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赵念安便察觉到房间潜藏的数道视线,不知是西斯卡派来监视她的人,还是某些不自量力的蠢货。
现在摆在赵念安面前有两个选项,一是把那些蠢货都揪出来,二是再在所有人面前演一出。
她肯定是选二,她始终都没有忘记她来到这里是做什么的,她必须要找出有用的资料,对那些猖狂的溺水者作出致命打击。
赵念安给傅斯年和顾长宁下的药是小剂量的致幻药,他们应当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赵念安坐到两人身边,欣喜地触碰两人的腹肌胸肌,兴奋时还会拉扯他们脖子上的锁链,傅斯年比顾长宁清醒的早一些,看到赵念安对她上下其手,他不安地反抗。
这时,赵念安就像败了兴致一般,面色突然冷下去,她掐住傅斯年的下巴,“之前勾引我的时候不是挺骚的,现在装什么贞洁烈男。”
傅斯年不明白赵念安到底是在唱哪出,他想开口辩解些什么,却被赵念安强行戴上止咬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接着,赵念安就拿起墙上的小皮鞭,恶劣的对傅斯年笑着,“狗狗不乖,主人肯定是要狠狠惩罚一下的啦。”
赵念安扯住拴着傅斯年的锁链,将人掼倒在地上,“来,爬过来,学几声狗叫,然后舔我的脚,求我原谅你。”
不用想,傅斯年肯定是不会这么干,所以赵念安狠狠地用鞭子抽打了他的后背。
这种鞭子打起人是微痛,但因为皮鞭的特殊设计,所以每次鞭子抽到傅斯年身上的时候声音都会特别响,又因为傅斯年的皮肤甚是白皙,只是几鞭子他的后背便留下了数道红印。
“你说,下次你还敢忤逆我吗?”赵念安道。
戴着止咬器,傅斯年必然是张不开口的,但赵念安直接就是一个默认傅斯年会听话,他将傅斯年晾到一边,又抽了顾长宁几鞭子,主打的就是一个雨露均沾。
“房间连个门都没有,怎么睡觉啊。”赵念安气愤的吐槽,然后她就是一套丝滑连招,把隔壁的房间抢了过来,又把她的小狗和玩具们带了过去。
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之后,赵念安才稍微放松下来,现在傅斯年和顾长宁无不是表情屈辱,恨不得刀了赵念安。
赵念安只能尴尬的帮他们解开身上的束缚,“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
两人的表情都写满了对赵念安的不满与控诉,赵念安心虚的解释,“不也没受到什么大伤害吗?”
就是没了自尊什么的……
“天亮后我就送你们离开这里,离开这里之后,千万别再回来了,不然你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赵念安自夸道,“下次你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毕竟我这样的好人千年难遇”。
“对了,你们可不要傻乎乎的跟外面的人说这里发生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这边的人都是疯子,相信你们也不想他们天南海角的追杀你们吧。”
两人默认了赵念安的说法,并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这个破地方沾边。
“给。”
赵念安又一次给两人递了红酒,两人显然是害怕她像之前一样又往里面加了点什么,便都没有接过去。
“这么不信任我吗?”赵念安笑笑,分别尝了两口酒液,“这样行了吧。”
有赵念安的亲身试毒,两人微微放下心来,可等到两人将酒喝完之后,赵念安却贱兮兮来了一句,“没想到吧,这次的酒也加了料。”
两人闻言差点没石化,看赵念安的眼神都像锋利的刀子。
“哈哈,安啦,这次加的东西可是好东西。”赵念安笑嘻嘻的解释,“这个基地每隔两个小时就会喷射一阵白雾,这种白雾有致幻性和成瘾性,能让吸入者觉得欲罢不能,飘飘欲仙,刚刚给你们加的药是解药。”
“这表情……你们不会是不信我的说法吧。”
为了让这两人相信自己的说法,赵念安便拿舞池唱歌跳舞的男男女女举例,他们曾经只是夜店里普通的跳舞热场的艺人,这里的工作对她们而言也只是普通工作。
只要给足够的钱,也许他们会陪客人睡觉,但大多数人还是要点脸的,他们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堕落,更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如此审视,他们还是保有人类的尊严的。
然而如今的舞池里的剩下的,只有人类奔流不止的欲望和强大玩家的肆虐,即便是有钱人在这里也不过是任人玩乐的宠物。
“你们觉得为什么这里的所有人都那么肆无忌惮,难道就没有人反抗吗?”赵念安道。
傅斯年和顾长宁脸色惨白,他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即便他们是财阀的孩子,但财阀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他们如果今天没碰到赵念安也许一辈子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里成瘾性的药物极难戒除,但凡吸入个一两次就会形成终身依赖性,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没人反抗了吧。”赵念安饮下手中的酒,“药物会剥夺人类的尊严,粉碎人类的人格。”
因为身体被强化过,赵念安几乎是刚到了这个地方,便发现了这里空气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她在这里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窃取了这种成瘾性的药物的制作方式,并提交给上级,让其帮忙研究解药。
幸好,岛上有一些药学天才玩家,他们利用自身的特殊道具,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研制出了解药。
“所以我们两个刚刚的反应是因为吸入了大量成瘾性药物,才会那么反常,并不是你给我们下了药对吗?”傅斯年恍然大悟。
赵念安笑笑,纤细的小腿兴奋的晃来晃去,“你们现在才发现啊,也不算太蠢。”
实在不怪傅斯年下意识的就认为酒有问题,实在是赵念安硬盯着他们,非强迫让他们把酒喝完。
“行了,其他的我都没有义务告知了,睡觉吧,今晚我累了。”赵念安翻到床上,疲惫的躺了下去。
傅斯年和顾长宁自觉的躺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两人相顾无言,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给两人幼小的心灵带来了不小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