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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温思妤悄悄拉了拉谭香云的衣角,悄声问:“喂,这家伙是谁啊?”

“这位嘛……”谭香云瞅了戚霆骁一眼,迟疑片刻,才道,“未来的大姐夫哦。”

“未来”二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

温思妤立刻捕捉到这个关键:“这么说,他和表姐现在还没成事?”

谭香云瞥了眼已安然自得坐在谭家餐桌边的戚霆骁,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温思妤的问题。

此时的温思妤,目光锁定在戚霆骁身上,似乎心思重重。

饭毕,众人各回各家,一路上温思妤不停打听戚霆骁的消息,谭香云只当她是好奇,便如实相告。

但她所知有限,只知道戚霆骁是绣衣卫的首领,深得皇上信任,其余的便不清楚了。

“绣衣卫首领?”温思妤兴趣浓厚,“官阶多大?”

“可能是三品吧?”

“三品呀……”温思妤沉吟起来。

见她不再闹腾,谭香云暗暗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回到院中,谭香云仿佛生怕被粘上,飞速溜进自己的屋子,还不忘带上房门。

——

京城对于温思妤而言是个新鲜地,充满好奇的她,第二天便缠着谭香云,硬要姐姐领她在京城逛逛。

谭香云无奈,只好答应。

二人刚出门不久,就有人送来一张请帖,交到了谭羡鱼手中。

那请帖镶着金边,纸上弥漫着浓郁的香气,就一看便知非同寻常。

谭羡鱼展信一阅:“长公主,为何邀我去饮茶?”

谭羡鱼眉心微皱,旋即合上请帖,复又打开,字迹依旧,未曾变动。

她视力无碍。

“嗯……”

抱琴也皱了眉头:“那位长公主不是对我们恨之入骨吗,怎会邀请您去喝茶?怕有陷阱吧?”

“真有陷阱,恐怕也不会明着送请帖了吧?”谭羡鱼说。

如此郑重其事,又合乎情理,偏偏因请客的是长公主,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抱琴也被弄迷糊了:“那您去不去呢?”

“当然不去。”谭羡鱼坚决道。

不管长公主用何种方式邀请,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事。

“就说我不舒服,去不了,回复时态度要恭敬些。”谭羡鱼顺手将请帖递给了守二门的小丫头。

小丫头点头应声,转身离去。

不多时,那丫头又折返回来:“小姐,长公主她竟然亲自来了。”

“马车就在门外候着……”

谭羡鱼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人都找上门了,看来这下是非去不可了。

换好衣服,谭羡鱼对着镜子打量自己,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脸庞。

“小姐,咱们身边有高手保护呢。”

抱琴这句话,像是定心丸,让谭羡鱼安心了几分。

没错,有高手在暗处,总不会重蹈覆辙了。

谭羡鱼轻叹一声,不情愿地踏出了房门。

正如丫鬟所言,长公主座下的马车确实候在外面,谭羡鱼一现身,就有位嬷嬷迎上前,登上了马车。

简单交待几句后,嬷嬷下马车,请谭羡鱼登车。

面对这样的邀请,谭羡鱼无法拒绝,即便心中万般不愿意,还是上了马车。

原以为等待她的是刁难与冷嘲热讽,没有想到长公主异常热情:“羡鱼,真是抱歉,你身体还没好全,我还把你请出来。”

谭羡鱼摇头表示不在意:“殿下有什么指示吗?”

“哎呀,”长公主摆摆手,“到了地方自然知晓!”

谭羡鱼只好点头答应。

马车缓缓行进,最终停在一茶馆门前。

这家茶馆与众不同,饮茶之地不在室内,而是在院中错落有致的小屋内。

小屋掩映在花草树木间,别有一番风韵,内部装潢精心设计,比家中的居室还要温馨宜人。

安平长公主先坐了下来,示意谭羡鱼:“坐吧,边喝茶边聊。”

谭羡鱼依言就座。

一杯茶饮毕,安平长公主这才悠悠开口:“我家解忧自小被宠坏了,先前若有得罪之处,我这做娘的在此向谭姑娘道歉。”

说罢,安平长公主才又端起茶杯轻啜。

谭羡鱼心存疑惑,却也不好推辞,只能陪饮。

见到谭羡鱼的反应,安平长公主得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说来不怕你笑话,这次回京,我感悟颇多啊!”

“人活一世,不能只为自己,有能力就应该多做些事情,这样才不算枉费了自己的才能吧?”

“见你近来在京中奔波劳碌,我也真心想出份力,只是碍于颜面,拖到现在,希望...还不算太迟。”

听完这席话,谭羡鱼明白了安平长公主的心思。

她内心虽感无奈,脸上却波澜不惊:“殿下,您也清楚,女学的事...并非我一人能决定。”

“哦?”

安平长公主眉毛轻轻一挑。

她怎会不知,太后将女学大权全交给了谭羡鱼,如今谭羡鱼内外打理,俨然一副领军人物的架势,就连宫中的女官也得听从她的安排,这会儿却说她无权决定?

安平长公主心中微感不悦:“你聪慧过人,应当明白,若得本宫助力,你的女学之路能省去多少波折。”

她自称上了“本宫”,显然以长公主身份作为谈判的资本。

“殿下,正因为您地位尊崇,我才不敢擅自做主,”谭羡鱼说道,“虽说现在我投身于女学,实则不过是代不便随时出宫去的太后料理一些琐碎事务罢了。”

长公主的名号,用在谁身上都管用,唯独对她,似乎行不通。

如果叫这位进了女子学院,那些对安平长公主不满的皇亲国戚准会把她视为肉中刺。

谭羡鱼可不想因为安平长公主的事情开罪旁人。

“考试是宫里面定的,至于招生也是宫内女官负责,我这个做臣女的,其实并没出什么大力。”

这话一出,安平长公主的脸色又暗了几分:“可我听说,就连宫里的女官办事前都要先征询你的意见,这不是明摆着太后把女子学院的事全权委托给你了吗?所以你现在拒绝我,是个什么意思?”

“臣女哪里敢,”谭羡鱼回应道,“正因为殿下身份尊贵,而臣女卑微,臣女才不敢擅自做主,万一安排不当,惹恼了殿下,那不是臣女的责任吗?”

谭羡鱼这番话说得,让安平长公主一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