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凝呵呵一笑,“夫君,你怎么这么聪明,果然是一国皇帝。”
“凝凝,别戴高帽,说吧。”
“夫君,今日玉昭容去乾坤宫陪我说话,她说后日休沐,想去留香情看看,我也同意了,她还说留香情现在已经规划好了,还有人在留香情作画,也可以在里面喝茶赏花。夫君,我也想去看看,我也想好了,后日玉昭容去,下次休沐的时候,我们去看看。”
郑恒看她一脸期待向往,也就答应了,到时候让玉昭容去乾坤宫看着孩子,而且还有金枝和乳母呢,到时候把安德也叫去乾坤宫盯着点,反正别跟自己抢媳妇儿,媳妇儿是我的。
苏清凝见他答应,高兴地抱住他,“谢谢夫君,到时候你也可以休息一天了。”
“好了,凝凝,你回去吧,后宫那么多事你也要看着,孩子你不时常看一眼,你也不放心,你回乾坤宫吧,午膳时间我再回去陪你。”
“好,那夫君别太辛苦了。”苏清凝吻了他一下就离开御书房了。
苏清凝离开御书房后就回了乾坤宫,苏清凝直接去了偏殿。
金枝和舜英看到皇后来了,“娘娘,小殿下刚刚已经喂奶了,正在玩拨浪鼓呢。”
“是吗,这孩子,一天都不知道要吃几次。”苏清凝走到婴儿床边,坐下,看着玩得正欢的孩子。
小明熙玩着拨浪鼓,看到苏清凝,像是母子连心一般,笑了几声。
苏清凝轻抚了一下儿子的脸,陪孩子玩了一会儿,小明熙很快就又睡着了。
苏清凝看他睡着了,把拨浪鼓拿到一边,给他盖了盖被子,然后让乳母和金枝好好看着他,自己则去了正殿。
“娘娘,现在孩子很健康,每日吃吃睡睡,倒是没有压力。”舜英说道。
“舜英,你看现在小殿下没有压力,等他几岁了长大一点,皇上就要把他送去上书房,到时候就要一步步培养成合格的接班人。”舜华说道。
舜英一听,“也是,皇上就这么一个儿子,肯定会寄予厚望,而且南离也要后继有人。”毕竟皇上都已经立太子了,只是可怜小殿下以后有得辛苦了。
舜英舜华见苏清凝沉默不语,“娘娘,你可是在担心小殿下?”
“明熙现在才刚出生不久,现在说那些事也太早了,而且他的父皇会安排太傅的。”苏清凝虽然有些担忧,但是知道是不可避免的。
这时,肖明来说,惠将军夫人和惠珍小姐来了。
“她们怎么来了?”
“娘娘,她们说是来看你和太子殿下的。”肖明说道。
“既然她们都来了,让她们进来吧。”
“是,娘娘。”
很快,惠夫人和惠珍就来了。
“臣妇(臣女)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起来吧,肖明说你们是来看本宫和太子的,你们有心了,只是太子现在睡着了,你们跟我去偏殿看看他吧。”
“是。”惠夫人和惠珍跟在苏清凝后面,去了偏殿。
到了偏殿,金枝和乳母行礼请安。
“你们都先退下吧,惠夫人和惠珍小姐特意来看看太子。”苏清凝说道。
“是,奴婢告退。”金枝和乳母退下后,苏清凝走到婴儿床旁边。
惠夫人和惠珍看着明熙,唇边一抹笑意,“孩子的眉眼长得像皇上。”
“皇后娘娘长得美若天仙,皇上俊朗不凡,臣女看以后太子殿下长大了,一定也是个高大伟岸的男子。”惠珍说道。
“行了,这些话,本宫也听了很多了,玉昭容也说了不少,孩子长大了就知道是什么样子了。”苏清凝看她们说了一些恭维称赞的话,有一点无奈。
“皇后娘娘,臣妇和小女说得也是事实,您和皇上的容貌在南离很难找出超越你们的人,帝都百姓都说皇后娘娘美貌贤德,我看太子一定会继承您和皇上的优点的。”惠夫人真诚地说。
“但愿吧。”
惠夫人和惠珍在乾坤宫呆了一会儿就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安德看见来人,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等惠夫人和惠珍走近一点,揉了揉眼睛,才知道真的是她们。
“安公公。”惠珍叫了他一声。
“惠姑娘好,惠夫人和惠姑娘怎么入宫了?”
“安公公,臣妇是和小女一起来看看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如今她出了月子,身体应该也都好了,臣妇挂念皇后娘娘凤体和小殿下,特意带着小女进宫来看看。”惠夫人说道。
“惠夫人有心了,那你们这是已经去过乾坤宫了?”安德问。
“安公公,我们已经去过了,特意过来给皇上请安。”惠夫人说。
“好,那你们稍等一下,奴才进去为你们通传。”
话落,安德就推开御书房的门走进去。
“皇上,惠将军夫人和惠珍小姐来了,现在在御书房外候着,说是进宫来看看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已经去过了。”安德恭敬地说。
“既然她们来了,让她们进来吧。”郑恒头也不抬,说道。
“是,皇上。”
安德走出去,让她们进去。
惠夫人和惠珍走进去,对着埋头处理奏折的人行礼请安。
“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起来吧,安德都说了,难为你们有心,还专门进宫来看看皇后和太子。”郑恒淡声说,放下笔,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皇上,皇后娘娘仁善宽厚,她辛苦生下太子,臣妇当年怀女儿的时候也是不易,自然能体会娘娘的艰辛,更何况,娘娘又不像臣妇一样是习武之人,身体会好一些,臣妇挂念,自然要来看看。幸好上天眷顾,皇后娘娘和太子母子均安。”惠夫人平和地说。
“惠将军远在边疆御敌,保家卫国,惠夫人虽然是女子,但是也曾上战场杀敌,丝毫不输男子,你有女子的贤柔,也有勇有谋。”郑恒赞赏地说。
“皇上谬赞了,臣妇虽然是个女子,但是也有一腔热血,也想上阵杀敌,可是臣妇已多年不上战场,恐怕也去不了边疆了。”惠夫人有一丝遗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