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道士得意洋洋把打鬼鞭缠在女尸脖子上时,身后划船的村民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那双暴突的眼睛十分慎人,并且嘴角还有口水淌出,怎么看都像是被鬼附身。
老道士表情一凝,刚转过身就被村民扑倒,他张嘴就咬住了老道士的鼻子,右手食指硬生生刺进他的眼眶里,没过一会,半张脸皮都被撕了下来,村民手里抓着脸皮在船上摇晃了几下就摔入水中,而老道士在船上痛苦的惨叫。
站在岸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被吓的惊叫连连,有些心里承受能力差的,捂着肚子在一旁干呕。
“死!你们都得死!我要让这个村子彻底消失!”
相比起其他人的慌张,李易安则是看向了村长,这家伙在老道士上船到惨叫连连,脸上愣是没有表情,见他吩咐人把二儿子尸体抬回去,李易安牵着婉莺的手往回走说:“这下把她给惹毛了,晚上能谈拢的几率很小!”
“相比起这件事,我到想起了孩子、孩子、孩子!”
那期盼的眼神让李易安柔声一笑,以前做过羞羞的事后担心会怀上,因为那时人员还没齐不适合,现在嘛...
“哎...”
一声叹息让李易安回过神来,就听婉莺说:“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李婉燕!”
“怎么不叫李婉莺?”
“要死啊你!”
那只手掐的软绵无力,崔婉莺提着小石子说:“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想干嘛就干嘛,不用过问我!”
李易安很感激,对着她的唇就亲了一口,众所周知,除了给彤彤买过价值10万的包包就再没大手大脚花过钱,自己一身衣服合起来都不超过5百!
双颊之上泛起娇艳的红晕,语气带着幽怨说:“今晚你可不能碰我,不然,真的会坏掉的!”
自己再怎么好涩也会看时间,不可能在对方恢复期间乱来。
.....
晚上,两人一起洗了鸳鸯浴后,李易安手里竹篮里装的是香、蜡烛和纸钱,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先礼后兵!
因为是晚上,婉莺准备劝二婶子不要好奇,李易安打断她,让虎娃子回去,等会说不定要二婶子帮忙。
“人死如灯灭!我知道你想复仇,所以,你若还有理智就飘到岸边来!”
要我下去把她捞起来?别想了,她又不是崔茜姝,再说了,这女尸还挺着大肚子,到时候肚子里的娃赖上自己,怎么给家里女人解释?
三根香被点燃后,白色烟雾在夜空中聚集,逐渐形成了一个“死”字,当然,李易安还没看见,他正直勾勾看着被点燃的蜡烛。
上面的火焰是绿森森的,没过一会,蜡烛上的火焰又变成幽幽的红色,不是烛火那种红色,而是仿佛红灯发出的颜色一样。
某个瞬间,李易安想到了前世与父亲第二次下墓的场景,那具棺材躺着一只足有两米多高的血尸!
平静的河面就是烧开的热水,在不停的翻涌。
“我有一个条件!”
李易安心中一喜,只要你开口就好说话,“请说!能做的,我尽量满足你!”
一声叹息,充满了无尽的哀怨,“接生!”
婉莺诡异的看向自己男人,尽管目光平静如水,但他却看见了生气!
“我来!他一个大男人怎会知道接生过程?”
二婶子没有一点害怕。
对方沉默许久,才缓缓朝岸边飘来,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时李易安保持着警惕。
突然间,那双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血泪从她眼角滑落。
这一幕,似曾相识!
“姐夫!”
男人避嫌,李易安转过身背对着她们。
后面她会怎么做,自己已经猜到,不报仇?怨气会让她逐渐变成嗜杀成性的厉鬼。
但有一点想不通,要知道,鬼!一般不会听人类话,自己短短几句话就让她答应,真是奇怪!
不知过了多久,婉莺才站起发麻的双腿,抬手准备拍李易安的肩膀,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变成,“呀!”
这一嗓子就像是晴天霹雳,吓的李易安三魂散去两魂半!
“我...不是故意的...”
崔婉莺顿时不知所措,原本只是活跃气氛,谁知他反应这么大,要是有心脏病,不得双腿一蹬去见了太奶奶?
“莺莺,这样的事以后可做不得,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
二婶子用严厉的语气教训她。
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李易安看女尸身边有一具浑身乌青的女婴,肉乎乎的小手握成拳,那双只有尾指指甲大漆黑如墨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李易安害怕她开口叫自己“爸爸”,连忙平复下来说:“你想去报仇,我不拦你,”说话的同时,召唤出灵鱼环绕在她身边,“相反,你的女儿必须留在这!不然,我只能亲手送你们母女俩来来!”
她那白惨惨肌肤上的,不知是水还是生孩子时流出来的汗。
夜风,吹拂着婉莺的头发,洗浴后的香味让李易安心中更加坚定,“如若村长家真的有供奉三头六臂的邪恶雕像,你必须要速战速决!慢一步?等着你的就是无尽深渊!”
女尸闭上了眼睛,仿佛答应了李易安,紧接着,嗖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从头顶快速飞过。
“走吧!找个风水好的,把这对可怜的母女烧了!”
婉莺不解地问道:“不是入土为安吗?怎么是火化!”
李易安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然后背起女尸说:“她们这副样子埋在地下时间久了会变成僵尸的,如若要是被不怀好意懂邪术的人发现,就又是一桩冤案!”
“你老公我,不是以前那个做事不懂得擦屁股的人!”
“莺莺啊!你以后可有福了!”
二婶子满脸羡慕,女人吗!总是希望能嫁个好男人。
崔婉莺捋过耳畔的发丝,看着前面的他轻声说:“缺点有很多,花心、好涩,优点在我心里只有一个...”
坐在床边穿红嫁衣的女人,站在前面男人的手里拿着,掀盖头的秤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