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放轻了脚步,关门也是很轻地虚轻掩着,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慢慢朝屋里走去,忽然听到一个女人肆意的大笑声:“哈哈,你好坏啊!”
韩瑾语心中一紧,这是什么情况?
韩瑾语猫手猫脚得加快了脚步,她忽然听到那个女人很娇媚得笑着说:“你今天竟然跟领导说你请假要陪你女人去产检啊?那你怎么不去陪你女人产检去啊?”
“我哪有什么女人要产检啊!你就是我的女人啊!”这时丁玮的声音,
男人非常放浪得肆意得笑着,“那个八婆一怀孕就往娘家跑!老子就是个单身汉!你就是我女人!你……”
“嘭!‘房门突然被打开,韩瑾语冲了进去,她看到两个身体赤裸交缠在一起的男女。
韩瑾语心中怒火中烧,她随手抄起室内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就往那个负心汉伸手扔过去。
韩谨语愤怒得骂道:“丁伟,我在给你怀孩子,你在外面找女人?你怎么这样对我?”
“你他妈的不要在这里装可怜!你他妈的怀孕是为了我嘛!你怀孕了,老子都不是个男人了!”丁伟一边迅速把内裤穿上。
他拿着被子就往床上的女人身上盖去。
男人望着韩谨语就骂道,“你不知道老子是男人嘛!你怀个孕,就跑娘家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老子分家了!”
“你不是要上班嘛!你不是要忙嘛!你又没办法照顾我。”韩谨语的眼眶红了起来,双眼热乎乎的。
她只是心酸地望着自己面前的丈夫,心酸又愤恨地开口道,“我怀孕那么辛苦。我挺着一个大肚子,我找不到就诊卡,我还不愿意麻烦你,我还自己过来拿!
你竟然在家跟这个女人……你对得起我嘛!”
韩谨语一边双眸噙着眼泪,一边,就要去拉被子。
她从被子上面,看到一堆棕色烫卷发,韩谨语立马一把抓住那一团棕色卷发。
被子里面的女人,立马就露出一张浓妆艳丽的一张脸,蓝色的一双眼影,淡紫色的腮红,深紫色的口红。
因为韩谨语手上用力,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痛苦得扯着嗓子大喊:“啊……好痛……阿伟……快来救我……好痛……”
“你这泼妇,你自己的东西丢了,还来找老子麻烦!你他妈的要造反嘛!”丁玮愤怒地大喊着。
男人只穿着一件蓝色四角裤就冲了过来,他一脚就往韩谨语的肚子上用力踹过去。
男人口中大骂道,“老子他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个泼妇!你怎么不去死啊!”
韩谨语顿时感到自己的腹部一痛,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踢到了肚子。
瞬间,她感到自己两条大腿之间流下了什么热乎乎的液体。
韩谨语没有看到身体流出的一大摊的血液。‘嘀嗒……嘀嗒……’
整个房间里突然安静得似乎可以听到流血的声音。
韩谨语知道血液在从身体里流出来。
她肚子很痛,她只是感到突然眼前一黑。
她好像就这么往下倒了过去。她倒了一片血泊之中。
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有人在说话,听不清楚,似乎又传来那个黄袍道士很模糊的黄色的身音。
她似乎听到那道士在说:“女施主,否之匪人,不利君子贞,大往小来。老道来接你了。”
韩谨语蠕动了唇,想要说什么,可是她动不了唇,只是卓伟忽然一阵模糊的光晕,黄色光芒大盛,忽然又消失了。
一个散发着淡淡绿色光芒的那个绿色葫芦出现在眼前,韩谨语忽然感到周围大风忽起。
那个铜绿色的葫芦忽然逆时针旋转,出现了绿色的旋涡。
韩谨语顿时感到自己天旋地转间如同影子一般在绿光之中被扭曲,被吸入了那一片绿色之中。
一阵天旋地转,韩谨语觉得自己瞬间就昏厥了过去。当她模模糊糊有些意识的时候,她只是感到头好痛。
她模糊看到一个阴暗的地下牢狱中,周围鲜血淋漓。
还有手臂粗的铁链拴着一个穿着黑色破烂衣衫的男人身姿颀长地被钉在一面黑墙上。
男人赤着双脚,双脚带血,衣衫褴褛破烂。
她慢慢望山望去,男人竟然是被两根手指粗的铁钉穿过他的两个肩胛骨。
两个铁钉和手臂粗的铁链将那个男人定在这冰冷暗色的地下牢狱里。
牢狱中光线很暗,男人凌乱的乌发下,韩谨语模糊地看到一双薄凉的唇。
那薄凉的唇阴狠的而又微弱地慢慢启唇:“吾定要复仇!”
那男人话语虽虚弱带着深深的恨意。韩谨语被吓了一跳。
那深深的喘息中,可以感受到男人呼吸中都在痛苦的感觉。
那两个肩胛骨被手指粗的金属钉子给刺穿,一定很痛吧。
她看到那男人的面色有些苍白,却依然很帅。
帅得她挪不开眼睛。
男人嘴角噙血,面容白得有些失血的苍白,刀削般的下颚,笔直坚硬的鼻梁,再往上看……
韩谨语突然痛苦尖叫起来:“啊……”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一道漩涡的绿色的光给吸引了过去。
她忽然又感到一阵头晕。
她感到自己的脑袋朝下又朝上,一会儿逆时针旋转,一会儿顺时针旋转,韩谨语彻底昏厥了过去。
当她浑浑噩噩感到周围一阵冰凉的时候,她忽然感到自己手心里似乎摸到热乎乎,毛茸茸的什么。
她迷迷糊糊得睁开眼睛。显示一道耀眼的日光的白,她有些难以适应,她连忙闭上了双眼。
当她有些痛疼地慢慢睁开了眼睛的时候,韩谨语就看到一只猪鼻子,一双肉红色的眼睛,没有眼白。
眼白和眼珠都是肉红色的眼睛咕溜溜地在转,一张突出老的毛茸茸的狗嘴巴,一对扇子般的大耳朵。
韩谨语感到惊讶极了,她吓得连忙叫了起来:“啊——”
不料对方立刻爆发出一阵杀猪叫:“吭呼,啊——”
对方嘶喊得比韩谨语声音还要高出十分呗。
韩谨语连忙后退了几步,她这才发现自己是待在一片森林之中。
而淡淡的树影落在面前穿着黑色玄衣的有手有脚的却有着猪脑袋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人。
韩谨语只是望着对方,战战兢兢得问道:“你是谁啊?”
“我嘛,我叫红猪头。吭呼,吭呼。”有粉色猪脑袋的人说着奇怪的语言。
韩谨语很奇怪,自己竟然能够听懂,
他望着韩谨语的脸,傻乎乎得问道,“你是个女人吗?吭呼。”
“什么意思?”韩谨语有些莫名其妙地反问道。
她突然惊恐地低下头,却看到自己身穿古代的青色长衫绿色长裙,而更奇怪的是她的小腹。
她用手摸向小腹竟然是平坦的。
她忽然看到自己因为冬天下水而冻肿的胡萝卜一般肿红的胖瘦,竟然变成了纤纤玉手。
纤细又比自己原本的手好像小了不少。
韩谨语心中困惑纳闷不已。
她的孕肚呢?没了?
她连忙抬起头,她有些迷茫得望着面前的粉红猪脑袋,问道,“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