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多少合适?”屠户问。
“来两斤羊肉,羊腿不要带皮的。”顾客说。
这个屠户就希望客户不要带皮,因为他这个羊肉来历特殊。那羊肉究竟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是从某个神秘的地方偷运而来?还是有着特殊的养殖方式?亦或是涉及到一些禁忌的交易?屠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顾客浑然不知,只是单纯地挑选着自己想要的羊肉。在这看似平常的交易背后,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悄然涌动,等待着被揭开真相。
“好的,大腿还是小腿?”屠户热情地问道,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顾客身后,似乎在留意着什么。
“有风干的那种吗?”顾客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同时用手轻轻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有。这个是要大腿还是小腿?”屠户连忙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似乎很希望顾客能尽快做出决定。
“大腿的。”顾客坚定地说道,然后双手抱在胸前,微微点了点头,仿佛对自己的选择很满意。他的目光在店铺里扫视了一圈,最后又落在了屠户身上,似乎在等待着下一步是怎么样的交易流程。屠户则迅速转身,走向店铺后面,嘴里还慢慢念叨着:“我这就给您去拿风干的羊大腿……”
“我感觉吃新鲜的没意思,而且吃不习惯,没有嚼头!”顾客一边摇头一边说,脸上露出些许不屑的神情,随后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像是在强调自己的感受。“我就喜欢那种有韧性的口感,新鲜的太软了,吃着不带劲。”他又补充道,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回味着那种有嚼头的感觉。
“也是,我以前在城里卖,他们那边都讲究吃这个新鲜的。”屠户笑着回应,脸上带着随和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解。他微微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城里人可能更注重食材的原汁原味吧,但各有各的喜好嘛。咱这乡下地方,也有不少人就和你一样,喜欢有嚼头的。”
“也是,老板你是见过大世面的。”顾客笑着夸赞道,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他竖起大拇指,对着屠户晃了晃,“你在城里卖过,肯定见识多广,知道不同人的口味需求。不像我们,就局限在这小地方,没那么多讲究。”
“哈哈……”屠户爽朗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信和满足。他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就是做个小生意,多接触了一些人而已。不过大家的口味确实各不相同,能满足你们的需求,我也开心。”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让整个氛围都变得轻松愉快起来。顾客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交流更加融洽了。
安屠户算是卖羊肉二代了。打从他接手父亲的摊位起,那生意就如同芝麻开花——节节高。每天清晨,他便早早地来到摊位,熟练地摆弄着各类羊肉,脸上总是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招呼着每一位顾客。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有道坎,一道始终越不过去的坎。那是一个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一个不好说也不能说的心事。每当夜深人静,他独自一人时,那心事就会如幽灵般涌上心头,让他辗转反侧。或许是与这羊肉的来源有关,又或许是曾经在生意场上经历过一些不为人知的纠葛,但具体是什么,他只能深埋心底。
即便如此,面对顾客时,他依旧对任何人都是笑脸相迎不敢怠慢。他深知顾客就是他的衣食父母,生意的好坏全仰仗着他们的光顾。所以,无论内心如何波澜起伏,在顾客面前,他永远展现出最热情、最专业的一面,仿佛那道坎并不存在,而他只是一个全心全意经营着羊肉摊的平凡商人。
四十几岁的安屠户,一直都没结过婚,在感情方面完全没有经验。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障碍束缚着,甚至连和女孩子说话都感到无比紧张。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经营着羊肉摊,日子久了,也算是在这行里摸爬滚打了许久。在与顾客打交道的过程中,他对于不同年龄的女性有着自己独特又别扭的称呼方式。遇到比他大些的女性,他会略显拘谨地喊个大姐或者婶娘,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敬重,却也透着一丝生硬。而对比他小的女孩子,他一开始叫她妹子或者小姐。可随着时代的变化,“小姐”这个称呼似乎有了一些别样的意味,他便不敢再轻易喊出口了。
如今,为了顺应潮流,也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古板,他努力地想要改变自己的称呼方式。当面对年轻的女顾客时,他会尽量挤出更多的笑容,那笑容里或许还夹杂着一些因为紧张而产生的不自然。他用一种尽量亲切的口吻,却又带着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油腻,结结巴巴地说:“小姐姐。”每次说出这个称呼,他的心里都会泛起一阵小小的涟漪,既担心自己的表现不够好,又害怕会引起对方的反感。但为了生意,他还是一次次地鼓起勇气,用这样别扭的方式与女顾客们交流着。尽管内心十分纠结,但在生意场上,他始终坚持着,努力去适应这些微妙的变化,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生意越来越好。
他这个人,脾气确实不好,品德嘛,也显得有些随意。但这里说的随意,并非是那种纯粹的贬义,也不是带着歧视的眼光去评判,只是他的行为举止常常让人捉摸不透。
