间干那档子事不是很正常的吗?还有,她叫的哪里像杀猪的了,明杰明明说过,她叫的很好听,还让她大点声。
一想到这些东西全被姚白竹给听到了,吴真真臊的脸都快沁出了血。
“你胡说什么?谁让你半夜不睡觉,偷听人家墙角了。”
“谁听你们的墙角了?你们就在我们楼下,我们想不听也不行啊。”姚白竹无奈道,“对了,以你们做那档子事的频率,你现在才怀孕,我觉得你们才应该好好地检查下身体。”
说着,姚白竹又啧啧两声,“毕竟,命中率有点太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