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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方鹤安抱着唐溪进了浴池,此时的唐溪已经晕过去了,方鹤安也只好作摆,之前那一次的鸳鸯浴,他还挺满意的。

开了荤的男人就是喂不饱的饿狼,瞧瞧把人小姑娘啃的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青的紫的红的,禽兽啊。

将小姑娘擦洗干净之后,给她穿上来寝衣,还贴心的给她擦药,啧啧,人还怪好的咧。

“糖糖,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想起我们的一切。”

虽然方鹤安觉得现在挺好,但他有时候还是会受不了她抗拒自己,也怪他,没有及时护住她,自己太自负,却没有考虑到她的安危。

方鹤安摸了摸唐溪的脸颊,手不自觉的会往她受伤的后脑轻抚着,如果当初他的计划再缜密一点,是不是小姑娘就不会忘了自己。

“爷。”

听到初一唤自己,方鹤安抬步离开寝室,并嘱咐桃子照顾好唐溪,往书房方向走去。

而此时的书房里,范煜与常德年,还有李焱已经在等候了,估计有一炷香了吧,要不然也听不到此刻常德年的叫骂声。

“方廷之那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小爷等了他一炷香了,人怎么还没来?”

“有急事你可以先行离开。”

啧~开什么玩笑,他才不走呢,将军府的糕点就是好吃,正好肚子饿了,多吃几块,不吃白不吃。

“方廷之,你什么态度,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哈?”

“行了,阿年,你这咋咋呼呼,刀子嘴豆腐心的,说这么多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快坐下一起听听殿下怎么说吧。”

范煜也是被常德年吵的头疼,几人当中就属他性子最为活跃,也是让人最为头疼的一个。

“殿下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看着一脸严肃的李焱,此时他没有往日的闲散神情。

“孤让人查到了一些有关老将军和范阁老出事前的事情。

孤并不确定这些事情的真实性,但孤有必要跟你们说。”

范煜与方鹤安听到这个信息,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范煜直接站了起来,方鹤安虽然平静,但心里已经翻涌着。

终于找到了吗?他们努力了这么久,布局了这么久,要找到答案了,对吗?方鹤安心里是激动的,范煜也不例外,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方鹤安和范煜俩人一起拿着那些折子一一观看,看完这本又和对方换着看,里面的内容大概就是:

老国公生前与太后有染,先后生下了裕王与汉王两位王爷,而有一次俩人的事儿无意中被梁畴知道,也不知晓梁畴知道了多少,本想杀人灭口,可却被梁畴掐住了痛脚,俩人不得不对梁畴的话言听计从。

刚开始梁畴还好,只是让太后动用自己的私权去给自己开后门,让他在行商也好,仕途也好,平步青云,也就知道为什么梁畴这么些年行事乖张,从不计后果的原因。

而老将军和范阁老是当时的正派一方,他们世代效忠帝王,谁登基,谁是皇帝,他们就效忠谁,老国公希望他们支持裕王登基,可被拒绝的干脆。

“我等不会同流合污,只想效忠当今皇上,谁是贤君,我等便效忠谁。”

就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梁畴,联合唐天忠一同合谋,将老将军引入敌人设下的圈套,被自己信任的属下从背后一剑穿心,夫人因为受不住打击,加上身体不好,也就跟着去了。

范阁老则被冠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先皇念及其功劳,免了子嗣一死,一夜之间,范府上上下下上百口人,一夜被斩首,只留了范煜。

太后自从范阁老与老将军出事不久,搬到了静思庵,名曰:为大安朝祈福。

先帝本就对太后无情,也并未多想,同天,国公府传来老国公薨了的消息。

一切都太过巧合了,方鹤安敢肯定是,老国公就在静思庵附近守着太后,裕王与汉王被调去封地,无诏不得回。

想来这背后的推波助澜,就是老国公了,是时候新仇旧恨一起讨回来了。

“这老国公藏的够深的,要不是我们花了心思去查,还真查不到这些蛛丝马迹。

廷之,锦川,如今你们作何打算?”

李焱和常德年也是非常担心两位兄弟,他们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们所受的苦,不比任何人少。

“自然是,一锅端了。”

够狠,还得是方鹤安,不过正常也是这个想法,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们等这一刻等了十几年,是时候讨回来了。

“夫人?您怎么在这儿?”

听到声音,方鹤安急忙起身开门,就见小姑娘泪流满面的站在门口,看到是方鹤安,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她不想哭,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方鹤安的经历,她就是一直掉了。

“糖糖,你怎么来了?天气转凉,怎么不多穿件披风,冻着了怎么办?”

看着对着自家夫人叨叨絮絮的方鹤安,几人觉得还是先离开再说,怕一会儿承受不住心脏。

“廷之,我们先走了,改日再续。”

说完,不等方鹤安说什么,几个人风一样的往府门跑去,有饿狼追啊,跑这么快,算他们有自知之明,自己现在不待见他们。

“糖……”

话还没说出口,唐溪就抱着方鹤安的腰身,方鹤安以为唐溪想起来了,有些激动的将人抱紧。

“糖糖,你想起来了,是吗?”

唐溪摇摇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方鹤安虽然失望,但还是觉得自己太心急了,哪有说恢复就恢复的啊。

“那夫人这是怎么了,可是醒来没有见到为夫,想为夫了?”

“嗯,想你了。”

方鹤安本想逗弄一下唐溪的,没想到她直接承认了,这下倒成了他慌乱了。

“你昨日不知节制的索取,今日起来就不见人,你这是吃干抹净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是吗?”

冤枉啊,他这是到书房商量要是来了来了,小姑娘怎会如此想,自己真的长得像负心汉吗?

方鹤安捏了捏唐溪的脸颊,用帕子替她擦干净了眼泪,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没有用力,但那个位置就是落下了印子,还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夫人,你这就是在冤枉为夫了,为夫可没有提起裤子不认人啊,本想着处理完公事后就回去陪你的,结果你自己跑过来了。

还好意思控诉为夫,为夫可真是冤枉得很呐,夫人你说,该如何是好啊?”

方鹤安很喜欢逗弄唐溪,觉得失忆后的唐溪可爱,率真,虽然还是容易脸红,但起码不再是隐藏自己真实的一面。

唐溪被凑近了的方鹤安吓的缩了一下,想要逃离方鹤安的怀里,可哪有这么容易啊,入了狼窝还想走,自然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