收摊后的他,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在摊位上,他或许还能勉强维持着生意人的热情与和善,但一旦收摊,那副面孔就截然不同了。他对女人不敢大声说话,这一点倒是真的。在女人面前,他总是显得有些局促和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自己的某个举动会引起她们的不满。
然而,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让大家对他更是刮目相看。他居然把一个比他大二十多岁的老头给打了,而且用的还是木棍。当时的场景十分混乱,只看到老头被打得头破血流,最后只能狼狈地回家了。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大家都以为他是神经病,而那老头可能也是觉得他行为怪异,都不和他理论。
可奇怪的是,他还有个爱好,那就是和这个老头以及村里的其他老头一起打牌。就在大前几天,他们还一起玩得很好,有说有笑的,气氛十分融洽。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转变。他有时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但在某些时候又能和大家和睦相处,这种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的表现,让村里的人都觉得他特别奇怪。他就像一个谜团,让人难以理解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和情绪的来源。也许他有着自己独特的处世方式和情感逻辑,只是旁人无法轻易洞察罢了。
安屠户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拿起座机电话,拨打电话给神秘组织头领,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焦急地说:“老板,我们的羊跑了,你那个笼子不行啊!”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微微发颤,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和不安。这里的“羊”显然不是普通的羊,而是他们之间约定俗成的某种指代,也许是一个关键人物,或者是一份重要的物品,而“笼子”或许代表着他们用于看管的某种措施或手段。
神秘组织头领一听,顿时怒目圆睁,脸上闪过一丝凶狠和恼怒,骂道:“混账东西啊你,什么都办不好?我让你早点弄死他,你非要把她关起来养着,你说怎么办?”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责备,同时也带着一丝紧张。“弄死”和“养着”这样的表述更加暗示了他们所从事的事情并非合法合规,可能涉及到一些非法交易或者危险的勾当,而现在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让头领感到十分棘手。
安屠户本来就紧张的心情此刻更加慌乱了,他双手不停地搓着,结结巴巴又特别着急地说:“妈的,我就打个牌,出来就看不见她了。”他试图为自己的疏忽辩解,但内心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他在打牌的间隙让“羊”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失误,而他也深知这个失误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头领强忍着怒火,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好好问问:“你到底把她放哪里了?”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眼神紧紧盯着安屠户,希望能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线索,以便尽快采取补救措施。
“地窖里。”安屠户急忙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悔。他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地窖的方向,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头领听到这个回答后,愤怒得瞬间跳了起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大声骂道:“地窖里?都没了?你就是猪头脑子,混账加蠢蛋……”他一边骂着,一边狠狠地将手中的手机摔向地面,手机瞬间被摔得粉粉碎。他的愤怒不仅仅是因为安屠户的失误,更是因为“羊”的失踪可能会给整个神秘组织带来巨大的危机,而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可能因此付诸东流。他们的对话充满了隐晦的含义和紧张的氛围,让人不禁猜测这个神秘组织背后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阴谋。
头领阴沉着脸,风风火火地冲进安屠户家,门被他撞得哐当作响。他双眼冒火,直直地盯着安屠户,咬牙切齿地说:“清道夫?肯定是清道夫这个组织干的好事,这落到他们手里,我们身份就暴露了,他们敢做不敢当,我们是做了必死的,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恐惧。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炸弹,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让人心惊胆战。
“可……”安屠户试图说些什么,却被头领粗暴地打断。
头领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等死吧,本来除了一个就够了,现在必须两个都得死,你过几天把那只大的母羊给宰了再说。记住了,别留活口就行!”他的语气冰冷而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一旦事情败露,我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那些清道夫,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根本不会在乎我们的死活。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可乘之机。这只大的母羊绝对不能留,她知道的太多了,哪怕有一丝风险,我们都承担不起。你要是敢搞砸,我第一个先弄死你,别以为我不敢!”头领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拳头,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空气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看到了他为了保住秘密而不惜一切代价的决心。安屠户在头领的威压下,脸色苍白,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绝境,只能按照头领的吩咐去做,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更加可怕的后果。
