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城酒店的按摩包房。
徐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超短裙,极其憋屈地坐在小凳子上,有气无力地为曲三捏着脚。
心底把王悍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王悍,你个天煞的瘟神!
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遇见你!
只要有你在,就没一件顺心的事儿!
竟然把老娘这青春靓丽、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坑到这种地步,要给这种恶心的家伙捏脚!
还有蒋文胜那个臭不要脸的混账东西,老娘发誓,迟早有一天,要把你那玩意割下来剁碎了拿去喂狗,让你断子绝孙!
就在徐莹在心里不停歇地痛骂王悍时,猛然间,她感觉一只手朝她伸来。
“啊”
徐莹吓得尖叫出声,愤怒又惊恐的瞪着曲三。
曲三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哈哈大笑起来。
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徐莹的身上游走。
徐莹虽说没有苏雨烟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气质,也不似夏晚凝那般有着大家闺秀的端庄典雅,更不像柳绮梦那般天生的妩媚撩人。
但她却有着年轻女孩子独有的那种青涩纯真与俏皮可爱。
她就像春日里初绽的花苞,虽未完全盛放,却散发着清新迷人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当初就连王悍都险些着了道,更何况是刚从牢里出来、坐了十几年牢的曲三?
都说坐牢三年,看母猪都赛貂蝉。
曲三在牢里呆了这么久,那简直是如饿狼见了肉,哪还能把持得住自己?
曲三眯着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徐莹,嘴里不干不净地问道:“小娘们儿,叫啥名字?多大啦?”
徐莹心里早把曲三骂了个狗血淋头,但脸上却只能赔着笑,娇声说道:“大哥,我叫KiKi,今年23啦。”
曲三一听,嘿嘿一笑:“看样子你是听不懂老子的话啊。”
说着,伸出那只长满黑毛的大手就朝着徐莹抓去。
徐莹惊恐地连连退后,声音都带着颤抖:“大哥,别这样,您别吓我。”
徐莹也没想到,这曲三一上来就如此肆无忌惮地动手动脚。
当初蒋文胜让她来勾引曲三,让曲三和王悍发生冲突,可压根没提过会是这般要失身的局面。
见徐莹连连后退,曲三哪里肯罢休,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小宝贝儿,别怕,陪哥聊聊天,哥有的是钱!”
徐莹一边拼命躲闪,一边强装镇定地说道:“三哥,您别开玩笑了,我只是按摩,不出台的!”
曲三却越发嚣张,随手拿过一旁的黑色包包,从里边掏出一沓钱,“啪”地一声丢在徐莹面前:“这里有一千块,今晚陪老子!”
徐莹连连摆手,说道:“大哥,我真不出来做的。”
曲三一听,顿时有些恼火,瞪着眼睛问道:“是不是嫌钱少?”
说着,又掏出一沓钱用力砸在徐莹脸上。
徐莹啊的叫了声,急得都快哭了:“哥,我真……”
“妈的!”
曲三顿时就怒了:“他妈的,出来卖还想立牌坊?”
徐莹满心的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颤抖着哭诉道:“三哥,我真不是那种人,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妈的,老子在里边憋了十几年,今天就便宜你了!”
曲三此时已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来。
徐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挣扎,凄厉地惨叫连连:“三哥不要啊,三哥,求你了三哥,放开我吧,我真不做这行的,救命啊!”
慌乱之中,徐莹急红了眼,抬手狠狠给了曲三一巴掌。
这下可把曲三彻底激怒了,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抓着徐莹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徐莹的头皮一阵剧痛,整个人被迫仰起头来。
“贱人!”
曲三左右开弓,那大巴掌如同疾风骤雨般狠狠地扇在徐莹的脸上。
“啪啪啪”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徐莹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
那娇嫩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也溢出了鲜血,脑袋嗡嗡作响,耳朵里传来一阵尖锐的鸣叫声,整个人被打得头昏眼花,几乎站都站不稳。
身子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
这时,一个服务员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凄惨叫声和混乱声响,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来。
看到里边曲三把徐莹被打的嘴角流血,也是吓得不轻。
怯生生地看着曲三,声音都在颤:“三哥,不……不可以这样。”
徐莹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向服务员喊:“救我,求求你救我!”
曲三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朝着服务员怒吼:“滚出去!”
说着,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服务员砸了过去。
服务员吓得连忙闪躲,烟灰缸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烟灰。
“滚!”
曲三愈发暴躁,又一脚踢翻了洗脚水,水花四溅,整个房间更加混乱不堪。
服务员吓得浑身一颤,急忙退了出去,手忙脚乱地用对讲机呼叫红姐。
“又出事了?”
红姐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处理好阿花那边的麻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这边又传来了呼救。
“是……是曲三想要强迫我们的技师为他服务,可是这技师是从胜哥那边调过来帮忙的,说不出台。”
听到曲三这个名字,红姐心里“咯噔”一下,心瞬间沉重起来。
这事儿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