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是门主赶来了吗?”
“咦,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头飞行坐骑?”
远方出现了两个小黑点,朝着无极门众人所在的地方赶来。
他们都知道陆亦尘会从天上来,但从没有想过,会有两头飞行坐骑,一时间惊疑不定。
很快,飞行坐骑越来越近,看得清楚是前方一只蛊雕,面跟着一匹天马,而陆亦尘就在蛊雕的背上。
两头飞行坐骑都降落下来。
“门主!”
“门主,你终于到啦!”
众人兴冲冲地冲了上去,好几个人跑到蛊雕以及天马的旁边,忍不住伸手去摸两头飞行坐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前来迎接陆亦尘的,还是迎接飞行坐骑的。
陆亦尘看着赶到的十一人,没有缺员,“哈哈”大笑一声:“这是给你们的一个考验,你们十一个人都到齐了,全都完成了考验,我很高兴!”
听到陆亦尘夸奖,不少人脸上一红。
“门主,真要说考验的话,我们这里除了副门主,欧阳毅与闫旭东,其他人都算是栽了。
若非敌人想要赶在我们聚齐的时候动手,而我们又有副门主带我们提前打造好的阵盘以及演练熟悉的战阵,就完全是另外一个结果!”
叶景仑是第一个赶到前一个集合点的人,说起来惭愧无比。
“哦?”陆亦尘眉头一挑“中途这是出了什么事?”
风京阳把他们在路上遭遇到的情况叙说了一遍:“九霄门与幽冥阁关系亲近,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我们,我们竟然毫无所觉,只留意天机阁与幽冥阁,这是我们的错。
这一路上我都在反思,我们需要留意的又岂止是九霄门?
还是我们的安全意识太薄弱了!”
陆亦尘眼神中的厉色一闪而过:“九霄门吗?我记住了!”
一些兄弟皆是心中一凛。
门主虽然是还是神劲武者,但九霄门被门主给记挂上了,怕是终究会倒霉!
江离然望着两头飞行坐骑笑嘻嘻地问出了疑惑:“门主,怎么会是两头飞行坐骑,这是被你从哪里给拐了一头回来吗?”
“不错,我这次拐了一头飞行坐骑回来。
从此以后,我们无极门也是有飞行坐骑的了!”
他本来就要跟兄弟们说的,现在有人问起,便“哈哈”一笑。
“啊?真的拐回来了一头飞行坐骑?
是哪一头啊?
哪里还有飞行坐骑拐的?”
兄弟们听说他真的拐了一头飞行坐骑,无不欢呼雀跃。
“实话告诉你们,这两头飞行坐骑,都是属于飞云卫的。
天马是萧希观萧统领借给我的。
而蛊雕嘛,是雷震天雷统领驾驭着蛊雕追踪我出了凌云城。
现在雷震天死无全尸,蛊雕当然就便宜了我无极门!”
陆亦尘淡淡的声音在众兄弟们的耳边响起,众人皆是全身一个哆嗦。
“蛊雕是飞云卫的?”
“雷统领已经死无全尸?”
兄弟们如同喃喃自语一般重复着陆亦尘的话,随后一个个干咽起了口水。
似乎“惊喜”瞬间就变成了“惊吓”。
凌云城飞云卫在无极门这些兄弟心里,那是庞大到无可撼动的势力。
门主怎么就去招惹了他们呢?
这其中最为震撼的,还是风京阳了。
之前雷震天霸道的形象还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脑海中,转眼间,竟然就听到了其死无全尸的下场。
“门主,雷统领竟然还不肯罢休,追踪你出了凌云城?
飞云卫剑大统领不是已经确定了跟我们的后续合作,指定了萧统领负责吗?”
风京阳还没有把情况捋顺。
“哼!”陆亦尘冷哼一声“我当着他们飞云卫几名统领的面借飞行坐骑出行,就是在试探他雷震天。
若是雷震天还惦记着我,那我也没必要对他客气,还是率先解决了这不稳定因素。
结果他还真来了,那就是这样的下场。
兄弟们,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强权即公理的世界。
我们无极门还弱小,想要在夹缝中求生存,不够狠辣,就只能被人吃干抹净了。
一味地委曲求全,是永远也得不到和平的!”
“一些情况你们还不知道,现在我来告诉你们。
我们‘红尘酒楼’开业的当天,飞云卫的剑大统领带着飞云卫的其余几名统领,在一间厢房内与我们无极门商谈了后续的合作。
雷震天雷统领提出来……”
陆亦尘说完,风京阳跟着接上他的话,把厢房内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众兄弟,这是门主与副门主开始配合上了。
兄弟们这才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这种曲折的事情发生。
“红尘酒楼”是怎么来的,他们太清楚了。
这么辛辛苦苦地付出,别人张嘴就要拿走八成的利润,还以兄弟们的生死相威胁,这种事,他们怎么会不愤慨?
先以“连锁酒楼”稳住飞云卫,随后斩杀了跳出来的雷震天,他们心中感觉大爽的同时,也深深地明白了门主在背后的付出。
他们望向陆亦尘的眼中,更加多了亲近与敬畏。
无极门来之不易,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心中告诫自己,他们都是门派的一份子,该努力修炼,分担门主所承受的压力。
“还有一件事跟大家说。
我们现在与天机阁和解了,并且约定齐心合力,对抗幽冥阁。”
陆亦尘把另一件事情的发展也告诉了兄弟们。
本以为之前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他们震惊了。
谁知道陆亦尘带来的惊喜,竟然还远远没有结束。
兄弟们虽然是负气出走天机阁,但他们都是出身帝都,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内心深处也并不愿意与天机阁为敌。
现在得知双方和解,共同对抗幽冥阁,也算是解开了心中的一个结。
随后,陆亦尘回到蛊雕的后背,把放在蛊雕背上的背包取了下来。
打开一个个的背包,弟兄们终于是看傻了。
他们真不明白,同样是人,同样来自外界,门主怎么就变得跟一个魔术师一样,这一件件的事情,让他们如同是在梦中一般。