“非杀不可吗?”安屠户面露犹豫之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显示出内心的纠结和挣扎。他一直以来虽然在这复杂的局面中周旋,但内心深处始终还保留着一丝人性的善良,对于这种残忍的决定,他实在难以轻易接受。
头领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戾和决绝,他恶狠狠地说:“就算留个喘气的,也后患无穷。你想想,我们身处的是什么境地?我们在做的事情一旦被曝光,那就是万劫不复。我们不能有丝毫的侥幸心理,每一个可能的隐患都必须被彻底铲除。令可错杀一千、一万、一亿,也不放过一个,这是保命法则。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心软只会让我们死得更快。那些人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咬断我们的喉咙,我们不能给他们任何可乘之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能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你要是妇人之仁,到时候死的可不仅仅是你自己,还会连累我们所有人。”头领的话语中充满了自私和冷酷,他完全不顾及他人的生命,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利益和地位,将这种残忍的行为合理化,用所谓的“保命法则”来掩盖自己的罪恶和心虚。而安屠户在他的这番言论面前,虽然心中明白其中的道理,但那份善良和不忍始终让他难以完全认同,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能不能不杀?我觉得到现在我们还没事,说明我们还有希望。”安屠户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和期盼,缓缓地说道。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搓着手,仿佛这样能缓解他紧张的情绪。“我们一直都很小心,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不一定非要走这一步啊。每一个生命都有它的价值,我们这样轻易地决定别人的生死,难道心里就不会有愧疚吗?”安屠户试图说服头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未来的一丝憧憬,希望能在这黑暗的局面中找到一丝光明和希望。
“其实落在清道夫那里还好,如果被条子抓到怎么办?他们现在只是没有证据而已,找到我们易如反掌的事。”头领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忧虑和警惕。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沉重地说:“你太天真了,清道夫虽然也是麻烦,但条子才是我们真正的噩梦。我们现在就像在悬崖边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他们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只要我们露出一点破绽,就会立刻被他们抓住把柄。我们不能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头领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决绝,他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泥潭,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做出一些残忍的决定。安屠户听了头领的话,悬着的心又悬得更高了。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望着头领,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们都清楚,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而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存亡。这种对未来的恐惧和不确定性,让他们的内心充满了煎熬和挣扎。
头领皱着眉头,满脸烦躁地说:“那个咩咩的叫声,我实在受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揉着太阳穴,仿佛那声音还在他耳边回响,让他不堪其扰。“你们打牌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头领紧接着又问,这次他的眼神更加专注,语气也更加急切,试图从安屠户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线索。
“那天倒是没有什么异常,我就和三个老头打牌来着,其实是四个人在客厅里。那几天抓赌抓的厉害,我们四个人必须有一个人放哨,最后还来了一个孩子……”安屠户努力回忆着当天的情景,缓缓说道。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脑海中重新勾勒出当时的画面。
“孩子?”头领的眼睛瞬间瞪大,目光紧紧盯着安屠户,仿佛这个孩子是一个关键的线索。
“对。”安屠户肯定地回答道,同时点了点头。
“男孩女孩?”头领紧接着追问,身体微微前倾,表现出他对这个问题的高度关注。
“男孩。”安屠户毫不犹豫地回答。
