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武闻言,凑着脑袋过来追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虐待你?肯定是,后娘一般都会虐待小孩!”
陆初:......
你在含沙射影什么?
她闭上眼,懒得再搭理他。
“是,夫人。”
......
秦诗没想到,自己一个商户之女还能遇到陆永康这么体贴入微,又刻苦勤奋的秀才公子。
她几乎是没有犹豫,欢喜的带着父母留给自己的大笔遗产,嫁给了陆永康。
本以为陆永康是个良人,可生下孩子才发现,陆勇康一直养着一个外室。
在自己生孩子虚弱的时候,陆永康还带着外室和孩子登堂入室,并与外室一起,逐步架空自己的权利,夺走自己的那些嫁妆铺子。
最后更是在自己染上风寒的时候,将自己的孩子送到乡下,让自己思郁成疾,抑郁而终。
死前,她最放不下的便是女儿陆初。
然而,秦诗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在得知她去世的时候,也随着她一起去了。
......
陆初回忆完当初穿过来的事情,慵懒的靠在浴桶边上。
“青芝,陆府那些铺子打压的如何了?”
“回夫人,奴婢按照您的吩咐,让秦夜把咱们的分店开在陆府铺子旁。如今,陆府那些铺子,已经生意全无。”青芝边说,边把花瓣洒在水里。
陆初勾唇,“看样子,没几日他们就要卖铺子。”
“夫人,不用等几日,他们现在啊,已经在打听卖铺子了。”
“哦?这么急?那得先给他们介绍一下咱们钱庄的贷款业务。”
青芝颔首,“放心吧夫人,秦夜已经安排好,先让他们贷款,然后再把陆程驰套进咱们的赌场,只要陆程驰进了咱们的赌场,这陆府也算是垮了。”
陆初想到陆府日子过得穷困潦倒的模样,就忍不住笑出声。
“陆永康啊陆永康,你们一家过了这么多年奢靡的好日子,也是时候还回来了!”
......
经过一日的小插曲,陆初又将重心放到几个孩子身上。
文太傅每日一早都来给顾修文上课,顾修文因此突飞猛进,对此陆初欣慰不已。
其他两个,虽然进步不大,但也有按部就班每日去府学上课。
虽然,这两只整日都是懒洋洋的,一点学习的激情都没有。
陆初思考着该怎么调动一下他们的学习氛围,设置一些什么奖励机制之类的。
思索良久,决定第一步,先给他们找几个伴。
......
“夫人,您让我定制的牌匾拿回来了!”
刘管家摸了一把额头的细汗,有些不解的看着陆初。
“夫人,您要这牌匾干什么啊?”
刘管家看着牌匾上“辅导班”三个字,满脸问号。
字他每个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把府学这个牌匾给我拆下来,再把这牌匾给我挂上去。”
刘管家虽然不知道陆初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照做。
很快,牌匾就高高挂在门口。
陆初看着“辅导班”三个字,很是满意。
瞧见刘管家还一脸懵逼,笑着开口解释:“这‘辅导班’里辅导的意思,就是帮助学子学习,‘辅导班’这三个字的意思就是,这是一个专门帮助学子学习的地方。也就是说,咱们府学日后就是专门辅导学子学习的地方。”
刘管家连连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这个好,这个好!”
“辅导班是成立了,但是学生还是太少,得想办法招几个和修武和柔柔一般,皮实又不爱学习的孩子。”
说到招生,陆初一下犯了难。
刘管家听到陆初因为这个为难,忙开口:“夫人,我觉得您不需要找,会有人自动找上门的。”
陆初挑眉,“你的意思是?”
刘管家转头示意了一下。
陆初往刘管家身后看,发现文太傅正带着自己的小孙女往这边走。
“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把牌匾换了?”文太傅看到换了新的牌匾,疑惑的询问。
“回太傅,这是我们夫人要换的。这个牌匾的意思是;这儿是一个专门帮助学子学习的地方。”
“原来如此。”
文太傅转头看向陆初,“我小孙女觉得你们家饭菜好吃,过来蹭个饭可以吧?”
陆初笑意吟吟的看着文思雅,“当然可以了,她想住下都行。”
“太傅,你们整日来回跑不方便,若不然你们就在府中住下吧,刚好柔柔也在启蒙,思雅和柔柔一样的年纪,一同念书正好。”
文太傅还没回答,文思雅就笑着答应了。
“好啊!以后我每日都要在你们家吃饭!”
文太傅想着文思雅在这边念书,也有个伴,而且还能好好吃饭,便点头同意。
“在这念书倒是没什么,不过,住在这就免了,毕竟我们两家才隔着一条街。”
陆初闻言,脸上的笑容越发明媚。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给您和思雅安排个午休的房间。”
文太傅颔首,“劳烦。”
说完,他便带着文思雅离开了。
虽然答应了让文思雅在这里一块念书,但是文太傅可不敢含糊,第二日就自己安排了一个夫子过来。
文太傅安排的人,陆初自然是信得过的,所以便让这新来的夫子当主教,而王夫子则变为副教。
顾柔柔有了伴之后,上课果然比之前的精神头足。
见有效,陆初又打算给顾修武找个伴。
正在她为人选发愁的时候,又有人主动送上门
......
“夫人,将军府的夫人和汪子城小少爷过来拜访。”刘管家看到汪子城,兴奋的回来禀报。
“哦?瞌睡就送枕头?”
陆初眼睛一亮,忙让人将人迎了进来。
......
“陆伯母,好些日子不见,您身体好吗?”汪子城一见到陆初,便十分乖顺的行了个晚辈礼。
跟在其身后的汪夫人看着这个知书达理的儿子,眼珠子差点都瞪出来。
她围着儿子转了一圈,“大儿子,你这是怎么回事?被鬼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