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榆把李长枝的灵魂拉入专给她们母女待的小空间,并把康敏招来陪她们。
“给你个任务,好好教教她们。”
“用点心,起码得是你记名弟子的那种教。”
“是。”
康敏扫了眼李长枝母女,啧,一对傻货。
死都不怕了,却不敢也不会把仇人也给拉下地狱。
嘿嘿,那她这个天生恶人,第一课就教她们放弃没用的善良。
沁榆幻化成英子的模样,又让傀儡变成李长枝样子,去了李长枝家。
此时节点是离“惠农”还有一个月时间的某天晚上。
“叩叩叩。”
“枝儿,开门呀。”
“我是你石哥,你开门让石哥进来呀。”
敲门声响起,声音不大不小,但绝对能让附近的住户听到。
这个村不大不小,住户也不算分散。
李长枝家在村尾,这附近大约有五户人家。
在这个自称“石哥”的男人敲门说话时,这五户人家的人没睡的,脑袋都凑在窗边,睁大眼睛看着李长枝家呢。
有两口子还嘻嘻哈哈打赌:
“当家的,你说那寡妇今天会不会开门?”
“我估摸着不会。”
“嘁,我觉得会。她都寡了这么多年,干得很哪里会不想!”
“这倒是。啧啧啧,也不晓得明面上不开门,是不是让人从后门走?”
男人露出猥琐表情,又看了眼李长枝家。
他婆娘一看就知道她男人也想,气哼哼道:“你敢!你要是敢,我把这死寡妇的x都撕成八大丫!”
“你有病啊。关我什么事。”
诸如此类的脏话多不胜数。
沁榆心里很不爽,哪怕这些人给她提供了不少的能量。
呵,他们比起康敏这个天生恶人来,似乎也差不到哪里呢。
选日不如撞日,她现在就开始收拾他们。
多一秒,都是对她能力的不尊重。
“吱呀。”
门开了。
沁榆开的。
正说得起劲的石姓男人还以为今天和以前一样,只能在门外过过嘴瘾,没想到今天居然门开了!
哈哈哈,看来这寡妇是真浪啊,受不了寂寞了吧!
唔,待会儿他得好好爽一下,走的时候还要让寡妇拿好处。
不然对不起他大晚上跑过来。
“让开。”
石姓男没把沁榆这个小不点放在眼里,想要推开她进屋找李长枝。
沁榆哪里会让他的脏手碰到自己?
手指微抬,一股力量就把石姓男给击飞出去。
“啊呀!痛死我了!”
“死丫头你敢推老子?一个拖油瓶有爹生没爹养的野种……”
石姓男骂骂咧咧,想起来捧沁榆。
却见沁榆戴着很漂亮的连臂手套朝他走过来——戴上长手套是为了不弄脏手。
“啊啊,放手,放手!”
沁榆走过去一把薅起石姓男的头发,拖着他往马路方向走。
马路边种有树,很粗很高的树。
石姓男被沁榆拖到马路边,他的后半边身体在被拖动的时候被地上的石头啥的刮得伤痕累累,痛得他吱哇乱叫。
这样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村里人。
有人开门打着手电筒出来看情况,当看到沁榆小小一个人拖着强壮石姓男走时,都很惊讶。
但没人去救人。
石姓男在村里的名声不好,和村里的人关系也一般。
出来看情况的人觉得帮他没必要。
当然,等会儿倒是可以从英子(沁榆)这里满足一下他们这些道德先锋的一些要求。
沁榆没管这些村民,她把石姓男往树下一丢,变戏法似手里多了一捆绳子,一头牢牢捆住他的一只脚。
另一头绳子她轻轻一抛,便搭在树枝上再垂下来。
她把石姓男给倒吊了起来。
“这死丫头好大的力气!”
“她疯了?敢这样整石赖子。”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没一个人想到把他们口里的石赖子放下来。
为什么要放下来呢?
他们平时都没什么娱乐,这不就是现成的乐子嘛。
然后他们的嘴越来越脏,开始拿英子(沁榆)的力气和胆子说事。
真是服了这些人!
这也能扯到“李寡妇肯定是和别人生的野种,不然这死丫头不会有这样大的力气和胆子。”
沁榆冷冷一笑,“到你们了。”
没人注意到她说话,更没注意到她说了些什么。
他们只顾着说得高兴,甚至还有几个婆娘想过来掐一掐沁榆,看她力气大的胳膊和别的小女孩是不是一样。
沁榆摇摇头,没得救了。
她干脆也不掩饰了,直接变出几捆绳子,这几捆全自动的绳子自动把周围的人的脚捆起来,让他们享受和石赖子同样的套餐。
“啊啊啊,放我下来!”
“死丫头放我下来!”
“看我不打死你个野种!”
沁榆听当听到狗叫,冷笑着拿出一根和“杀生丸”形似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他们脸上,嘴上,身上。
清脆的鞭声伴着惨叫声响起,在小空间里看着这些恶人被抽的李长枝母女只觉心情舒畅。
后来沁榆不耐烦抽了,让鞭子自动抽。
不抽死就行。
现在他们还没到死的时候。
可惜的是村里其他人没过来,不然又可以让鞭子多出些力。
“不可惜,一个也跑不掉。”
“今天的游戏暂时结束,明天继续。”
沁榆收回鞭子,回了李长枝家。
至于树上的人?
她才不管呢。
他们不是心思灵活嘛,都知道开车去撞李长枝修建的围墙,带钢管和杀猪刀去抢劫,区区下树难不倒他们。
一夜过去。
天亮后,村民把李长枝家围得水泄不通。
包围的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什,有钢管,有杀猪刀,有……
沁榆不紧不慢吃了傀儡做的饭菜,开门出去。
看到沁榆,包围在屋前的人都齐齐打了个激灵。
“烂货!滚出来!”
“不要p脸的烂p,滚出来!”
几个壮婆娘被她们男人推了,跳出来指着沁榆骂。
咦,她们不是很“雄棒”嘛,怎么不直接扑过去呢?
嗐,沁榆早就给李长枝家设了结界,谁也进不来。
只能说,无知者无畏,这些村民发现别说闯进李长枝家了,连靠近都不能靠近,却仍是不肯离开,非要等她们出来“算账”。
沁榆挑眉,大清早的又有乐子咯。
她冲这几个婆娘勾勾手指头,这几个婆娘身不由己往前走了两步,转身面对她们的男人和其他人。
“你们的嘴看来没什么用处,那就不要要了。”
沁榆话音刚落,呼痛声、惊呼声等等充满负能量的声音响起。
这几个婆娘的嘴被无形的刀割了。
嘴变成了一个大窟窿。
这还没完,她们被迫张大嘴,露出舌。
不愧是‘长舌妇’,这舌的确比别人的长。
舌被拉出来,一把锋利的小刀现形,没有手拿着的小刀灵活的,一下,一下割着这些长舌。
直到断掉落地。
“啊啊啊!”
体验者和亲眼看到的人都尖叫起来,太可怕了!
沁榆心里冷笑,这叫可怕?
她们用舌和嘴制造出来的软刀子杀人于无形,那才可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