“确定?”头领再次确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肯定是男孩,他是老许头的孙子,都是这个小刘村的人,都认识。”安屠户非常肯定地说,为了让头领相信,他还回忆着补充了一些比较有用的细节,“那个孩子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有点旧了,不过还算干净。他进来的时候还喊了我一声大伯来着。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玩具车,进来后就坐在老许头旁边看我们打牌,看了一会儿就自己在旁边玩玩具车了。我们打牌的时候,他倒是也没怎么说话,就偶尔跟着我们笑几声。后来我们怕他影响放哨,就让他去院子里玩了。”安屠户详细地描述着那个孩子的情况,希望能给头领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帮助他们解开心中的疑惑。头领听着安屠户的描述,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这个孩子的出现是否与“羊”的失踪有关,或者是否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他们都在努力从这些琐碎的细节中寻找突破困境的线索。
“那个小男孩肯定有问题,即便是没有问题也绝对不简单。”头领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警惕,时刻都不敢掉以轻心地说。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仿佛在为即将面临的复杂局面做着准备。“一个孩子在那种时候出现,太蹊跷了。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哪怕只是一丝怀疑,也必须重视起来。我们现在的处境已经如履薄冰,任何一个细微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头领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然,尽管他也知道仅仅因为一个孩子的出现就如此警惕可能有些过度,但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那接下来怎么办?”安屠户面露焦虑,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无助。他望着头领,期待着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方向。
“不杀的话,那些都是羁绊。小的先不杀,大的要解决,从根本上解决。”头领沉思片刻后,坚定地说道,他改变了计划,看似只是改个目标而已,但其中却蕴含着深深的无奈和决绝。
他的头领深知这是一个冒险的决定,大的“目标”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多的未知风险,但在目前的形势下,他觉得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选择。
头领接着说:“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虽然明知这样做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但我们必须要切断可能的隐患。大的存在一天,我们就多一分危险。我们只能赌一把,希望通过解决大的,能为我们争取到一些喘息的机会,哪怕这机会十分渺茫,我们也必须去尝试。这是一场生死较量,我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为了那一丝生存的希望。”
头领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无论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他都决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安屠户听了头领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恐惧,又有一丝对头领决定的认同。他明白,他们已经陷入了一个绝境,除了勇敢面对,别无选择。
安屠户静静地听着头领滔滔不绝地阐述着那杀伐果断的言论,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他的心上。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那些话语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良知。然而,他深知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听从并执行头领的命令。
他站在那里,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前方,思绪却飘回到了过去。曾经,他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过着简单的生活,虽然平淡却也心安。可自从卷入了这一团团迷雾般的事件中,他的生活就彻底改变了。如今,他就如同打鱼人的鱼鹰,被束缚在这看似无法挣脱的命运之网中。
鱼鹰,它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听从打鱼人的指挥,一次次地潜入水中,为打鱼人捕捉猎物。它们在水中奋力拼搏,却只是为了满足打鱼人的利益。安屠户觉得自己此刻就和鱼鹰一样,身不由己。头领的命令就是那打鱼人的哨声,无论他内心多么抗拒,都必须按照指令行动。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在这个黑暗的漩涡中,越挣扎可能陷得越深。每一次执行那些违背他内心意愿的任务,都让他感觉自己在逐渐迷失自我。但他又能怎样呢?他没有勇气去反抗,也不知道反抗后会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
他默默地转身,准备去执行头领新下达的命令。他的脚步沉重而迟缓,仿佛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他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落寞和孤独,那是一种被命运裹挟的无奈。他就像一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小船,只能随着风浪漂泊,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港湾,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最终结局究竟会是怎样。而在这充满未知和危险的道路上,他只能继续扮演着那只“鱼鹰”的角色,在黑暗中艰难前行,内心深处却始终渴望着一丝光明和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