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这个是陀螺。
我以前见过,很多无聊的小宫女非常喜欢玩这个。
这个以前还叫千千的。”
詹旻轩忽然开口道。
随着一道蓝光闪过。
韩瑾语只是感到自己面前多了一个小木桌。
男人手中多了一个黑色光滑的圆托盘。
上面有一个木头制成的陀螺。
男人一手拿着陀螺,一手将就托盘放在小木桌上。
然后,男人就将陀螺放在圆盘里,一转。
就看到那陀螺自己就在圆盘里转了起来。
詹旻轩望着女子,只见韩瑾语一眼不眨得盯着那在圆盘中转动的陀螺。
男人忽然笑道,“我以前看到宫中的女子会玩。
冷宫中的女子,孤独寂寞之时,会轻罗小扇扑流萤。
而宫女和以后的一些孩子就会玩着陀螺。
一路飞旋一路歌了。
小语,这个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
韩瑾语没好气道。
恶心不舒服的感觉又往上冒了。
女子一边努力忍着恶心。
忽然不看那陀螺,她却是双手把那圆盘直接推下小木桌。
女子只是借此撒泼来表示自己的不舒服和不开心。
但是,这么一来,她胃里翻腾得更加不舒服了。
韩瑾语忽然一手捂住嘴巴,“呕……不喜欢,我不喜欢这些……”
“小语,不好意思,我实在有事陪不了你多久了。”
詹旻轩目光忽然变冷。
男人的耐心耗尽了一些。
只是一道蓝光一闪,
一堆玩具‘哗啦啦’像下雨似的落在韩瑾语的手边。
男人道,“小语,你一个人玩,好吗?
我有些事情,我处理完就回来。
可能要等晚上了。”
“你走吧,你走吧!
我不稀罕你陪我!”
韩瑾语不开心得倒在床上,就要睡觉。
她一歪身子,背对詹旻轩。
女子赌气道,“你走了刚好,我乐的一个人清净睡觉。”
“那你好自为之。”
詹旻轩只得淡淡道。
他忽然就化作一道蓝光。
然后,就消失在这间客房了。
“哇擦!这男人说走就走啊!”
韩瑾语连忙起身叫道。
她转身来看,周围早已没有了詹旻轩的身影。
周围空空如也。
女子只是对着空气骂着,“该死的詹旻轩。
这个男人可真没良心!我……呕……”
韩瑾语自言自语的话都没有说完。
她又窝在床边干呕起来。
全身上下,软绵绵的超级没有力气。
她什么事候也没有干,就在那里脑袋昏沉沉的。
她莫名感觉有些头疼脑热,嘴巴发酸难受得厉害。
她想着反正詹旻轩已经离开了。
她一个人面对那些低级玩具似乎也没有多少意思。
韩瑾语压根就不看那些玩具。
因为恶心难受,索性,她直接躺在床上。
这么稀里糊涂的她又真睡了过去。
只是醒来的时候,脑袋就更加昏昏沉沉的了。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一起来,就想吐。
她又对着钵盂在那里难受得干呕了好久。
小桃却是推开木门走了进来。
她端着一个黑色木托盘就进来。
她一边走,一边道:“道长跟我妈妈说你怀孕了。
我妈妈做了一份青菜豆腐汤,很清淡的。
你要不要来尝尝。”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韩瑾语有些困惑得望着外面。
外面阴沉沉的似乎天黑了一些。
想着或许是一天,就一天到晚都阴沉沉的。
她只是一手拖着沉重的脑袋。
她一边在那里恹恹得开口道,“我这到底睡了多久。
睡得我头昏脑重得。
我感觉我脑袋有百斤重了。
难受死我了。”
“现在酉时了。”
小桃只是淡淡得望着韩瑾语。
她慢慢开口道,“你这个样子可真是犯病了的样子。”
“可不是嘛!生不如死!”
韩瑾语在那里抱怨着。
她望着小桃将一叠木盘放在桌子上。
她忽然叹了一口气,“小桃啊。
现在如果没有你陪我说说话。
我现在就连一个说话的都没有了。
我快要与世隔绝了。”
“你这话说的。
我反正没事。
只要把我分内的活干完了。
我就可以来陪你说说话。”
小桃只是在那里笑着。
她慢慢得爬到韩瑾语的床上。
她忽然看到床上有一堆玩具。
她拿着一串金属银环,就在那里摇了摇。
她甩了甩那两根金属的圆条。
两根圆条却是连在一起的。
上面圈着九个金属环。
她一边摇着,一边笑,“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九连环吗?
听说,要解开的话,要走上二十八十步。
错了一步都是及不开环的。”
“你如果喜欢,你就拿去玩吧。
这些动脑子的玩具,我玩不了。”
韩瑾语拿着筷子道。
她一边夹了一块白色豆腐。
然后,她就慢慢吃了起来,“豆腐挺嫩的,还不错。”
“我妈妈的手艺,一向都不错的。
不一定是大鱼大肉的。
但是,我都是喜欢吃的。”
小桃望着韩瑾语笑了笑说。
她忽然看到一个泥塑的小老虎。
黄色的面容上,就头顶是给画了一个黑色的‘王'字。
小桃以手指点在那个’王‘上面。
她就是笑道,”这老虎画得像我之前见到的一只大花猫似的。“
“我来看看,画得也就那样。
这是不倒翁,你放在平地上看看。”
韩瑾语扭头看了过来道。
她一边吃着青菜,一边道,“小桃……
或许,你放在平地上玩起来,才有意思。”
“何必放地上,这里现成的呢。”
小桃一边笑着道。
她一边把韩瑾语面前的小方桌上的托盘移到一边。
她拿着不倒翁的老虎小泥塑就按在桌面上。
女孩松了手。
就见到那个小老虎左右摇摆了起来。
小桃只是笑着拍手道,“真好玩,真好玩,你这里玩具,可真多啊!”
“全都给你吧。
我玩不上。”
韩瑾语一边吃着一边摇着头道。
她望着外面的天黑得差不多了。
但是,詹旻轩这个该死的家伙,却一直都不回来。
或许是走了之后,男人就不想再回来吧。
该死的臭男人!
好话,男人都会说。
但是,男人做的又是另外一套。
韩瑾语心里一边不悦着。
她一边问着身边女孩道,“小桃,
道长现在在哪里呢?
我要去见道长。”
“道长应该是去后院的什么禁地去闭关去了。
他什么时候出来,我就不知道了。”
小桃只是在那里慢慢得玩起六根木头。
因为一些榫卯而连在一起的集合体。
她把那些木条一根根拿下又拼上。
玩得不亦乐乎。
女孩笑着道,“这就是鲁班锁吧。
传说中,他造了这玩意之后,让他儿子拆。
结果拆了一天一夜,才拆出来。
这也太繁琐了吧。”
“那你就慢慢玩吧。”
韩瑾语面色有些愣愣的。
她心绪烦乱得很。
怀孕的女人又不上班。
她忽然感觉这样的时间非常很难熬过去。
因为,思念开始涌上来。
准确的说,应该是女人烦躁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