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詹旻轩愤怒的样子,黄袍道士笑得更起劲了:“让我猜猜。
你的确是不相信这个女人。
但是,你又依赖她。
你不确定她能否彻底为你所用。
你对她不忠诚。
所以,你也不相信她对你绝对忠诚。
你们夫妻俩同床异梦,离心离德。
你却还在窝囊又没办法得找我试探……”
黄袍道士话没有说完。
突然,詹旻轩如同一道幽蓝色的闪电直逼到黄袍道士近身。
“你这个老道士,真是个老狐狸精!
我早就看你不是个好人了!”
詹旻轩愤怒得一掌带风只劈过去道。
就是铁砂掌直砍过去。
男人恼怒得憎恨道,“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韩瑾语是很蠢!我看你也很蠢!
既然,你对那个女人没有心动。
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在雾离大陆,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如同衣服一样。
穿破了,你换一件就是了。
江山比美人,更有价值。
江山之大,美女如云。
并且,会无休无止有更年轻漂亮的美女。”
黄袍道士只是轻飘飘得躲过詹旻轩的一掌攻击。
男人笑着悠悠道,“而你若手中直握着一个美女。
这个美女渐渐就老了!
老女人可就没意思了!
你若只是玩玩,只是利用的话。
你就要想想怎么猜那个发挥她的最大价值。
然后,成为最大的赢家。
詹旻轩,我忽然发现,你实在是想不开啊!”
“你果然是贪婪的。”詹旻轩微微皱眉道。
詹旻轩还要再攻击对方的左右盘肘之时,
对方忽然白色浮沉忽然长剑直刺詹旻轩的胸口。
拓正一个念咒,一道白光随着浮沉射进詹旻轩的身体里。
身体里原本被压制住的红色蜈蚣忽然活跃起来。
蜈蚣疯狂撕咬着詹旻轩的血肉。
男人疼痛得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
黄袍道士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詹旻轩拍到地上。
“嘭”詹旻轩又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在地上砸出一个人形的浅坑来。
当黄袍道士双脚平稳得站在地面上的时候,他慢慢走向浅坑。
却见詹旻轩颤颤巍巍得从地上站起来,男人吐了一口鲜血。
他慢慢道,“你可以利用一个女人,你也可以玩弄一个女人。
你也可以利用和玩弄很多女人,甚至男人。
但是,被玩弄被利用过的人,知道真相后就不会再为你所用。
你活了快十万年了。
你难道不知道信任是相互的吗?
你可以利用她,但是,你最好欺骗她一辈子!
否则,你如果和她不是相互信任的话,如果你不知道对方信任的话。
在欺骗和利用之中,你会加倍的孤独!
因为你不真心相信任何人,慢慢的,离心离德是迟早的!”
而詹旻轩虽然疑心重。
但是,他不喜欢那种相互欺骗,相互不信任的生活。
他不喜欢枕边之人是一个离心离德的人。
所以,他想查清楚韩瑾语的底细。
有些事情,如果清楚明白了,他彻底心安才可以。
否则,他依旧觉得一切都是不靠谱的,一切都是陷阱。
詹旻轩只是不喜欢每天都跟阴谋诡计算计利用怀疑睡在一起罢了。
而他现在对于韩瑾语,的确是天天疑虑重重。
他不信任那个女人是真。
夫妻二人同枕异梦,是可怕的。
一颗真心是难求的。
但是,若想一个枕边人对自己一心一意,真心实意。
他必须对那个女人也要真心实意。
如若不付出真心,很难收获一颗真心。
但是,付出一颗真心,那跟把自己的软肋和致命弱点暴露给对方。
一样也是可怕的。
是会遇到背叛和出卖的下场。
所以,一颗真心,不能轻易交付。
万一真心被狗吃了,那就不值得了。
“随便你,真可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你这糊涂剧中人的情根情苦,也跟我这局外人无关。”
黄袍道士只是淡淡得摇头。
他忽然一手伸出自己的白色浮沉就直接点住詹旻轩的膻中穴。
詹旻轩已经一动不能动了。
黄袍道士却是望着勉强还在挣扎的男人。
他慢慢开口道,“你这个男人某些地方愚蠢。
却只会抱怨,那也和我无关。
我虽杀你也简单。
可是,我一个修道之人。
哪怕是魔修,杀了你也脏了我的手。
但是,你总是疯疯癫癫干预我大事。
也是像跟苍蝇一样围在我周围‘嗡嗡嗡’叫,也是讨厌的很。
不如,我跟你定个约定,如何?”
“你要如何约定?”
詹旻轩只是困惑得反问道。
他只是在那里顿了顿。
却见黄袍道士随手轻盈一摔白色浮沉。
周围忽然白光大盛。
出现一道光圈,光圈里面浮现出一些画面来。
詹旻轩完全是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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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再说韩瑾语,她灵魂出窍了。
却也是身着一身橙色衣裙轻飘飘得从打开的窗户里飘了出去。
韩瑾语的灵魂如同一缕孤魂一般,浑浑噩噩得飘了很久。
她自己都不知道飘了多久。
她只是呆呆得坐在房梁上,呆了一夜。
她是看到东方露出鱼肚白了,才感到阳光有些刺眼。
她下意识得完全处于魂魄得本能就飘到阴暗的深山老林中。
而在她不知道不觉中,她就飘到了山林深处的一群墓地集中地。
她在那一座座坟头飘过,她竟然不知道怕。
她只是漫无目的得飘着。
忽然听到深林中有着‘刷刷刷’的声音,似乎是像舞剑的声音。
韩瑾语本来也奇怪,自己是怎么回事的。
她稀里糊涂的,既然有声音,可能就有人。
她好找一个人去问问。
但是,当她看到松树柏树林深处,淡淡阴风吹过。
冬日的阴暗的天气笼罩得这里似乎加倍阴暗起来。
韩瑾语的灵魂只看到一座坟头前,
站着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正在练剑。
那个坟头前竟然没有立碑。
“喂,你是谁?”
韩瑾语灵魂轻飘飘得飘了过去。
她望着那头戴白色帏帽的女子,在挥舞着两把亮晃晃的宝剑。
她就飘到那女人面前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呢?”
不料那个女人一句话都不搭理韩瑾语。
对方只是一剑就朝韩瑾语刺了过来。
韩瑾语吓坏了,还来不及跑,就被女人一剑给刺穿了。
但是,韩瑾语却周身毫无感觉。
素衣女子似乎刺空了,也似乎并不在意。
素以女子继续练剑。
韩瑾语这只是奇怪得在那女人面前飘过来,又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