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皇室有九大聚集龙气的宝地,得龙气者得天下,五大派的人至今只掌握了五个地方。
它们分别位于东域药城的御药园、西域荒城外的铁矿山、南域金城外的金矿、北域的银寒雪谷以及中域京城郊外的皇陵里。
五大派这次派出这么高规格的队伍,并不仅仅只是为了灵药,而是为龙气而来。
“既然天灵鼠是圣丹宗的,那就是五大派内部的事,回去再说,我们现在还是先说说司马师侄受伤的事吧。”易剑锋突然转看向秦宽,“秦国主,我们的人在你眼皮底下被人打了,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啊?孤……寡人……”秦宽慌个不行,心说这跟寡人有什么关系。
“相传龙有九气,龙气乃是天地之本,我是否可以代替我家师侄向你讨些龙气,给他疗伤?”易剑锋又说。
来了,他们终于还是来了,当他们提出要来御药园,秦宽就猜到了。
龙气是他们皇家的命脉,也是他们的逆鳞和底线。
再个,龙气虽有疗伤的作用,但真正的用途在于全方面提升人的力、速、触、智四脉,服龙气,可让人脱胎换骨,脱凡入仙。
这是何等珍贵的东西,别说没有,有的话还轮得到别人?
“这个?……”秦宽犹豫了一下,正声道,“实不相瞒,龙气只不过是先祖当年在打下江山后,为安定天下,稳住民心的一种安抚的说辞,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龙气,一处都没有,别说九处了,如果有,我皇室现在也不至于沦落至此,是吧?”
“据说御药园内就藏着一处龙气,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可敢让我们五个老家伙跟着一起进去探索一番?”
“这个?……”秦宽看向司马子兰,“那天灵鼠的事?……”
易剑锋抢说道:“无论这事是否跟你皇族有关,我在这替他向你保证,这事绝不再追究。”
司马子兰一愣,想说什么,忍住了。
“那……那行吧。”
易剑锋朝司马子兰等人一招手:“走吧,别打扰秦国主休息了。”
白小虎伸个懒腰,率先站了起来:“还真有点饿了,中饭都没吃,易师兄说话这么管用,可要请客哦。”
易剑锋没有理他,人影一闪,消失在众人跟前。
冰美人裘雪寒紧跟着他离开,司马子兰瞪了秦三珍跟秦宽一眼,带上苏司马、朱汐也走了。
白小虎跟洪长老相互看一眼,最后才离开。
五大派的人一走,压在所有人身上的那种无形的压迫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人大大松了口气,尤其是秦宽,他不顾国主之威,当着大家的面直接坐了下去。
妈呀,太吓人了。
“父王,你没事吧?”九公主秦九珍关心道。
秦宽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孤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父王?……”
秦宽没让秦九珍把话说出来:“去吧,江儿带大家出去。”
“儿臣领命。”大皇子秦江朝秦宽恭敬作一揖,随后挺身专门对着秦九珍拔高了音量,说道,“九妹妹走吧,父王需要休息。”
秦九珍撅着嘴,原地跺一脚,极其不情愿的转身走了。
秦三珍刚想跟着离开,却被秦宽叫住了:“三珍你留一下。”
“啊?……”秦三珍早有所料,但还是夸张地啊了出来。
这时,秦九珍刚好经过她身边,狠狠剜了她一眼。
“九妹你眼睛不舒服吗,三姐我这有药,专治眼病,你需要吗?”秦三珍不惯她的毛病,针锋相对。
秦九珍眼里的狠,瞬间变成了恨,却不好发出来,哼一声,含恨离开。
“我在外面等你。”徐少林朝秦三珍小声道,拉着一脸担心的彩儿紧跟着其他人离开。
大皇子秦江经过秦三珍身边时,也多看了她一眼,没有敌意,更多的是意外,心说这个三妹妹果真不简单。
这么多年顶着一个“废物”的名头而不吃亏,看来以前还是太小看她了。
他出了帐篷,其他皇子公主全在外站着,一堆人已经围上了秦九珍,剩下的则全冲向了他,七嘴八舌的问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
秦江怕吵到国主,引着众人前往自己的所住。
秦九珍见他这么做,也相当识趣,拉着二皇子秦山还有其他人也先离开了现场。
没一会,帐篷外就只剩秦忠秦勇两个秦宽原来的秘卫和徐少林彩儿四人了。
“你老实跟父王说,你身后那人是谁?”
“身后?”秦三珍傻白甜式地转身,“父王,我身后没人啊,你是不是刚才被吓到了,眼花了?”
“好好好,父王也是小看你了,你去吧。”
“父王你说什么呢,奇奇怪怪的,女儿听不懂。这就没事了吗?那女儿我走咯。”
秦三珍活蹦乱跳的转身刚想走,身后又传来秦宽无比严肃的声音:“你记住了,无论你心在哪,你永远是我皇族的人!!”
秦三珍嘟嘴纳闷的回过头:“父王,你确定你没事吗?要不要我帮你叫太医?什么叫我永远是皇族的人,难道女儿现在不是了吗?”
秦宽摇摇头,又摆摆手,仿佛苍老了十岁不止,满是疲惫:“你去吧,记住我刚才的话就是了。”
“奇奇怪怪的。”秦三珍嘴里这么念叨着,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心里不由地想,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他平时跟自己一样在人前的表现也都是装的?
她拼命想了想,自己好像没在哪露过破绽啊?
“殿下,你没事吧?”彩儿见她出来,急忙跑上前一脸的关心。
“没事,”秦三珍手一挥,洒脱至极,“你先回去吧,我跟哭包还有其它事,待会再来找你。”
说着她一把拉上徐少林,以她最快的半箭之速朝药城方向跑去了。
“殿下!!”彩儿想追,奈何她不会武功。
与此同时,帐篷里只剩自己独自一人的秦宽,对着空气莫名说了句:“你去跟着她,别让她出事了。”
他话音刚落,一声遵命的“是”凭空而来,却不见任何人影,就连站在门外的秦忠、秦勇似乎都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