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辛苦你了。”说完,郑恒吻了她一下。
“皇上,臣妾不辛苦,你更辛苦。”苏清凝放下书,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凝凝,你做了好几件衣服,没想到你连为夫的内裤都做了。”
“皇上不喜欢的话,不穿就是,还不是你这人醋意大得很,说我很久没给你做衣服,所以才多做几件,不然,你的嘴都堵不上。”苏清凝说道。
郑恒一笑,“谁说为夫的嘴堵不上,有一样东西,可以堵上为夫的嘴。”
苏清凝正要问他是什么东西就被他吻住,郑恒吻得有点急迫,苏清凝有些承受不住,瘫软在他怀里。
郑恒抱起苏清凝走向寝殿后面的浴池,到了浴池,郑恒放下她,替她脱去衣物。
浴池内,郑恒抱着她,一点点轻吻她的樱唇。
沐浴后,两人躺在床上,郑恒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凝凝,好安静啊。”
“什么意思啊,舜英她们都在外面,帝后就寝,谁还敢打扰不成。”
郑恒吻了她一下,“凝凝,为夫是因为两个孩子没在乾坤宫,你看,明熙去了东宫住,明珠也黏着她皇兄,以往孩子在这儿,朕总是觉得他们要跟朕抢你,他们一有个什么,你就紧张得很,到时候你眼里就看不到我了。”
苏清凝觉得头疼,这男人还真是醋意大得很,真是南离第一醋坛子,二十年的陈年老醋都没他酸,也不知道父皇怎么生了这么个爱吃醋的儿子。
郑恒吻住她,品尝她的美好。
一年后,明珠已经三岁了,郑恒把她送去上书房读书,反正有她皇兄在,明熙可以督促一下她,而且她在三岁之前也时常跟着明熙去上书房读书。
今日,苏清凝在乾坤宫花园弹琴,自从有了孩子,就很少弹琴了,如今两个孩子都去上书房了,自己也没必要日日看着他们。
“娘娘,玉昭容来了。”金枝走到苏清凝身后,说道。
苏清凝弹琴的动作一顿,“让她进来吧。”
“是,娘娘。”
片刻后,玉昭容来了花园,看到苏清凝身穿一袭白衣坐在凳子上弹琴,四周花团锦簇,空气中淡淡花香弥漫。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姐姐来了。”苏清凝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她。
“皇后娘娘怎么不弹了?可别因为臣妾就破坏了娘娘的雅兴。”玉昭容笑道。
“姐姐过来就是为了听我弹琴?”苏清凝问,你不会那么悠闲地过来就是为了听我弹琴吧。
“皇后娘娘,臣妾想着现在公主也已经去上书房读书了,娘娘一个人在乾坤宫也没什么事,所以来和娘娘一起去御花园逛逛,没想到娘娘刚好在弹琴,我说还没有走到这里就听到如此美妙的琴音。”玉昭容说道。
“我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弹琴了,有明熙之后就很少弹,在他去上书房读书住在东宫后才时常弹一下。”
“这首曲子如此耳熟,好像以前听皇后娘娘弹起过,我想起来了,这首曲子是《霓裳羽衣曲》,几年前你在太清宫弹过。”玉昭容说道,听着这琴音,觉得很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她来宫中后的第一个新年弹的,当时是除夕夜宴,在太清宫,有一些官员提出想听她弹琴,所以她弹奏了一曲。
苏清凝一笑,抚了一下琴弦,“这首曲子曾是我在云州月满楼弹的,那时十五月圆,在月满楼,皇上当时也去了,他也听到了。”
玉昭容闻言,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哦,也就是这支曲子,皇后娘娘你入了君心。”
苏清凝羞涩一笑,“姐姐别笑话我了,我当时根本不知道皇上去巡幸江山到了云州,也不知道那么巧他就在月满楼。”
“所以说,情缘这种东西真的很神奇,当时,皇上出宫巡幸江山,这件事一直很隐蔽,所以皇上根本没带什么人,除了安德和杨跃在他身边伺候保护他,就只有少数几个御林军暗中保护,可是在皇上快要回来的时候,他就让几个御林军先回来了,皇上离宫,而且还是离开比较久,这种事不能传扬出去,不然,如果皇上在外遇到了什么刺客怎么办,也为了避免有人趁着皇上不在惹事。”玉昭容说道。
“姐姐,我也明白,而且云州又不像是在帝都,会清楚地知道皇上的动向,他现在也好好的。”苏清凝说道。
“是啊,皇上巡幸江山那么久,想不到居然会在巡幸途中遇到自己的命定之人,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说起来,皇上这一点和先皇也挺像的。”玉昭容说道。
苏清凝疑惑地问:“什么意思啊?这跟先皇有什么关系?”
玉昭容看着她,“因为臣妾以前听宫里的老嬷嬷说,柔贵妃入宫并不是通过参加选秀才进宫的,是先皇在宫外遇到的,先皇对她一见倾心,才把她带进宫的。”
苏清凝闻言,恍然大悟,没想到是这样,之前还以为柔贵妃是选秀才得以入宫,没想到也是一场意外。
都说天意难测,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遇到自己的意中人,有的人很早就遇到了,有的人,在很晚的时候才遇到,有的人可以相守一生,而有的人,只是和心上人在一起很短的时间。
都祝愿有情之人能终成眷属,但是又有多少人可以一生幸福呢。
遇到你,是幸运,但是可以一生幸福不离不弃,已经世上最大的幸运。
有一些人没有好好珍惜身边之人,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可是上天怎么会给你第二次的机会让你珍惜让你弥补,所以说珍惜眼前人,有时候错过就是一生,失去就是永远。
玉昭容和苏清凝聊了一会儿就拉着她去逛御花园了。
御花园内虽然四季花开,但是逛得多了,自己也没了兴趣。
“姐姐,我入宫都好几年了,御花园都不知道逛了多少次,现在都有点看烦了。”苏清凝恹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