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孩子。你有孩子,当然是好事。可你怎么能没嫁人就先有孕呢?难不成对方有家室了?”韩瑾兰忽然非常恐怖地盯着自家妹妹。
而韩谨语似乎孕反不是很难受,就开始去大锅灶面前盛了两碗饭过来。
韩瑾兰忽然捉住妹妹的手道,“小语,你不跟我说,不会是对方已经有妻子了?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
事已至此,要不,你就委屈一下自己,给人家做个小妾吧?”
很惊讶本来吃了一口饭,就这一口白菜,正在吃饭.
忽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的把口中的饭给喷了出来:“噗——”
都什么跟什么嘛!
韩谨语非常不满,一时之间有些无奈。
她哭笑不得放下手中碗筷,只是望着姐姐,慢慢开口道:“姐姐,我们好好吃饭吧!这事,我心里有数!”
“你心里哪有数啊!你有数可就不会乱来了!外面姐妹俩无父无母。
我一个寡妇,你一个未出阁就怀孕的女子,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韩瑾兰只是双手放在木桌上。
她就在那里唉声叹气着,“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还是一个寡妇。
一个未婚先孕的。你以后肚子大了,流言蜚语多得要吃死你呢!可怜我们命好苦啊……”
韩谨语无奈地咽着米饭,默默无闻地吃着饭。
韩瑾兰一直在那里哭,后来,哭累了,也吃饭了。
两姐妹睡一张床,韩瑾兰有心事,又加上哭了很久,先哭累了。睡着了。
韩谨语只是来到这个异世界。
一时之间没有消化过来,她从一个三十四岁的孕妇变成了一个十六岁的孕妇。
她只是瞪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头顶的绿色帐子。
这时候,‘吱吱呀呀’窗户被打开的声音,韩谨语很奇怪,就往穿着鞋子,就往床边走去。
忽然一条蛇的尾巴就弹了进来,又是缠上韩谨语的腰身。
而这次眼镜蛇变形了,就像一根绳子捆住了韩谨语带着她就上了一个粉红猪头,黑色身体的猪背上。
韩谨语刚坐在猪背上,那头猪,就‘吭呼吭呼’撒开四条腿泼了起来。
而大门口早已打开。
那头猪托着被捆绑的韩谨语就冲到韩府门口。
月色下,路边少行人,一头猪背着一个女人在街道路口飞跑。
韩谨语在猪背上被颠簸得厉害,她尤为困惑得问道:“喂!你又要带我去哪啊?”
那头猪这次不搭理韩谨语,只是在那里从朱比利不断吐出几口粗气。
在那里非常卖力得:“吭呼,吭呼。”这头猪跑得如同飞一般。
很快,它托着身着白色里衣的韩谨语就来到一片荒郊野岭。
借着淡青色月光,可以看到,这里周围是柏树林,而在树林深处,是什么?就看不清了!
但是,这头猪还在往前面跑。偶尔听到野鸟的‘咕咕’叫。
韩谨语感到有些瘆人。
她只是觉得冬天的晚风太冷了。
她在冷风中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时,前方还是周围忽然响起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啊——”很
明显,是个男人的嘶喊声。顿时一群鸟儿的黑影从某一处的天空上头飞了出来。
那头猪只是在那里叫了一声:“要死啦!吭呼,吭呼!”然后,这头猪跑得更快了。
很快借着黯淡的月光,韩谨语在一片柏树林间,看到地上有一个圆形的阵法,上面淡淡亮着蓝色的光。
而詹旻轩却是趴在阵型当中,男人依然是一身黑色带着武学的衣服,破烂不堪。
而男人的四肢,双手双腿,两条胳膊,全都流出了一条又一条很长的血口子。
韩谨语正在看得痴呆,却不料,红头猪突然刹车。
韩谨语摔在了地上,就摔在圆形阵法旁边,韩谨语被重重地摔了个狗吃屎。
韩谨语颇为不满得抱怨着:“妈的,你这该死的猪头瘪三!”
“汝怎会来?”
听到声音,一直趴在地上宛如死人的詹旻轩,却是从满是泥土和杂草的地上,慢慢抬起了一张脸。
他一双淡蓝色的眸子,只是幽幽地盯着女人的脸,带着警告的意味,“此阵乃八门金锁阵。
开门入则吉,死门入则亡。汝不该来!”
“你他妈的以为老娘想来啊!”韩谨语从地上爬起来,她愤恨得咋咋呼呼。
她叫着叫着,忽然身体一缩,肚子有些疼。
她抱着肚子,势气弱了一大截,她几乎要哭了,“老娘都怀孕了!
你家那头猪就不能温柔点吗?流产可怎么是好?”
“怀孕?”
男人的一双蓝色眼眸忽然危险地眯了起来,一道幽蓝色的光芒微微一闪。
韩谨语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躺在了地上,而且还是躺在那个该死男人身下。
詹旻轩侧躺在女人身边,他人在女人左侧,右手撑在女人的另一侧,整个人将韩谨语笼罩了起来。
女孩只是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
而男人却是一只滚热的大手,慢慢覆盖上女人的肚子。
男人冷冷得质问道,“汝已怀有身孕?”
“你耳朵聋了嘛!”韩谨语有些烦躁地拉着詹旻轩的耳朵,就在那里咋咋呼呼。
她朝着男人的耳朵,就大声喊着,“老娘怀孕了!怀了我们的孩子!”
男人无动于衷,四肢僵硬得一动不动,男人面色只是呆愣住了。
许久,詹旻轩似乎呆愣而又机械得重复着:“吾……我……我们的孩子……”
“你呆了,还是傻了!佴这个臭男人!你要负责嘛?”韩谨语暴躁的双手就去抓着男人的衣领。
因为男人的衣领上是松松垮垮的,女人双手一下子就把男人的衣服拉了下来。
女人很快就看到男人胸口如同石头般一般一块块的肌肉。
女人愣了愣,她面红耳赤地松开了双手,却发现双手湿漉漉的。
她翻开双手一看,竟然是血红血红的一片。
韩谨语只是感到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倒流,莫名的凉。
女人只是呆望着满是鲜血的手,“你这个爱流血的疯子!老娘真得怀孕了!我和你的宝宝!”
詹旻轩几乎就像没有察觉到女人的动作一般,他只是身体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只是双手撑在女人身体两侧,一双淡蓝色的眼眸紧紧锁住身下女人的一张小脸。
男人呆愣愣得重复着:“吾……我……我和汝……我和你的宝宝!”
“哇靠,你是复读机嘛!”韩谨语没好气地要去推硬如石头的男人。
但是,男人如同就石像一般在那里纹丝不动。
她只得愤怒得咆哮着,“一到晚上,要睡觉了,结果被你家的猪给背过来了!
害得我一晚上觉都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